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濤的狙擊鏡死死鎖定魔鬼魚特戰隊藏身地方,尋找著對方的破綻,打算再幹掉對方幾個人。
可是魔鬼魚特戰隊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善茬,他們都經曆過殘酷的軍事訓練。
同時他們參加過不少次的戰爭,擁有豐富的戰場保命經驗。
麵對目前被壓製的這種情況,魔鬼魚特戰隊員一個個沒有慌張,沉重冷靜,雙方開始比拚耐心,看誰最先撐不住,露出破綻。
傅驚濤決定先出擊,因為他的目的好像沒有達到。
於是打算先解決受傷的魔鬼魚特戰隊員。
一聲槍聲在叢林體裏響起,那個隱藏起來被傅驚濤擊中大腿的特戰隊員直接被擊斃。
雖然這個特戰隊員,已經移動了位置。
但是傅驚濤靠著原先的記憶位置,推算了對方最新的位置,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至於那個被打中大腿的魔鬼魚的狙擊手,傅驚濤則是沒有擊斃,而是一槍打中對方的胳膊。
現在那個狙擊手想要逃離沒有辦法,隻能絕望地躺在空地上。
他知道了自己被傅驚濤弄成了誘餌,隻要誰敢過來救他,等待的就是一個要命的子彈。
這種事情,魔鬼魚特戰狙擊手以前執行任務,殺人的時候沒少幹過。
那種利用受傷的人,當作魚餌,去釣魚。
有一種掌控別人生命的感覺,讓狙擊手特別的滿足興奮,感覺自己就是上帝,對於敵人的生命,生殺予奪。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狙擊手卻成為了別人的誘餌,垂死掙紮的誘餌。
位置的轉換,讓他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認命。
現在,狙擊手已經對自己的生命不抱任何的希望。
他太了解魔鬼魚了特點了。
魔鬼魚是殺戮機器,為了任務,他們可以不怕死。
但是讓他們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生命,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個狙擊他的神秘人,想用他做誘餌的人,這次恐怕要失望了,想到這裏,狙擊手直接認命。
不再掙紮,平靜地躺在叢林裏,已經接受命運的安排。
魔鬼魚狙擊手平躺在地上,用著完好的手臂豎起,然後一個中指的慢慢豎起。
不知道這個中指是對著自己的隊友,還是對著傅驚濤。
反正,傅驚濤是不會慣著他,直接立即開了一槍,打掉對方的中指。
接著立即又開了一槍,子彈直接穿透了魔鬼魚特戰隊狙擊手的腦袋,帶走了對方的生命。
當其他魔鬼魚特戰隊員不打算救他的時候,就代表他這個魚餌已經失去了作用。
傅驚濤立即把武器收集好,快速地離開,他知道自己的釣魚計劃失敗了,再繼續留下也沒有什麽意思。
不考慮人性,感情,魔鬼魚的選擇是最合理,最好的選擇。
此時兩個魔鬼魚特戰隊兩名隊員從兩側摸到傅驚濤的狙擊地點,打算偷偷襲擊傅驚濤。
可是現場,除了看到地上幾枚子彈殼,根本沒有任何人影。
“隊長,我們趕到現場,發現那個狙擊手已經跑了。”兩個隊員立即向杜維卡匯報道。
“知道了,我們立即趕過來,現場仔細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杜維卡鬆了一口氣,回答道。
那個暗中狙擊手給他很大的壓力,目前他已經損失了好幾個手下,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魔鬼魚特戰隊的精銳。
每培養一個人,都消耗巨大的人力和物力。
杜維卡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一揮手,魔鬼魚特戰隊員陸續從隱藏的地方出來。
杜維卡感覺幾乎沒有什麽危險,也想從隱藏地方走出來。
但就在杜維卡頭露出一瞬間。
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頭皮發麻,渾身冰冷猶如死亡降臨。
杜維卡硬生生支出自己站起來的趨勢,立即低下頭,趴在地上,趴得低低的,甚至頭都埋到泥土裏。
“砰。”一聲槍聲響起,這是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一顆帶著強大破壞力的子彈,穿過杜維卡前麵的草叢,四散草木撲到杜維卡臉上,刺殺他的一臉疼痛。
那顆子彈擦著杜維卡的頭頂後,打在杜維卡後麵的大樹上。
此時杜維卡的身體有些癱軟趴在地上,杜維卡立即用盡全身的力量,快速移到一棵大樹下,讓自己的處境更加安全一些。
杜維卡摸著頭頂已經破了一個口子頭盔,甚至他還聞到了一股,頭發燒焦的味道。
杜維卡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次是他成為特種兵以來,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這次他是真的在地獄的門口轉了一圈。
要不是杜維卡及時止住了自己的身體,立即死死趴在地上,那這枚子彈絕對會爆了他了的頭,送他去地獄。
杜維卡知道那個狙擊手已經預計到自己即將趴下,所以子彈下移,但是還是差了一點,自己這次運氣真是好。
傅驚濤歎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個隊長還真的是一個難纏的人物,對危險的感知會如此的強,兩次躲過了他的狙殺。
既然如此,隻能先留下對方一條命,先對付其他的人再說。
此時,魔鬼魚特戰隊哪裏還不清楚,這個狙擊手根本就沒有,而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狙擊他們。
“這個狙擊手還在,趕緊隱蔽。”
杜維卡大聲的怒吼道。
所有的事情都在瞬間發生,傅驚濤立即更換了目標。
一個隱藏在草層裏的魔鬼魚特戰隊員頭頂濺出鮮血,然後栽倒在地上。
不管這一槍是不是蒙的,但是終歸是帶走了一條生命。
這一幕,嚇得原來隱藏好好的魔鬼魚特戰隊員,快速轉移,把自己隱藏得更加隱秘,不願意成為下一個倒黴鬼。
暗中的狙擊手,給了所有魔鬼魚特戰隊隊員極大的壓力。
每一個人都不敢有任何動作,有著深深恐懼。
就這樣,傅驚濤一人拿著一把狙擊槍。
壓著整個魔鬼魚特戰隊不敢動,這對他們來說是極大的屈辱,但是目前也隻能忍著。
因為傅驚濤的槍法讓他們已經心驚膽戰,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