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黑色轎車上下來四個匪徒,立即持槍壓製靠近,同時不斷開槍射擊。

傅驚濤立即大聲說道:“把車子橫過來作為掩體。”

司機立即掛檔,加油門,倒車,一氣嗬成,把車子橫過來。

傅驚濤一把把司機的身體按下,子彈從司機頭上擦過。

幸好安全帶在發現有危險的時候已經解開。

傅驚濤緊接著抓住司機,把司機從副駕駛拽了出來。

兩人靠著汽車,後座的刑警和鄭雅也被傅驚濤拽下車,靠著車體躲避。

此時鄭雅一臉的驚恐,兩手抱著頭蹲在地上。

“包保護好她。”傅驚濤再次叮囑道。

“傅所長,謝謝,要不是你,我就死了。”司機十分感激地說道。

剛才那一瞬間離死亡是如此的近,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一身冷汗。

“是你把駕駛位對著匪徒,保護了我,要說謝謝,也應該是我說謝謝。”傅驚濤立即說道。

“先幹他們,完了一起喝酒。”司機平複一下心情,笑著說道。

“好,幹他們。”傅驚濤重重點了點頭。

匪徒的火力十分強,其中還有一把突擊步槍,直接壓得傅驚濤和司機抬不起頭。

匪徒一邊開槍,一邊靠近,傅驚濤立即躺在地上開槍反擊,一槍打中一個匪徒的腿部。

那個匪徒立即一聲慘叫蹲下,傅驚濤立即連開兩槍,直接把一個匪徒送上路。

司機在上麵開槍吸引火力,傅驚濤如法炮製又幹掉一個匪徒。

“好槍法。”司機大聲讚歎說道。

四個匪徒還剩下兩個,趁著匪徒慌亂一瞬間。

傅驚濤立即起身,連開兩槍,兩個匪徒一瞬間被爆頭。

接著傅驚濤快步跑到拿著突擊步槍的匪徒旁邊,拿起突擊步槍,立即換了一個彈夾。

向汪鵬飛那邊跑去,並且一邊跑,一邊開槍,突擊步槍的有效殺傷距離比手槍遠多了,對麵的劫匪頓時一個一個不斷地被擊斃。

汪鵬飛等人頓時壓力減輕許多,同時開始不斷開槍反擊。

“警察中有神槍手,我們人員已傷亡一大半,對方實力太強大了,任務無法完成,請求撤退。”帶頭的匪徒著急對著聯絡器說道。

“該死的,立馬撤退。”聯絡器中傳來暴怒的聲音。

“是,立即撤退。”帶頭匪徒接到命令,立即讓手下撤退。

並且在撤退的時候,對那些受傷很重無法離開的匪徒進行了滅口。

可見這一批匪徒是多麽訓練有素,心狠手辣,連受傷的自己人都直接滅口。

特警趕到的時候,匪徒已經逃走,兩輛卡車在進入一個荒野地區以後,車子就被燒掉,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這次匪徒損失慘重,留下十幾具屍體。

但是警察也大部分受傷,還有幾個傷還很嚴重,還好沒有人犧牲。

“兄弟,謝了。”汪鵬飛忍著疼痛,用滿是鮮血的手,重重地拍了拍傅驚濤的肩膀。

所有人都把傅驚濤的表現看在眼裏,傅驚濤幹掉斷後的四個匪徒,然後靠著一把繳獲突擊步槍直接壓製住對方的火力,才讓戰局扭轉。

如果沒有傅驚濤,他們今天所有的人都要交代在這裏,根本就等不到特警支援。

“隊長,你這句沒把握當自己人。”傅驚濤說道。

“哈哈……是我說錯了話了,案子完了一起喝酒。”汪鵬飛笑道。

“好。”傅驚濤點頭。

一起喝酒,是男人之間,最簡單,最隆重的表達方式。

很快救護車趕到,把所有的受傷警員拉走。

省公安廳。

“有沒有查到這群匪徒到底是什麽人?”鍾再山臉色冰冷,語氣中充滿憤怒及殺意。

“目前還沒有查到,省廳情報部門已經在全力偵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這些匪徒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實力及火力都十分的強大,他們應該都是受到過專業的軍事訓練。”情報處警察連忙回答道。

“不僅如此,我在現場切身體會,那些匪徒作戰風格應該是戰場上磨煉出來的,應該是參加過戰爭。”

“而且死去的匪徒有黑人,白人,黃種人也有,能夠把這些人聚集起來的,最大的可能是雇傭兵組織。”傅驚濤說道。

雇傭兵?事情有點麻煩了,會議室內大部分警察臉色有點難看。

雇傭兵有多難纏,大家心裏都明白。

說華夏是雇傭兵的禁地,那是說華夏對這些偷偷潛入犯罪的雇傭兵,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所以一般雇傭兵為了減少麻煩,盡量不來華夏,但是不代表雇傭兵不敢進入華夏,幾萬公裏的邊境線,進入幾千人都不見得可以查得到。

“這群人的身份有沒有查到?”鍾再山繼續問道。

“這些人都是外國人,暫時還沒有查到資料。”情報處警察搖頭說道。

“給我查,立即給我查,隻要有人存在,就會有線索。”

鍾再山徹底地怒了,在自己管轄內竟然有一股全副武裝的歹徒,而且還十分猖狂地想要截殺警察,簡直是無法無天。

“是,廳長。”

鍾再山稍微平複一下心中怒火,接著他電話響起。

鍾再山頓時眉頭皺了起來,每次接這個電話,都沒有好事情。

“什麽事情?”接通電話,鍾再山沒好氣地問道。

“公事。”電話那頭快速簡單回答道。

“關於沈從新的?”鍾再山心中一驚,立即反問道。

“是的,沈從新我要帶走。”電話那頭直接說明來意。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鍾再山直截了當拒絕。

“老鍾,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沈從新這個人很重要。”電話那頭勸說道。

“秋東陽,你少給我廢話,你們國安了不起,人你說要就要?因為這個家夥,省廳十幾個精英傷了大半,還有兩個剛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你覺得我會把他給你們?”鍾再山雙眼通紅憤怒說道。

國安對於其他人來說很神秘,讓人忌憚。但是對鍾再山這個級別的人來說,沒什麽神秘的,大家都一樣,隻是職責不同而已,誰也管不了誰。

國安雖然看似很神秘,但是和公安沒有什麽區別,隻是職責不同,沒有誰高誰低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