“我以前怎麽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清朗的男聲打斷。

禾夏轉頭,長廊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闊步走來。

肖肆慫了慫脖子,“以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行了吧?”

禾夏,“你怎麽來了?”

看著禾夏錯愕的眼神,溫淵承抬起修長的手指,把女人麵上幾縷淩亂的碎發別到耳後。

微涼的手指劃過溫柔的麵容,帶起一絲戰粟。

禾夏不自然的縮了縮。

肖肆慫慫地收回目光,嘀咕,“你這變化可真大……”

溫淵承掃了他一眼,隨即開口,“禾經理今天是打算曠班嗎?”

禾夏一愣,最近想起來今天就是雲家複工的日子。

“下次遲到,可是要記曠工扣工資的。”

男人聲音淡淡。

禾夏頭,“那這次就不算了。”

“你還挺會討價還價。”

“下次絕對不遲到,我可是連拿三年全勤獎的人。”

禾夏伸出四根手指頭。

男人一把揉過女人的腦袋,“走。”

坐上溫淵承的車,不一會兒到了公司。

禾夏隔著玻璃窗左看右看,確信沒人了,才準備打開車門。

溫淵承,“怎麽這麽小心?”

禾夏理直氣壯,“上班時間,如果讓人看到我從老板的車上下來多不好。”

溫淵承,“都下來這麽多次了。”

禾夏不管,趁著外麵沒人溜到辦公室。

雲家這次的職工調度蠻大,雖然表麵上還保持著雲家的招牌沒動,但背地早就是溫氏控股了。

禾夏也憑借自己幾年來的出色業績,升了總經理,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在這種公事上,溫淵承並不是會循私的人。

坐到辦公室,禾夏沒那麽心虛了。

應該沒人發現自己遲到了吧,畢竟沒誰一天盯著上司打卡。

剛把辦公室收拾一下,禾夏發現正好有個小隔窗,可以看到走廊外麵。

探過頭去,外麵正好有人路過。

“為什麽今天女同事都打扮的那麽漂亮?”

“你笨啊,你不知道這家公司是被誰收購的?”

“好像是溫家的人。”

“新老板又帥又有錢,哪個女的不想借機體現一下。”

“可是不是說新老班很大時間都不會在這家小公司,都在總部?”

“所以更要抓住機會啊。”

禾夏正聽著,辦公室門被敲開。

她趕緊轉身咳嗽了一聲。

“進來。”

一個陌生麵孔走了,進來看見禾夏點頭,“禾經理,我是新來的小夏,咱們公司的會議馬上就要開了,來請你過去。”

禾夏點點頭。

拿上會議本就往會議室裏去。

公司裏麵多了許多新麵孔,還有一些熟麵孔,隻是這些熟麵孔看到她時不自覺的就會低下眼。

禾夏到會議室的時候時間還比較早,會議室裏已經有了不少人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畫著精致較好的妝容,小聲的說著,什麽看到她進來,稍微安靜了一會兒。

禾夏剛坐下不久。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穿著筆挺西裝的溫淵承走了進來。身材筆挺,一身黑色西裝平添了幾分冷銳之氣。

禾夏正好抬眸,隔著大半個會議室,與溫淵承目光相撞。

一般的秘書察覺到溫爺沒動,有些疑惑。

禾夏一旁的同事低下頭,羞澀開口。

“溫總不會在看我吧?”

禾夏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

溫淵承坐在前方,很快會議開始。

先是產品部王經理起來總結最近的狀況,禾夏微微有些走神,目光落在長圓桌頂端,男人手指修長,捏著一隻簡單的黑色鉛字筆,中指上有一顆小黑痣,在白冷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他手指動了起來,在聽人講話時有著一個細小的捏筆習慣。

“所以我們產品部的情況就是這樣,剩下的應該問銷售部的禾經理,禾經理?”

男人看向出神的禾夏。

會議室的氛圍頓時安靜。

跟在溫總麵前開會出神,這是借了天大的膽子?一旁的秘書小心的後退一步,要知道溫總盡職敬業,最煩這種怠慢工作的人。

一旁的人也有些微微擦汗,低下了頭。上任第一天就得罪老板,這位禾經理還真是厲害。

“禾經理。”男人清貴的嗓音響起。

禾夏猛的回過神,察覺到自己方才走神,耳根頓時是有些紅了。

一旁的人提心吊膽,生怕新老板發火。

然後等了片刻,預想的怒火沒有來到。

男人嗓音依然平靜。

“禾經理昨晚沒休息好嗎?”

禾夏壓下麵上的燥熱,“有,有點。”

“工作時間還是專心吧。”

男人不緊不慢的敲打,一旁的秘書卻是大跌眼鏡。

這位爺對待工作的態度什麽時候轉性了?

撇去方才的尷尬,禾夏很快站了起來,將銷售部的情況進行總結說明。雖然沒有提前準備,但她在銷售部待了三年,對這些早就是十分熟悉。

流利的話語和清晰邏輯讓大家暫時忘卻了方才的尷尬。

發言完畢,見眾人都在深思,禾夏放鬆了一口氣。

等到會議完畢。

一直冷冰冰的溫淵承發話了,“禾經理留下來。”

其他同事一邊出門,一邊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一看就是因為開會走神要留下來單獨被訓了。

等到同事們都離開會議室的門重新關上。

禾夏拿起自己的會議記錄,走了過去。

“溫總,找我有什麽事兒?”

男人垂眸,目光一目十行掃過麵前的資料,不說話,這冷冰冰的態度真是著實有些唬人。

男生開口問了幾個專業性問題。

禾夏很快反應過來,回答出來。

男人目光一掃,鳳眼微微上揚。

“你剛剛在看哪?”

“沒,沒看哪兒啊。”

禾夏一本正經,“我在記錄,溫總。”

男人低笑,清越的聲音如同水澗青石。

一雙修長的手指曖昧的爬上禾夏的臉頰。

“你明明在看我。”

禾夏目光閃了閃,理直氣壯。

“我看你手上有顆痣,怎麽了?”

男人站起來,靠近,兩人呼吸糾纏。

禾夏,“這裏是公司,外麵還有人呢。”

男人調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不是更刺激嗎?”

緊接著便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