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鬼嫁(2)
張翔嘴裏吐出濃濃的煙霧,把自己隱藏在裏麵。小晴將胳膊搭在張翔的胸口上,食指輕輕的在他胸膛上劃著圈。
張翔撫摩著小晴的頭發說:“累嗎?”
小晴輕輕的點點頭說:“有點累!”
張翔極盡溫柔的說:“那你好好休息吧!”
小晴很詫異的看看著張翔,一般包夜的男人都會瘋狂的要。上次小晴出過個夜,是個六十歲的老頭,一晚上都不停的在小晴身上折騰。到快早上了還在努力的弄,差點都口吐白沫了,小晴幾乎擔心老家夥別累的心肌梗塞就麻煩了。象張翔這樣包了夜卻隻要一次的男人太少見了。其實她心裏也十分希望張翔在要一次,畢竟張翔長的還算英俊,而且火力也不差,自己剛才很少見的工作中來了一次**。
小晴疑惑的說:“你不在來一次了麽?”
張翔搖搖頭,將嘴裏的煙頭在煙灰缸裏撚滅。他將小晴摟在了懷裏,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小晴,另一隻手放在了小情的脖子上。小晴感激的看了張翔一眼,他對待自己仿佛情人一樣的溫柔。
張翔的手在小晴美麗的脖子上遊走著,弄的小晴有點癢癢,好象他十分喜歡小晴的脖子一樣。向來隻聽說過“戀足癖”,“戀手癖”,還沒聽說過誰有“戀頸癖”!不過這也沒什麽大不了,反而小晴還有點喜歡他這樣摸自己。
小晴閉上眼睛感受著那隻粗糙的手掌傳來的溫度。手掌停在了她咽喉的地方,突然收緊。小晴立刻感到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她發現張翔眼睛裏閃耀著一種瘋狂的火焰。瞬間她的腦海裏閃現出報紙上的各種新聞,專騙**出台然後劫財的,變態殺手支解女性的。前段時間還報道過一個大學的老師將三個女人殺害後,把腦袋砍下來冰在冰箱裏,那個凶手叫什麽來著,她已經記不清了。
驚恐的小晴用勁的掙紮,雙手扳住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想將手扳開。可是平時連桶水頭提不起來的她又怎麽能扳的動張翔那隻有力的手。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吸不進一點空氣,她想大聲對張翔說:“你要錢的話,我給你卡給你密碼,裏麵有五萬塊!隻要你別傷害我就行。”可是隻是徒勞的張開嘴巴,喉嚨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小晴的眼前漸漸黑了下來,她的指甲在張翔的胳膊上劃出一道道的印子。張翔的手反而收的更緊了,終於小晴的收放了下去,渾身還在抽搐了幾下,不在動彈了。她的嘴張的很大,舌頭也吐了出來。不過張翔並不在意她這個樣子,鬆開了手,活動了一下胳膊,剛才用勁讓他的胳膊有點酸。
張翔細細的檢查了小晴的身體,沒有傷口。他很滿意,練“陰屍皮”的人皮,絕對不能有破損。
他從床上下來,打開壁櫃,從裏麵拿出一個大罐子。這個罐子裏裝的是水銀,是他前幾天花了告價買來的。
張翔又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他把地上鋪了一層油布,將小晴的屍體拖了下來。
翻過小晴的屍體,張翔用小刀從屍體頭頂正中的“百會穴”開始,一直到腰間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刀口劃的筆直,就跟比著尺子劃的一樣。他不禁有點得意,一般人可劃不出這麽直的口子。
張翔又用小刀把口子附近的肉和皮小心的剝離。然後他打開罐子,將水銀從頭頂的刀口那慢慢的灌進去。沉重的水銀順著皮肉剝離的地方流了下去,將肉和皮一絲絲的分開。等他一罐子水銀灌完之後,上半身的皮已經脫離了肉體。他又將屍體立了起來,水銀繼續朝下沉去,一直墜到了腳底。
張翔滿意的吹了一聲口哨,將皮順著背後的刀口一拉,整張皮就脫落下來,沒有一點破損的地方。地上隻剩小晴被剝掉了皮的屍體,血水流出了油布,流了一地。不過這時候的張翔沒空欣賞那具紅色的肉體。他正把皮對著燈光仔細的觀賞著,好象在鑒賞一副美麗的山水畫。這讓他想起了多年以前曾經剝過的那張皮,那個女人的皮比這張完美好看,可是不如這張靈性,更沒有那麽大的怨氣。因為那個女人是個善良的女人,雖然他殺了她,她報複他的念頭非常的小。
他把皮小心的展開鋪在空地上,拿出一個小瓶子,將上麵的藥粉仔細的撒在上麵。撒上藥粉的地方,一會就幹了。整個皮撒上藥粉之後,他將皮拿起來抖了抖,用勁扯了一下,柔韌性非常好。張翔把人皮放在鼻子跟前,狠狠的嗅了一下,那殘留的新鮮的血的味道,讓他興奮不已。
張翔把皮放在一邊,用油布把沒皮的屍體拖到客廳,去拿了把菜刀剁了起來。如果現在老四在場的話,一定會嘲笑他根本不懂**。在老四看來,**是一門藝術,怎樣從關節入刀,怎麽剖開胸腔都來不的半點差錯。而張翔隻是用力的拿菜刀剁著,根本不管屍體被直接的藝術程度。
他將屍體剁成了十好幾塊,然後分別裝進了垃圾袋。
張翔手裏掂著四個垃圾袋,因為他無法拿的更多。這個四女人趴在身上的時候象一條蛇,死了以後卻象頭豬一樣沉重。光是掂了她的兩條腿和胳膊就讓他覺得重的受不了。
來到小鎮的一個旱廁附近,看看四周沒有人。張翔從路邊的草叢裏找了塊大石頭,將四個袋子都綁在上麵。然後搬了起來,丟進了廁所。
張翔滿意的拍了拍手,等到別人發現的時候就隻剩骨頭了。剩下的等到明天晚上在丟吧,今年他覺得實在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房子裏,張翔也懶得收拾剩下的屍塊,朝臥室的床上倒了下去。空中還彌漫著小晴身上的脂粉味,和濃濃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衝進了張翔的鼻孔。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下,翻了個身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