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緩慢打開,守衛一共兩個人。

傅驚濤對著兩個刑警暗中打了一個手勢:“你們對付一個,我對付一個,一個人看著石重光。”

三個刑警收到指示,立即點頭表示明白。

待大門全部打開,傅驚濤和兩個刑警立即同時動手。

兩個刑警來到一個守衛麵前,不待對方反應過來,一個人勒住守衛脖子,捂住嘴,不讓守衛發出聲音,另一個快速控製住守衛雙手,把守衛掀翻在地。

傅驚濤的手段就比較幹脆,瞬間來到另外一個守衛麵前,捂住對方的嘴,同時一個手掌砍在對方的後腦勺,守衛腦子一蒙,人立即昏了過去。

傅驚濤立即對著對講機說道:“守衛搞定,立即行動。”

警笛聲突然在寂靜的夜裏響起。

十幾輛警察隨著一群警察衝進養殖場,直接衝到一座廠房大門前,堵住大門。

地下鬥狗場隔音有點太好了,當警察打開地下鬥狗場的大門衝進來時候,他們才從瘋狂的鬥狗氣氛中驚醒過來。

警察的出現很突然,出乎地下鬥狗場裏所有人預料。

現場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所有的警察立即撲向受到驚嚇,四處逃竄的賭徒。

很多人來不及反應就被警察控製住。

有的比較聰明的人,知道掙紮也無濟於事,直接抱頭蹲在,倒是省了警察不少功夫。

對於敢於反抗的,警察揮舞警棍毫不留情,一棍打在反抗者身上,疼得對方骨頭都斷了,趴在地上乖乖的被戴上銬子。

這個地下鬥狗場是趙曆程建造的,看起來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但趙曆程在建造的時候,偷偷建了一道暗門,也是為了防止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最終沒有浪費他的一片苦心,還是用到了。

當警察出現的時候,趙曆程就立即帶著兩個手下,趁著混亂從暗門偷偷逃走。

人實在是太多了,現場混亂,隻有傅驚濤憑借強大的觀察力,發現了趙曆程進入暗門。

傅驚濤快速衝了過去,路上幾個擋路的賭徒,直接被傅驚濤一手一個,扔在地上。

暗門被趙曆程從後麵鎖上,傅驚濤立即聚集全身力量,用盡力氣撞向暗門。

厚厚的木門也承受不住傅驚濤那狂暴的力量,頓時四分五裂。

傅驚濤順勢鑽進了暗門,並且通過對講機快速呼叫:“趙曆程從暗道逃跑,出口未知,外麵包圍的人,提高警戒。”

這個暗門的出口,並不在養殖場內,而是在養殖場不遠處的草層裏,趙曆程為了自己的安全也算是煞費苦心。

趙曆程和兩個手下狼狽爬出暗道。

“隻要我們穿過這個片空地,越過那條公路,進入樹林中,我們就有很大機會逃離警察抓捕。”

趙曆程看著前麵樹林,眼中閃過濃濃求生欲望。

三人彎腰向前,快速向樹林方向移動。

在外麵警戒的警察,接到命令,立即加強了警戒,神情激動,要知道趙曆程可是主犯,抓到他,就是立功。

兩個警察隱約看到前麵有土包在移動,立即強光手電筒照了過去,是三個人,看得一清二楚。

“站住。兩個警察大喝一聲,接著立即追上去。

“你們兩個攔住那兩個警察,我逃脫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家人,會好好照顧你們家人。”趙曆程為了逃命,立即許下承諾。

兩個手下倒也忠心,立即停止逃跑,轉身衝向兩個警察。

趁此機會,趙曆程快速地向前逃去,隻要越過前麵的公路,進入對麵的樹林,他就有逃跑的機會。

傅驚濤從暗道裏衝出來,看到前麵和警察纏鬥的兩個大漢。

能被趙曆程帶著的人,實力很不錯,兩個警察並不是對手,隻是兩人還有點理智,不斷纏鬥,沒敢對警察下死手。

傅驚濤快速通過,接著一腳一個,兩個大漢被踹飛,躺在地上,失去戰鬥力。

此時趙曆程馬上要跑到公路上。

這個時候一輛車子從公路上駛過去,發現這邊的情況後,立即刹車,漂移,掉頭,從趙曆程前方駛過。

趙曆程看到前麵的車子,臉上由欣喜接著變成恐懼。

“嘭……”一聲槍響,趙曆程倒在地上。

傅驚濤立即對著汽車連開兩槍,雖然命中駕駛室,但是距離太遠,而手槍的有效殺傷距離太短,汽車晃動一下,快速消失在黑夜裏。

傅驚濤雖然體質變態,但是想要追上汽車,無異於癡人說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汽車逃離。

傅驚濤來到趙曆程身邊,檢查一下傷勢,腦袋中槍,早就死透了。

“靠。”傅驚濤不甘心地罵了一句。

興雲縣城一座豪華的別墅。

一男子坐在昏暗的書房內,煙霧繚繞,渾身的酒氣,喝了很多酒,不過現在臉色卻十分難看。

一個小時前,當他正在享受女人的服務時候,急促的鈴聲驚擾了興致,陌生號碼,他還是接通電話。

“警察已經包圍了白橋生豬養殖場。”對方的話讓他瞬間酒醒了。

男子瞬間沒有了興致,揮手把女人趕出房間,立即撥打一個電話說道:“趙曆程已經暴露,警察已經包圍他的養殖場,你立刻趕去現場,幹掉他。”

“是。”電話中斷。

男子來到書房,點燃一支煙,皺著眉頭陷入思考。

趙曆程一旦真的被抓,他也許不會被查到,但是新建的網絡,又會被摧毀大半,這幾個月辛苦又白費了。

男子忐忑地等待電話,一顆煙接著一顆煙。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男子立即接通電話,聲音傳來:“趙曆程已死,但是我也受傷了,警方有高手,要不是我躲得快,我也要去見閻王。”

“你沒事是吧?”對麵人的人是他的得力助手,聽到對方受傷,男子著急問道。

“沒事,中了兩槍,一槍打中手臂,一槍打中肩膀,對方用的警槍,有車玻璃阻擋,子彈沒有傷到骨頭。”對麵人說道。

“那就好。”男子鬆了一口氣。

“最近我要養傷,你自己注意一點。”

“好。”男子掐滅剛剛點燃的香煙,然後掛斷電話。

男子心情煩躁,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在地板上。

酒瓶碎裂,玻璃渣子飛濺,書房內充滿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