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結束第二天,傅驚濤和鍾芊蕁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一切手續都不是問題,兩人很順利拿到結婚證。
看著手中的結婚證,傅驚濤深情地喊了一聲:“老婆。”
“老公。”鍾芊蕁有些嬌羞回了一聲。
傅驚濤蹲在地上,示意要背著對方,鍾芊蕁也沒有害羞,直接趴在傅驚濤的背上,
“有點輕?”傅驚濤皺著眉頭說道。
“胡說。”鍾芊蕁把雙手放進傅驚濤臉上。
“老公,冷嗎?”鍾芊蕁喊了一次,後麵就不再害羞。
傅驚濤笑嗬嗬道:“不冷,手很柔軟。”
傅驚濤背著鍾芊蕁一步一步走向停車場,步伐穩重而又堅定。
背上背的不僅僅是鍾芊蕁,更是一份責任。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是簡簡單單八個字,而是一生的承諾。
晚上兩人在鍾再山家裏吃的飯。
“你們兩個現在結婚證也領了,就是正真正的夫妻了,吃完飯,你們自己出去玩吧,別打擾我們夫妻二人世界。”蘭秋池的話比較隱晦。
鍾再山剛想說話,被蘭秋池一眼瞪了回去,隻好悶哼一聲,低頭吃飯。
傅驚濤沒接話,這話不敢接。
鍾芊蕁毫不猶豫點了點頭:“知道了。”
說完,吃飯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很快吃完,放下碗筷,看到傅驚濤還在吃,桌下用腳踢了一下:“你吃好了沒?”
“沒……吃好了。”看到鍾芊蕁威脅眼神,傅驚濤立即改口。
從鍾再山家裏出來,外麵已經燈火通明。
“我們去哪裏?”
“去我們房子看看。”傅驚濤把鑰匙拿出展示一下。
“好,趕緊的。”
傅驚濤開著車子帶著鍾芊蕁來到一個小區。
“背我。”鍾芊蕁覺得傅驚濤的後背十分的安全和溫暖,有點喜歡上了。
傅驚濤就這麽一直把鍾芊蕁背回家裏。
兩個人的小家,兩室一廳,小而溫馨。
房間裝修得淡雅而簡約,鍾芊蕁很喜歡。
“我今天不回去了。”鍾芊蕁在傅驚濤的耳邊,有些羞澀說道。
“這不好吧?”傅驚濤有些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那我走了?”
“別啊。”
第二天一大早,傅驚濤從睡夢中醒來。
良好的生物鍾讓他準時醒來,昨天晚上雖然睡得很晚,可是超強的身體素質好,讓他沒有感到一絲疲憊。
看著懷中的鍾芊蕁,傅驚濤慢慢地抽出在她身下的胳膊,打算起身去外麵鍛煉一會。
雖然動作很輕,還是讓鍾芊蕁從睡夢中醒來,微微張開睡眼朦朧的雙眼問道:“老公,幾點了,是不是該起床了?”
“還早,你再睡會吧,我出去鍛煉一下。”傅驚濤低頭愛惜的親了一口鍾芊蕁說道。
“今天就不要去鍛煉,我有點疲憊,你繼續陪我睡一會。”鍾芊蕁有些迷糊的說道。
對於老婆這種小要求,傅驚濤自然不可能拒絕,君王不早朝,的確是有原因的。
躺在**,把鍾芊蕁抱在懷中,鍾芊蕁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繼續閉上眼睛。
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五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兩人不得不麵臨分別,兩人都不是矯情的人,一時的分開又不算什麽。
看著鍾芊蕁坐著軍車離開,傅驚濤還是有些悵然若失。
因為最近京城下起了大雪原因,京城飛機很多航班延遲,所以傅驚濤直接買了到興雲縣高鐵票。
春運還沒有正式開始,但是回家的人已經很多了,火車站裏到處都是人。
一路平安無事,下了高鐵,檢票離開出口。
目光掃過周圍的人群,當警察慢慢養成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都喜歡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和周圍的人。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帶著帽子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通道內徘徊著,不是剛下高鐵的乘客,也不像來接人。
隻見男子觀察著周圍,很快鬼鬼祟祟地跟著前方不遠處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傅驚濤剛才也注意到,因為行李較多,估計口袋也不好裝手機,所以把手機放進包內,引起了那個男子的注意。
男子快速擠過人群,來到女子身邊跟著,手隱秘的是朝著女人的包摸了過去。
傅驚濤快步走了過去,就在男子將要偷走手機的一刻,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
“你幹什麽?”男子一臉凶狠盯著傅驚濤,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幹什麽?”傅驚濤反問道。
“別給自己找麻煩。”男子低聲威脅道。
小偷還這麽猖狂?傅驚濤有些意外。
“姑娘,你手機要被人偷走了。”傅驚濤喊道。
女人轉頭看傅驚濤,接著看到男子手裏的手機是她的,頓時喊道:“我的手機。”
男子見狀想跑,使勁掙脫了兩下,卻根本就掙不開,手上像被老虎鉗死死地夾住。
男子知道碰到硬茬了,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另一支手從背後,抽出匕首刺向傅驚濤胸口。
竟然如此猖狂,下死手。
傅驚濤也不在手下留情,一巴掌拍在對方拿著匕首的手臂上,隻聽砰一聲,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手臂不斷顫抖。
接著被傅驚濤一腳踹在肚子上,男子頓時失去力量,跪在地上捂著肚子慘叫。
“我是警察,現在逮捕你,罪名是偷竊未遂,拒捕,襲警。”
傅驚濤並沒有手銬,抽下對方的皮帶,從背後捆上對方的雙手,男子的一隻手骨裂,更加不敢動彈。
圍觀的人不少,有的人拍照,有的人指指點點。
“我是警察,這個人是一個小偷,大家都散了吧。”傅驚濤看到圍的人越來越多,擔心出事情,趕緊說道。
知道是警察抓小偷,大家陸續離開。
可那女人似乎不想惹麻煩,早就撿起手機,偷偷走了,傅驚濤歎了口氣,卻也沒有說什麽。
男子笑了:“這人證也沒有,物證也不在,你抓我有啥用?”
“抓你有沒有用?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傅驚濤一把男子提起來。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笑容瞬間沒了。
傅驚濤沒有跟男子廢話,抓著他來到火車站警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