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詭異猜測

孫萌的一席話讓紫雅很是無語,她羸弱的看著情緒激動的好朋友,沒有力量去辯駁孫萌什麽。但是嚴寒要是這麽懷疑自己,那不就是太冤了嗎!

“我說這些都不是我做的,那麽你們信嗎?”紫雅噏動淡白色的嘴唇抑製住心裏的委屈看著他們倆說道。

嚴寒看著紫雅閃動在眼眶裏的濕潤,心裏隱隱有些心疼他說道:“為什麽不信?即使不信,我也得找到讓我可以不相信你的證據啊。”他沒想到的是才隔了幾天的沒有見麵的紫雅,變得麵容憔悴黑眼圈濃重的罩在她原本靚麗的大眼睛周圍,究竟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什麽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孫萌一反常態的神情冷漠的看著紫雅深意的口吻說道:“不是你,這屋裏難道還有第二個人麽?”

紫雅打心眼裏不想失去孫萌這麽一個自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又怎麽來給她解釋清楚這件事,“我也許不該在這屋裏寫靈異故事,當我踏進這屋子就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原本不想說出來的,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出來以此來證明我不是在撒謊。”

“是什麽?”嚴寒聽聞吃了一驚急忙追問道。孫萌也露出驚詫的神色看著紫雅。貌似覺得自己剛才的口吻有點過,急忙給紫雅倒來一杯水遞給她,就倚靠在床邊坐下安靜的等對方把事情講出來。

“我第一晚做的泡麵,裏麵有麵蟲……後來在冰箱裏找到蛋糕,還吃了一陣……後來就看見上麵有黑色的細線蟲……當我再次去看冰箱裏其餘蛋糕時卻沒有了,連蛋糕的底盤都沒有了……房門半夜會自己開啟……還有就是第一次進這個臥室……我看見鏡子裏有一個沒有下巴的女人……後來下樓就被霜霜和貓咪抓傷……”

“所以你就把它毒死是吧!”孫萌激動的打斷紫雅的話,搶白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毒死霜霜……”紫雅終於隱忍不住溢滿眼眶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滑落從臉頰上落下。

“別哭……”嚴寒用紙巾抹去紫雅臉頰的淚水,看著孫萌大聲的說道:“孫萌你就耐心點聽紫雅把話講完好吧!”他劍眉微擰,暗自記錄下紫雅所說的事情細節,但在表麵依然不動聲色。

紫雅慘白著臉,點點頭接過嚴寒遞給的紙巾繼續說道:“我來了這幾天就吃了一袋豆腐幹,想下樓去煮粥,就發現霜霜沒有撲咬我,感覺奇怪就四處找,才發現在樓梯下已經死亡了,所以我就……”

“那你為什麽不馬上告訴我?你把它藏在雜物間想幹嘛?”孫萌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讓紫雅很吃驚,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但是轉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也挺不容易的……

“我也想過告訴你的,可是怕譚女士受不了打擊,所以暫時的擱置在雜物間而已,沒有想太多的想法。”

“你餓嗎?要不咱們這就出去吃點東西,那個啥狗兒的,咱們另外想辦法,看給譚女士解釋一下怎麽樣?”嚴寒前半句話是對紫雅說的,後半句則是對孫萌說的。

“我現在沒有胃口……”紫雅凝神蹙眉忽然想起什麽,就對嚴寒說道:“那書桌上麵還有一樣東西你們看看。”

“是什麽?”嚴寒撐身起來就快步來到書桌旁,拿起上麵一個牛皮信封對紫雅晃晃道:“是這個嗎?”

紫雅點點頭,沒有血色的臉頰讓人頓生愛憐之心,她仰靠在枕頭上無力的閉眼假寐。

孫萌則搬起紫雅所說的垃圾簍來細看裏麵到底有沒有蛋糕之類的殘渣,蛋糕早已抖散稀釋在垃圾簍低。

嚴寒把紫雅的手提摁開,把光盤放進去電腦在一陣混合點點的雪花後,出現了之前紫雅所看見的一個輪椅上的女人背影,看著頁麵上這一幕詭異的背影,嚴寒陷入沉思中。

孫萌剛剛好撐住書桌邊沿起來一眼就看見屏幕,“我認識這個女人……”紫雅和嚴寒同時被孫萌的一聲大喊驚得一怔,他們倆都緊張的盯著她。

“這個女人就是這別墅之前的女主人,是譚女士告訴我的,她……她是自殺死的。”孫萌說著話嚇得哆嗦著聲音都變調了。

紫雅一聽驚得頭發根豎起,毛孔瞬間散開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呲咬一般,很難受……心也隨之一顫……不會吧!那個出現在鏡子裏的就是這個沒有下巴的女人……

“你確信?”嚴寒濃眉緊鎖,目光如炬的看著孫萌追問道。

“嗯……確信……我……都告訴紫雅別寫那些東西的,可是她還是悄悄的寫……這……我還是到醫院去吧!這裏你們看……要不紫雅你就回A市吧!讓嚴寒送你……”孫萌由於害怕,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身子也在不同程度的顫栗著。

“不……我不走,我這人就是愛好奇,想看看這個沒有下巴的女人到底想怎麽對付我。”紫雅淡淡的口吻,堅毅的神色說道。

“你真不走,也好,我陪你怎麽樣?”嚴寒把電腦關閉,邊把光盤從新裝進牛皮信封,一邊注視著紫雅說道。

“呃……你們瘋了,那……我先回醫院了,你們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孫萌說完,各自草草的收拾一番,就匆忙的往樓下走去。

“你可以起來嗎?要不咱們去外麵走走怎麽樣?”嚴寒柔聲的對紫雅說道,他心裏很難受,就在幾分鍾前自己居然差點就把紫雅在心目中的形象摧毀了。

“我恐怕沒有力氣走的,就想吃點小米粥什麽的。”紫雅露出一絲苦笑道。

“OK我這就下樓去給你煮粥,你閉眼休息一會,得先把這死狗的屍體處理好了。”

“嗯、謝謝……”紫雅淺淺的苦笑一下,真的是感到好累,渾身散架一般難受。抿一下嘴唇一絲苦澀的味道,“你們剛才在水杯裏給我弄什麽藥了嗎?”

“嗯,沒有吧!什麽藥現在難受嗎?”嚴寒一愣,水杯是孫萌給弄的,也許她放了什麽消炎的藥吧!說到藥他想起車裏有感冒藥,“我車裏有阿司匹林,還有感康之類的感冒藥,這就下樓順帶給你拿來。”

“呃……就是嘴唇麻麻的苦味道,其他沒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