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旅途隨筆
紫雅看著嚴寒把浴缸下麵的屍骨和小孩的屍體放置在一起,這是一對母子,雖然不是嫡出但是他們的感情卻勝過嫡出。就讓他們安息吧!
紫雅修長的手指敲擊下最後一個字看著對麵始終含笑望著窗外的嚴寒說道:“好了、警官同誌,這故事你看看怎麽樣?”
“好了嗎、我這裏也好了,喏、你的相片。”嚴寒把相機放置好,遞給紫雅迎風飄拂發絲的相片道。順便接過紫雅遞給他麵前的手提,瀏覽起了她剛剛的新著《黑衣女人》稿件。
紫雅看著嚴寒給她拍下的相片,相片上麵的紫雅真不是自戀的,那份迎風的飄逸和自然給人的感覺……“拍得真心的好,看來你的相機像素不錯哦!”
嚴寒看得正專著,聽到對方的話,偶一抬頭抿嘴一笑道:“大作家,你這意思是我拍的相片就單單隻是局限於相機品牌好,而是不會含一點技術含量嗎?告訴你我拍攝的凶案現場相片會給人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呃……你這麽厲害,那你看看我這文文裏麵有什麽問題嗎?還有就是把屍骨焚燒後,你們鎮子還有孩子死亡事件發生嗎?”紫雅可口可樂擰開蓋子,把吸管送進嘴裏吸一口,凝視對方等待回答。
嚴寒視線離開手提頁麵食指相扣深邃的眼眸帶著一份沉重侃侃而談道:“其實吧!曾經在家鄉發生這件詭異的故事,讓我很想查出真相,但是苦於自己的力量有限之所以發誓想做一名警察來實現心中的願望。
凡是人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一旦發生什麽突發和難以接受的事件,就想方設法的避開事實真偽,尋找諸多借口為自己開脫把事件的過錯都推卸到別的因素裏去。”
紫雅點點頭表示讚同,“那我這文文裏麵不是有一些封建迷信,你這警官會不會以為我太過了,把你給我講述的故事給誇大了。”
嚴寒笑了,“你就是一寫恐怖小說的,要是不添加這些成分,你的粉絲會看嗎?不過世間有沒有鬼倒是沒什麽,可怕的是人心,你不知道這人心裏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對、其實我認為吧!每一個人心裏都有一點陰暗的故事和秘密,有的是把心中所想的陰暗爆發出來,就間接導致犯罪,有的人隻是想而已,想想應該不會有事吧!”
“精辟的哲理言論,話說我們鎮子裏的孩子都是在大人們勞作的時候出事的,我們那裏的人都偏向信仰於神鬼之中,一到鬼節就四處燒紙拜神求鬼神們保佑。 我不怕,還撒尿在那些燃燒的紙錢裏,後來就發燒了。這下我母親就更癲狂了,以為的也會和妹妹一樣死去,我父親就把我送到遠在另一個城市的表叔家裏,仔細想想,要是我真的有鬼神存在,哪怕我躲進地窖裏也會要了我的命。”
嚴寒說著話,臉頰那蠱惑淺笑讓紫雅一愣,心裏呯然一跳,惶急的把頭別開他的視線看著車廂裏擁擠的人群。
火車到了一個小站,下車的人們蜂擁往門口擠去,紫雅到位置上方一位年輕的旅客在取行李箱,他把行李箱取下後對紫雅禮貌的一笑隨即消失在下車的人流中。
紫雅回身過來嚴寒已經把注意力再次投入到她撰寫的稿件內容裏去了,拿起手機來看看時間,還差一個小時就到孫萌的位置。
“要到站了嗎?嚴寒微微抬頭,看著紫雅說道。
“嗯,在到站之前我還想討教你幾個問題可以嗎?”紫雅抿嘴一笑,那淺淺的酒窩讓嚴寒心裏一蕩,也隻是那麽一下而已,即刻恢複鎮定。
嚴寒淡淡的一笑把手臂擱放在對立的桌上,“問吧!在下樂意效勞,凡是我知道的我都會一一奉告。”
“那對孿生姐妹是怎麽死的?還有其他孩子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出的事故?”
紫雅的這一問似乎讓對方再一次陷入回憶中,接著嚴寒說道:“老板娘的老公愛喝酒,一喝酒就罵人,那對孿生姐妹很害怕,聽見父母在吵架,她們倆就跑到小臥室裏想的是拉窗簾來躲藏卻啟動了自動窗簾軌導致意外發生。
我妹妹,敏,在家裏沒有大人的情況下,剛剛午睡起來口渴難耐,就四下找水來喝。她是迷迷糊糊的就像還沒有睡醒就誤把我父母用飲料瓶子裝的農藥當成水來喝了。
巴叔家的孩子,喜歡玩手機遊戲,但是苦於自己沒有手機,就偷偷的把他老爸的手機拿到地窖裏玩遊戲,那地窖原本是存放番薯還有其他農作物的,而那些農作物一般預防腐爛都會加點化學防腐劑什麽的,所以就在關閉一切通風口的情況下慘劇發生了。
連根叔家事件就更簡單了,那孩子聰明,看家裏一個月給電費,就想耍點小聰明,在電表上做手腳。用一根細鐵絲安裝在鋁製線上導致冒出火花,他害怕就用衣服去撲打結果就這樣……”
“哦……這件事的確是一個教訓,這裏有好幾個問題,一、不能讓孩子單獨在家裏。二、不能用飲料瓶子裝置有毒物質,裝有也要把放得高高的,這樣才不會讓孩子誤飲。可是第三個問題,農村就不像超市,有提示牌什麽的,這到不好辦。”紫雅深意的眼神擔憂道。
“對、”嚴寒把手提推給紫雅繼續說道:“你這部稿子我還是不看了,先說,我不是膽小,在現實裏我可是什麽都感接觸的,那剛剛死亡的屍體還有餘溫,我還給他們拍照……可是你這書稿,嗨嗨!還是算了。不過我還有另一個建議,你可以把林家姐妹的故事寫出來,我可以無償給你提供有關她們的故事線索,這都是我在後來查閱出來的。”
“咳咳!話說你們男生還真心的膽小,不過,看在你給我提供題材的份上,我就把這事給……好了,我也要到站了,警察同誌你打算在什麽地方下車啊?”
“D市,荷花鎮就是我要去的方向。”嚴寒神秘的口吻道。
“呃……原來是和我去的地方一個方向,呼……坐車真心的好累。”紫雅伸伸懶腰,低呼一聲道。接著她看著嚴寒似乎想把對方的心思看透徹似的,然後道:“話說警察同誌,你是不是屬於雙重性格?”
“為什麽這樣問。”嚴寒濃眉一挑。
“你一會很活躍,一會就像一破案的福爾摩斯……咳咳……比喻,別罵我。”
“依我說,你們寫書的還不知有多少種性格,要不我給你簡單的闡述了一些題材,你就把寫得就像真的有那麽回事似的。那麽你在撰寫的過程中。怕嗎?”嚴寒拒絕回答紫雅的問題,卻不適時宜的提出了自己的凝問。這讓某人啞然一笑,心裏暗呼此人不愧是幹那一行的。
“我……也無可奉告。”
“好吧!這是我的電話,還有這個你收下,我會繼續關注你的黑衣女人係列文文的,她們的感情糾葛就得看你怎麽老描述,還有那在浴缸下麵的屍骨可是一個秘密哦……,前麵的我不敢看,可是後麵關於林家姐妹的故事我必須得看。”嚴寒把一個小筆記遞給紫雅,提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下車。
火車在噓噓進站,站台上人聲鼎沸,噓噓嚷嚷的人流把站台擠得就像一鍋沸騰的餃子,紫雅從車子的窗口探看孫萌的身影,嚴寒把她的行李箱一並提下,一起走出了車廂。
“嗨!紫雅……”紫雅聽見喊聲,孫萌小樣……正揮手大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