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
不管如何,生命還是要繼續。
方寒也就不再思考這天君,仙王都思考不出來的問題。
手掌變化出來光澤,調動了“六字真言”“九字真言”所有的力量,真言組成羅網,把皇甫彼岸,戰王天君,翼天君,苗黎天君這四大人物,陡然從封印之中一起提了出來,全部都進入鴻蒙殿之中。
四個巨大的牢籠,把四大天君都關在其中。
天君一般級別的存在,此時此刻,好像猛獸一般的被囚禁著,無比屈辱,無比的憋悶,但卻無可奈何。
本來,如果是單單憑借自己的實力,方寒根本無法囚禁其中任何一尊天君,可以擊敗他們,但是無法阻止這些高手逃走。
不過,方寒卻是在丹界之中,擁有鴻蒙殿,天葬之棺,以一個世界為根基,法力堪比死亡天君那種活了五六個混沌破滅的老古董天君,這些高手自然不是對手,被紛紛擒拿囚禁。
“方寒,你想要幹什麽?難道想要煉化我們?你好狠的心思。難道就不怕舉世為敵?”戰王天君牧野荒道,他被囚禁在籠子之中,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看著鴻蒙殿那蒼穹上流轉不息的陣圖,就知道已經不可能脫困。
“舉世為敵?誰是我的敵人?你們莫非還有什麽後台不成?都是孤家寡人的天君,殺了你們,正好成就我的無上威名。”方寒冷冷的掃了一眼戰王天君牧野荒:“牧野荒,本來你的家族和我結盟,倒也算不錯,但是你這個老祖宗,居然來殺我,罪不可恕,你的那些後代,恐怕也活不成了。”
牧野世家,高手如雲,而且還有天君庇護,在天界一直都是赫赫威名的無上存在。
不過現在,牧野荒都被方寒抓了,整個牧野世家也就成為了一窩螞蟻,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方寒遠在丹界,現在隔空吹一口氣,整個天界十萬大州的牧野世家,也就會煙消雲散,徹底毀滅。
“居然連戰王天君牧野荒,皇甫彼岸都抓住了,實在是難以想象,仿佛在夢中啊。”軒轅世家的家主軒轅逐鹿,虛家的家主等人癡癡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難以想象。
他們都是天庭十萬大州中的大世家,深深知道牧野世家,神州淨土皇甫世家的恐怖。
現在,兩大世家的老祖宗都被抓住,天君即將要被煉化,這到底是從何說起?
“幸虧是跟對了人,成為紀元門的一份子,前途無量,否則的話,現在也就跟牧野世家,皇甫世家一樣,等門主方寒煉化了四大天君,兩大世家也就會徹底飛灰湮滅了。”一些加入了紀元門的世家非常慶幸。
“方寒,你的真要煉化他們?天君不是那麽好煉化的。”羽皇道:“不如拿他們做護法,催動鴻蒙殿也不錯。徹底把他們降服,可以把價值發揮到達最大。”
“不錯,方寒,我們都是絕世天君,這次認栽了。”皇甫彼岸道:“隻要你不殺我們,我們可以為你守護門戶,祭煉法寶,就算你煉化了我們,本源也不一定能夠造就出來一尊天君。”
“方寒,咱們來一個約定如何?”戰王天君牧野荒道:“不如這一個紀元之中,我們守護你的紀元門,下一個紀元就脫離協議,各走各路如何?”
“不錯,方寒,天君之間,隻有永恒的利益,沒有仇恨。煉化我們的好處不大,讓我們替你做事,好處才是巨大。”苗黎天君,翼天君也道。
就算她煉化了一尊天君,也不見得可以晉升到達天君大位。但是留下一尊天君作為奴隸,可以完全催動鴻蒙殿的諸多禁法,使得她的身軀和鴻蒙殿結合更為緊密,晉升天君是遲早的事情。
方寒一人可以催動鴻蒙殿足足五萬陣法,加上另外四大天君一起催動,恐怕能夠催動到達六萬座陣圖。
雖然鴻蒙殿的陣圖,到達最後,越來越大,也越難催動,最後的幾張陣圖,隻有仙王才能夠催動,天君根本無法,不過如果能夠多出一萬張催動的陣圖來,玲瓏的實力也會到達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你們一個個的狼子野心,圖謀不軌。”方寒擺擺手,“天君豈會是那麽容易降服的?留在身邊,不亞於留下了一個禍胎,上古時代,有一位天君降服了另外一位天君,看守門戶,後來那位天君外出,降服的天君脫離了掌控,把一門上下屠殺得幹幹淨淨。這樣的教訓,屢見不鮮,難道還不足以警惕?所以這次,全部都得死,一個都不能夠留下,皇甫彼岸,你最先死!”
方寒絕不留情,眼神之中激射出來淩厲的神光:“隻有死去的天君,才是好天君。”
他突然出手,直接朝著關閉在牢籠中的皇甫彼岸,一抓而至。
撲哧,手掌直接抓穿了對方的心髒,從皇甫彼岸的胸口,抓出了一枚血淋淋,強橫無比的心髒來,猛烈跳躍,似乎一麵神鼓,可以把蒼天都震得破裂。
這心髒一被抓出來,其中就演化出了一股不屈的意念。
可惜方寒的手掌上出現了小宿命術,龐大的宿命之力,接近命運,永生之門隱隱約約的出現,降臨下來,對著心髒一陣洗滌,心髒立刻停止了跳動,似乎是被方寒殺死了一般。
皇甫彼岸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叫。
方寒的小宿命術,已經到達了不可思議,立刻就要參悟大命運術的程度。他一晉升無上天君之道,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天界的偉大力量,永生之門的氣息。
小宿命術所化的永生之門中流淌出來的永生之氣,接近真實。
皇甫彼岸雖然是天君,但也不能夠抵擋。
“玲瓏!接著!”方寒把心髒一下挖出來,直接就對著玲瓏丟了過去,手掌封印,沒入玲瓏的體內,玲瓏整個人飛躍起來,得到龐大力量天君之心的加持,立刻全身開始脫胎換骨的變化,一股股類似於天君本源的氣息,從身軀中散發了出來。
方寒也不停留,手刀劃出,哧啦一聲,又把皇甫彼岸的左手,右手,四肢,全部都斬了下來,用小宿命術一一洗滌,全部都煉化沒入玲瓏的體內。
到達最後,皇甫彼岸慘叫連連,根本無法反抗,身上的元氣消磨了一大半!
“放過我,方寒!放過我,我不該和你作對,我懺悔,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夠隕落,我經曆億萬劫數,無量大劫,恒河沙數一般的小劫,好不容易成就了天君,不能夠隕落在這裏啊。”皇甫彼岸咆哮著,求饒著,天君麵對死亡,也是不甘心,不是恐懼,而是不甘心,不願意被人剝奪生命。
一尊天君,在諸天萬界之中,要有多少磨難才能夠修煉到?
沒有天君甘心死亡,任何的尊嚴,底線,對於天君最後的目標就是不死。隻要能夠不死,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可以滅亡一個種族,可以毀滅無窮位麵,可以顛倒宇宙。
“這會兒後悔,遲了。”
方寒祭出了天葬之棺,朱紅色的棺材打開,裏麵席卷出了黑光,照定住了皇甫彼岸最後的身軀,在這件仙王級別的法寶之下,他終於沒有反抗的能力,最後化為了一艘三丈長短的樓船,這樓船上麵雕刻著一篇古老的經文,彼岸經。
這就是皇甫彼岸最後形態,彼岸之舟,聖品仙器,一件法寶所化。修成的天君。在那彼岸之舟中,龐大的天君本源在洶湧如狂潮。
“啊!方寒,我要詛咒你,詛咒你必將墮落,我要用生命來詛咒你!”皇甫彼岸最後一聲慘叫,響徹在了虛空中,所有的人都嚇得大汗淋漓,麵如土色,他們都明白,一尊天君,最後隕落了。
被徹底殺死。
“玲瓏,這彼岸之舟,天君本源,全部都給你煉化。能不能夠晉升為無上天君的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方寒斬殺了皇甫彼岸,麵不改色,似乎是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他自從修成天君之後,就絕對的冷靜,絕對的鎮定了。
世間再也沒有任何情況能夠動搖他的意誌。
彼岸之舟打入了玲瓏的身軀,玲瓏完全端坐在了鴻蒙殿最上方的陣圖之中,一股股的鴻蒙願望大火纏繞周身,把天君本源徹徹底底的融入了身軀,開始入定。
方寒又把目光對向了戰王天君牧野荒。
牧野荒大吼一聲:“方寒,你要幹什麽?斬殺了皇甫彼岸,又來殺我?不可能,我就算是自殺,也不可能給你煉化!”說話之間,一股龐大的意念從身軀上散發出來,出現了中央戰場,主宰聖法,裁決七式的無上絕學。
“想死,在我麵前也困難。”方寒的手上打出道道封印,滲透進入了戰王天君牧野荒的身體,立刻這天君就動彈不得,方寒的雙眼激射出了殺生大光,在牧野荒的身軀上刻畫出了道道痕跡,鮮血不停的流淌出來。
“縮小!”
一聲嗬斥,這戰王天君就化為了一個七寸小人,飛到了方寒的手上,隨後打入了羽皇的眉心中。
“羽皇師兄,這戰王天君的身上,被我刻畫了紀元符籙,會不停的散發出血液精華本源,滲透進入你的身軀,你自己運轉道術,就可以煉化,還可以磨練你的意誌和天君爭鬥。想必能夠有機會晉升為天君。”
羽皇原本晉升為天君的希望,百分之一都沒有,現在方寒把戰王天君牧野荒封印在他的體內,如果煉化,那晉升為天君的希望就有了五成以上!
當然,他得還要學方寒領悟出自己的道理來。
要不然,也無法晉升為真正的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