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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峰作為總管,發放糧餉時全數發放,自己沒有留下一絲一毫,深得鑄器師等人敬仰,口碑很好。
徐翔恨得牙癢癢,以往他獨自發放工錢,總會扣下一部分私用,如今卻是不行了。他想不明白,暗傭派出壯身三重殺手,按道理說自己壯身四重都沒有把握對付,怎麽去殺黃峰就了無聲息了呢。
一擊不成,南宮傳不敢貿然行動了,在他看來,殺黃峰是小,若因為黃峰而導致計劃失敗,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徐翔不這麽想,嫉恨黃峰這麽快就榮升總管,地位和他相當,使自己利益受損。
這天黃峰來到鑄器坊中,並沒有仆人前呼後擁。他麵帶微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立即就有鑄器師打招呼。也有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好運的小子來了,走了狗屎運,晉升總管了。”
“好運很快就會結束的,到時候他就會被打回原形,像狗一樣趴著。”
黃峰剛進來又聽到了類似的言語,這些人都是徐翔的走狗,當然看不得黃峰上位。冷嘲熱諷,黃峰氣定神閑。
他徑直走到這些人麵前,這幾名鑄器師囂張跋扈,跟著徐翔撈了不少好處。一個個都沒有用正眼看黃峰,斜眉歪眼。
“這乳臭未幹的小子還想對我們怎麽著?”
“哼,如果他不是有二少爺撐腰,我一巴掌把他打殘廢,就像他那死不了的父親一樣。”
這幾人膽大妄為,言論中還侮辱了黃峰的父親。周圍的鑄器師都有些憤怒,但沒有勇氣和徐翔的手下作對,以往血的經驗在他們心中有陰影,黃峰目光陰冷,上前一步。
“這幾個家夥真不知好歹,說說黃峰也就算了,非要戳一下他的逆鱗。”盤蛇搖頭,但目光炙熱,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它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啪!”
剛才說話那人倒飛出去,撞在熔爐壁麵上,高溫將皮膚灼傷,他慘叫連連。立即咆哮起來,“黃峰,你他媽的敢對我動手。”
“啪!”
又一次狠狠掌摑,幾顆黃牙伴隨著血液飛出去,黃峰一腳踏胸按住他,使得這人整個後背貼在熔爐上,發出一陣焦臭味。
任他慘叫謾罵,黃峰置若罔聞,殘酷近乎冷血。所有人心驚膽跳,頭皮發麻。黃峰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但諸多鑄器師心中解恨,這幾人平日裏跟著徐翔作威作福,可沒少給他們添麻煩。
“黃峰,你想要殺人嗎?”這人同伴嗬斥,“你一個新晉升的小子,敢和徐總管作對?”
“啪!”
回應這人還是掌摑。
“侮辱總管,我想治你們什麽罪都可以。”黃峰冷視,冰冷的目光讓人膽寒,“徐翔也不過是總管,我與他地位相當,和他鬥,又如何?”
“你簡直是目中無人。”
“啪!”
又一人受到擊打,鐵血手段,果斷殺伐。
“幾隻蒼蠅嗡嗡叫,煩了就直接拍死,需要放在眼裏嗎?”黃峰嗤笑,轉眼間,依附在徐翔麾下的人馬一個個慘叫連連,再也沒有人敢出聲。鑄器師等人歡呼,大快人心。
“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麽?不想要幹活了?”突然,徐翔暴怒的聲音傳來,一腳踢翻外圍圍觀的鑄器師。一看到自己的人馬不生不死的呻吟,怒火暴漲。
“徐總管,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呀!”
“黃峰他視人命如草莽,隨意踐踏。”
“黃總管,你這是什麽意思?無故傷害鑄器師,我定要稟告莊主,給你治罪。”徐翔憤憤道,隻要抓住一點兒馬腳,他都不想要放過。
“徐總管,就如你當初所說,我現在教會他們什麽是尊卑。侮辱總管,這罪名應該不小。”黃峰雲淡風輕道,壓根沒有把震怒的徐翔當做一回事。
“你們誰看到這幾人侮辱黃總管了?我隻看到黃總管無故傷害鑄器師,你們說呢。”徐翔狠厲的眼神掃過圍觀的鑄器師,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少鑄器師都不敢麵對徐翔的目光,日積月累的淫威,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的。
“黃總管,你還有什麽話說?”徐翔冷笑,暗道,即使你升為總管了,也休想與我平起平坐,賤骨頭。
黃峰平淡看過周圍的鑄器師,道:“往昔徐翔一手遮天,威風八麵,說一不二,私扣工錢,鎮壓言論。”
黃峰說這話時,不少人麵色憤怒,攥緊拳頭,在這裏幾乎每個人都受到徐翔剝削,毆打,不敢言語。黃峰說這些,就是為了激起他們往昔的記憶。
“而今一切都變了,不再是一人說話,不再是一人掌管。隻要大家信得過我黃峰,我願意為大家當家作主,願意為大家討回公道,願意帶領大家走向更富裕的生活。”黃峰話語不高,但每一句話都鏗鏘有力,深入人心。
來這裏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過好一點的日子嗎?
“這幾個人剛才幹了什麽,往日又幹了什麽?我在這裏聽著。”黃峰負手站在中央,話語平靜,但鋒芒畢露。
徐翔惡狠狠瞪著,想要無聲的鎮壓住諸多鑄器師,但很快他發現每一個鑄器師臉上滿是不忿,憤怒,居然與他對視。
“不妙!”徐翔心中一驚,黃峰臉上笑容更勝了,他在此口碑不錯,更容易得人心。
“我剛才看到這幾人出言不敬,黃總管教訓了他們一番。”終於,有一人鼓起勇氣,豁出去了。
“好,實話實說者,賞白銀十兩。”黃峰話語驚人,居然直接封賞。十兩白銀,對於鑄器師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對,我剛才也看到了。”
“他們以往欺壓我們,剝削工錢……”
一人帶頭,又有封賞在後,群雄激憤,不但當場指證,還將他們往日的罪行一一列出。
“你們……”徐翔啞言,眾怒之下,他又能如何。氣的直哆嗦。
“很好,這些罪行足以將他們治罪。來人,將他們拉出去,痛打一百大板,逐出鑄器坊。”黃峰一聲號令,幾名膽大的鑄器師走過來,拖狗一般將幾人拖出去。
“徐總管,救我們……”
一百大板打下去,不死也殘廢了。這些人平日裏作威作福,行刑的人肯定不會手軟。
“黃峰,你……”徐翔氣的麵色鐵青,這是黃峰榮升主管後第一次和他正麵爭鋒,狠狠削弱他的麵子。
“這是你教我的,總管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徐總管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往日的帳,我會好好跟你算。”黃峰眼神如刀,父親的仇恨,他一日不敢忘記。
“你……”徐翔憤怒的隻想要殺死黃峰,可如今黃峰地位和他相當,他也不敢輕易出手,拂袖而去。
黃峰露出笑容,現在一切才是剛剛開始而已。諸多鑄器師多年以來的憋屈,終於釋放出來,一個個歡呼,感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