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慷慨激昂的黃振全廳長,傅驚濤知道在接下來這段時間裏,黃振全將會是他們在調查組中的最直接領導!
所以在接下來的調查工作中免不了要和對方接觸,趁現在機會,要多了解一點!
黃振全的發言很快就結束:“好了,我就說這麽多,剩下的事情,請海關關長給我們簡單說一下。”
接下來是湖海省海關的關長,陳柏生發言,因為是查走私,肯定涉及到海關。
陳柏生緩緩開口道:“諸位,大港集團,這不是一起普通的走私案,而是一件涉及巨額資金的特大走私案,現在我們隻是知道,這個大港集團暗中走私大量值錢的東西,比如汽車,手機,電腦,奢侈品,電器等!”
“能走私這麽多的東西,涉及的金額如此的巨大,那麽他們的背後肯定存在巨大的保護傘,這些人存在各個部門,很多人,都不值得相信。”
“所以以前我們也調查了幾次,但是我們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調查當中一直阻礙重重。”
傅驚濤看著會議室幾百號人,如此巨大的走私案子,為了可以調查中不泄露消息。
最後湖海省不得不聯係上麵,從各省抽調警察進行調查。
陳柏生很快發言結束,三位大佬的講話雖然起到了激勵作用,可是更多地讓在場所有的人員,感受到這個案子的難度。
最終抽調的警察歸黃振全協調調度,也算是安成飛他們暫時的上級。
安成飛則是留下開會,傅驚濤和方江先回去了。
一般像這種保密級別如此高的調查行動。
其調查計劃都是高層內部商議製定的。
像傅驚濤這些職位不高的人,隻是過來執行任務的,說難聽的就是打手加跑腿的。
所以具體是製訂了什麽任務,他們無法參與,他們能夠做的就是,等任務發下來,他們去不折不扣地執行。
傅驚濤自己的通訊工具在會議開始之前,已經全部上交。
同時調查組給他們發了專用的手機。
為了這次調查大港集團的行動可以順利地完成,調查組的領導做了很多方麵的準備。
身為警察。傅驚濤雖然沒有接到具體的任務,但是無外乎就是監控調查,追捕抓人這一類工作。
“驚濤,這次的案子不小啊?調集了這麽多人,看來調查組是鐵了心一查到底。”
“說起來,大港集團的案子還和我們有點關係。”方江感慨地說道。
方江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別,規模的調查組,讓他有點大開眼界。
想想他以前調查的案子,有點拿不出手了,簡直不能比。
不過還是有幾個案子可以比擬的,最少上次的販賣人口的案子還是可以和這個案子比的!
“方隊,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這個案子不好查,能走私這麽多的東西,涉及的金額如此的巨大。”
“不用細想就知道這背後,肯定是有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這個利益鏈有哪些人,我們到現在還一頭霧水。”
“有哪些政府部門的人充當保護傘?不用想,肯定有很多,不然的話,走私如此多的東西,怎麽可能安然無恙到現在?”傅驚濤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恐怕要做好長期的調查準備。”傅驚濤給方江提前打了預防針。
“我無所謂,反正都是查案子,在哪裏查都可以了。”方江不在乎的說道。
“你確定?方隊,你和你那個女朋友還是你儂我儂的時候,現在分開這麽長時間,不聯係,到時候肯定要和你鬧騰。”傅驚濤有點幸災樂禍說道。
“滾蛋,不過,你說的也對,來時隻說有事情去了外地出差一趟,其他也沒說,到時候肯定是要鬧騰,希望這次調查能夠順順利利的。”
方江有些無語地看著傅驚濤一眼,本來高興的心情,瞬間變得鬱悶不少。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多,安成飛的會議才結束。
回到宿舍以後,安成飛讓傅驚濤和方江過去。
開門的時候,傅驚濤看到安成飛一臉的疲態,畢竟一共開了六七個小時,不疲憊才奇怪。
“你們兩個都進來,本來是明天早上和你們說的,但是看到你們屋裏燈都亮著,不如就及早給你們交代清楚。”
安成飛肯定也知道傅驚濤也在等他,想知道具體的任務!
房門關上,安成飛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緩了一會,疲憊的神色才有所緩解:“大港集團走私的事情,會議上你們也都了解了,我也不多說了,因為那些也和我們沒多大關係,我們不參與調查。”
“那我們要幹什麽?”方江頓時好奇問道!
“具體我們要做的事情,我等會給你交代。”
“在交代之前,有些事情要提前給你打預防針,這個事情很複雜,牽涉甚廣。”
“不過你們也不要過多的想法,我們的直屬領導是黃振全廳長。”
“這個黃廳長調到湖海省不到半年,和那個陳柏生海關關長的時間差不多,上麵的意思很明白,從一年前就開始布局,準備調查湖海省的走私事情。”
“而大港集團就是那個出頭鳥,是重點調查對象,上麵的意思,要調查,就先把最大的解決掉,小的危害不大,過後讓湖海省自己解決!”
“本來還上麵還在布局,等警察方麵和海關方麵站穩腳跟,再開始調查,但是因為我們的原因,讓這個計劃提前了。”安成飛把事情的原因說了一遍。
“是稀土走私的原因嗎?”傅驚濤問道!
“是的,因為我們最先得到的情報,大港集團走私國家重要戰略資源,稀土等一些稀有金屬礦產。”
“這個已經嚴重危害了國家安全,所以上級領導商議一下,不能再拖下去,否則會給國家造成更大的損失,於是立即啟動了調查組。”
“在大會上,領導都沒有提這件事情,就是不想打草驚蛇,最終決定讓我們暗中調查。”
“反正上麵領導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就可以了。”說到這裏,安成飛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