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的情報調查能力自然不用說,很快關於動物園馬戲團所有人員的資料都收集過來。
有了懷疑對象,國安想要查清楚這個人是否有問題,雖然不容易,但也不是特別難。
國安很快就鎖定了新的嫌疑人,馬戲團的馴獸師花曉東。
這個人的過去經曆也有很大的問題。
曾經在國外的馬戲團工作不少年,精通馴獸,五年前回國以後,就在西山市動物園工作,擔任馬戲團馴獸師工作。
“目前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這個花曉東最可疑,他最有可能是那個間諜,其他人也不排除,目前還在繼續深入調查。”柳凱雲把調查的結果匯報道。
“這花曉東很有可能就是李從雲的上線,要不要立即抓人?”鄧家河看著傅驚濤問道。
傅驚濤想了一下,最終搖頭說道:“還是暫時不要打草驚蛇,花曉東應該不是最重要的那個間諜。”
“他的工作一個馴獸師,客觀條件上,不可能獲得關於西北軍區情報,所以他的後麵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人物。”
“而這個人物應該是有能力獲取到西北軍區軍事部署資料。”傅驚濤否決了鄧家河的提議。
會議室內人都點頭認可傅驚濤的推測,畢竟一個馴獸師想要獲得軍事情報,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
“柳凱雲,你帶著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花曉東,一刻也不能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鄧家河立即下達命令。
“是,局長,保證完成任務。”柳凱雲立即大聲保證道。
經過最終的排查,動物園馬戲團,除了花曉東有問題,其他人沒有什麽問題。
“傅組長,鄧局長,出事情了。”柳凱雲火急火燎,十分慌張向兩人匯報道。
傅驚濤和鄧家河兩人神色一驚,立即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花曉東死了。”柳凱雲努力平複一下慌張心情說道。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二十四小時看著花曉東,嫌疑人竟然在你們眼皮子死了?”鄧家河頓時一拍桌子,憤怒地質問道。
“鄧局長,還是讓柳隊長先把事情詳細說一遍。”傅驚濤連忙製止。
“我們一直監控跟蹤花曉東,今天他去茶館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很神秘,帶著帽子和黑色眼鏡,他們直接進入了包廂,我們隻能在外麵監控。”
“後來那個神秘人先離開了,我們立即派人去跟蹤,可是那個神秘人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跟蹤,最後突然消失了,我們跟丟了。”
“而這一段時間,花曉東一直待在茶館包廂裏,後來出來去一下洗手間,結果一直沒有出來,我們進去檢查,發現花曉東在廁所隔間裏已經死了,是中毒死亡,具體是什麽毒,還需要進行屍檢。”柳凱雲把情況匯報了。
“傅組長,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是花曉東的上線,他發現自己被跟蹤,以為花曉東已經暴露了,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殺了花曉東滅口。”鄧家河猜測道。
“很有這個可能,如果真的是滅口,李從雲恐怕也有危險了。”傅驚濤神色一驚。
接著連忙說道:“柳隊長,你立即讓人抓捕李從雲,把他們安全帶回來。”
“是,傅組長。”柳凱雲打電話讓人抓捕李從雲。
鄧家河此時心裏十分惱火,氣憤地拍了幾下桌子,剛剛抓到一點線索,可是轉眼間線索又斷了。
“鄧局長,你消消氣,這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我們這次的對手很強大,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國安的監控追蹤手段,你我都清楚,有點能力的人都發現不了。”
“那個神秘人竟然可以這麽快發現自己被跟蹤,同時甩掉我們的人,可見實力之強。”
“如果花曉東也是他滅口的,那實力就更加恐怖。”傅驚濤揉了揉眉頭。
本來想盡快搞定,現在看來這些間諜真是狡猾無比,比那些罪犯可是厲害多了。
國安會議室內,氣氛變得更加嚴肅,柳凱雲硬著頭皮,開始匯報情況案子的情況,作為偵查隊的隊長,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有很大的責任。
“傅組長,鄧局長,花曉東的屍體檢驗出來了,花曉東的確是死於中毒。”
“根據洗手間內勘察情況,花曉東進入洗手間以後,直接被人打暈了。”
“凶手是通過洗手間的通風窗口進來的,把花曉東打暈了以後,然後在花曉東深色牙齒裏找到一顆毒藥,凶手捏碎了那顆毒藥,所以花曉東是在昏迷中中毒死亡。”
柳凱雲把案情大概介紹了一遍。
“毒藥是花曉東的,看來這個花曉東的身份不簡單,能夠把毒藥藏在牙齒裏,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間諜。”
“還有那個凶手,能夠知道花曉東的嘴裏有毒藥,肯定對花曉東也是很了解,最大可能就是花曉東的同夥。”
鄧家河臉色發苦說道。
這發生一係列的事情,明顯就可以看出這一群間諜十分厲害,個個心狠手辣,做事果決,在嘴裏藏毒藥這種死士的做法都保留著。
“先姑且這麽推測,柳隊長,你繼續。”傅驚濤道。
“是,傅驚濤,這些就是茶館的監控視頻,和我們頭目拍攝的視頻,這個神秘人很狡猾,他避開所有的監控,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他臉上的胡子應該也是假的,臉沒有露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模擬出他的麵貌。”柳凱雲隨著視頻播放,而講解。
視頻播放完以後,幾乎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線索,隻知道神秘人身材高大,體型有些岣嶁,警惕性很強,也化妝掩飾了自己外貌。
“大家都說說自己對這個案子的看法?”鄧家河敲了敲桌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力,開口說道。
眾人互相看了看,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視頻中關於那個和花曉東接頭的神秘人線索太少了。
神秘人的一切行為都把自己掩飾得很好,沒有露出一點的破綻。
他們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什麽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