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橫的怕楞的
爾扈特部乃是漠西蒙古四部之一。元臣翁罕後裔。~爾巴哈台附近的雅爾地區7紀30年代部首領和鄂爾勒克因與準爾部首領巴圖爾渾台吉不合率其所部及部分杜爾伯特部和碩特部牧民西遷至額濟勒河下遊成獨立遊牧部落。此時大部分的牧民已然北遷,但是仍有一部分牧民和戰士留了下來,不斷的向滿人上貢稱臣的,以希望滿清能夠阻止準噶爾部的侵略。
在這個時候,一隊衣衫襤褸的騎士護衛失去牧原和牛羊的鄂齊爾圖汗抵達了這片草原,一隊挾持著武器的土爾扈特部牧民已迎了上去,為首的牧民離著老遠戒備的大聲問:“前麵是誰?是朋友還是我們的敵人。”
“我是鄂齊爾圖汗,我要見你們的首領。”肥胖的鄂齊爾圖汗顯然早已不習慣騎馬了,這一路上連續幾天的顛簸消耗了他最後一絲的力氣。
幾十個牧民騎著快馬風卷而來:“怎麽了?大汗?”
在草原上軍事政變,或是貴族爭權時常會有失敗者帶著他的親信在草原上遊蕩,他們無家可歸,隻能依附於其他的部落芶延殘喘,因此牧民們習以為常,眼看到這個曾經在西疆風雲一時的大汗如此落魄,卻沒有表示出慢待的意思。
“準噶爾部襲擊了我的牧場,這群強盜亮出了刀子,破壞了草原的穩定,帶我去見你們的首領,快。”鄂齊爾圖汗嗓子在冒煙,機靈的土爾扈特部牧人丟給他一袋水囊,他接過咕噥的接過大喝了一口,這才氣喘籲籲道。
牧人們神情也凝重起來,土爾扈特部與和碩特部一樣,是漠西四部之一,經常遭受強大地準爾部的侵略,以至於土爾扈特丹率領他地部眾去了伏爾加河下遊定居,而留下來的大部分都是老少,若不是這些年來準爾部發生了內訌,否則早被準爾人幹掉了,如今準爾丹即位,穩定了內部,土爾扈特部的殘餘一直提心吊膽,如今,準爾人終於亮出屠刀了。
“跟我們來。”牧人不再嗦,充當了向導,帶著鄂齊爾圖汗向草原深處前去。………………………
土爾扈特部如今的首領叫額多薩,聽完鄂齊爾圖汗的陳述之後已嚇得麵如土色:“大汗,你不能留在這裏,你應該到東蒙古去。”
額多薩並不想惹禍上身,準噶爾部隨時可能襲擊他地部落,而他收容鄂齊爾圖汗則是最好的借口:“去王城吧,找大可汗,他會給你牛羊,為你做主的。”
鄂齊爾圖汗氣急敗壞地頓頓腳:“你會後悔地。你地膽怯隻會讓爾丹更加張狂。總有一天。就如我地部落一樣。你地族人也會遭受準爾強盜地侵略。他們會放火燒了你們地帳篷。搶走你們地牛羊和女人。殺死你們地男人。”
額多薩苦笑。他何嚐不知道準噶爾部地野心。隻是他能怎麽做?大可汗遠在千裏之外。東蒙古地王公他刻意巴結。可是誰會為了一個小小地西疆部落出頭?他唯一寄托地是不要得罪噶爾丹。不要讓噶爾丹找到借口讓他地鐵蹄踏過他地部落而已。
“鄂齊爾圖汗。土爾扈特是個小部落。你地到來隻會給我地族人帶來災禍。快走吧。往東走才是安全地。”
鄂齊爾圖汗嘴巴哆嗦了一下。狠狠地瞪了額多薩一眼。正要去招呼他地侍衛。這個時候。一個牧人遠遠地騎著馬過來。越來越近。直到近時。才看到他地渾身都沾滿了血漬。
額多薩眼皮跳了跳:“阿布多。怎麽回事?碰到狼群了嗎?”
渾身帶血地牧人翻身下馬:“不好啦。噶爾丹地騎士衝進了多克倫湖。屠殺我們地牧人。正在往大帳方向趕來。他們有很多人。密密麻麻地看不到盡頭……還有哈薩克人也充當了他們地爪牙。”
鄂齊爾圖汗笑道:“哈哈,怎麽樣?趕走你的客人並不能讓強盜放下他們的刀劍,隻會讓他們更加不可一世而已,額多薩,你的命運和我是一樣的,好了,我現在要去東蒙古,你和你的族人在這裏抵擋強盜吧。”
額多薩神情凝重的沒有理會鄂齊爾圖汗的奚落,這個時候,許多的牧人和戰士都聚攏過來竊竊私語,每一個人的神情都帶著不安,如果說蒙古人是最殘忍好戰的民族之一的話,那麽地處西疆的準噶爾人則是蒙古人中更為殘忍好戰的族群,他們身處蠻荒,與周圍的部落都有嫌隙,幹涸的草場並不能
們的生計,又不能向歸順滿人的蒙古部落那樣能夠汗的賞賜,因此隔三差五的都會在西疆四處劫掠,從前還隻是爭奪草場和搶劫牛羊,可是如今,恐怕並非這樣簡單了。
“通知大家,所有的女人和孩子全部向東走,戰士跟著我留下。”額多薩抽出了彎刀,到了這個時候已不是忍讓能解決問題的了:“殺。”
“殺。”戰士們一起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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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匹狂奔的馬蹄使得草原在顫抖,猶如旋風一般的騎兵隊迅速的衝入每一個部落,展開屠戮,一個個小部落開始淪陷,各部的首領或被殺害,或是向東逃亡,漠西已不再是弱者的樂園了,十萬鐵騎橫掃一切,將平衡撕的七零八碎。
警訊迅速從漠西傳到了漠南,東蒙古的王公們起先並不在意,漠南的事跟他們沒有幹係,那個叫噶爾丹的鄉巴佬顯然是窮瘋了,可是這又怎麽樣?我們離這個鄉巴佬遠著呢,我們有大可汗為我們做主,這個鄉巴佬就算是瘋子,難道敢動我們的毫毛嗎?讓這群漠南的鄉巴佬去廝殺吧,我們享用自己的美酒,管理好我們成群的牛羊。
可是一個月之後,事情越來越不對味了,逃到東蒙古的部落首領越來越多,而且他們發現,這些部落的首領都是東蒙古與準噶爾部之間的部落,也就是說,準噶爾的鐵蹄是自東向西殺來的。
終於,這一次逃來的再也不是漠西蒙古的部落首領,而是爾喀蒙古土謝圖汗部的土謝圖汗。
喀爾喀蒙古東接呼倫貝爾,西至阿爾泰山,南臨大漠,北與俄羅斯接壤。清入關以前,喀爾喀蒙古的三大封建主——土謝圖汗、劄薩克圖汗、車臣汗和滿人建立了聯係。順治十二年,清政府賜盟宗人府,並在喀爾喀設個劄薩克,分左右翼,敕封土謝圖汗察琿多為郡王,這就意味著,這是準爾人第一次將屠刀砍向了接受滿人敕封的漠北貴族,一下子,整個東蒙古沸騰起來,這個鄉巴佬不怕死啊,居然連大可汗敕封的郡王都敢動手,而且鄉巴佬的勢力擴張的極快,幾個月的時間裏,便占據了南疆,勢力擴至天山南北,並且逐漸進逼東蒙古。數以萬計失去了家園的牧民瘋狂的向東蒙古湧入,一個比一個更壞的消息如長了翅膀般的傳來,整個東蒙古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橫的怕楞的,楞的就怕不要命的,對於這個不知死活的鄉巴佬,東蒙古貴族們先是嚐試與噶爾丹交涉,態度卑恭之極,可是噶爾丹見都不見,去的使者回來時不是少了一隻耳朵便是缺了一個鼻子,明擺著是要跟你玩命,最大的問題是,東蒙古各蒙古八旗的王公們勳貴倒是比狗還多,下麵的旗奴更是數以百萬計,問題是,能征戰的實在少得可憐,僅有的十五萬蒙古八旗也入關去了,留下的人實在是扶不上牆的角色。
其實也怪不得東蒙古的諸位,若是以整個蒙古來算的話,漠西漠北水草豐茂,滿人入關之後與滿人聯盟的漠南漠北蒙古王公們每年都有定額的賞賜,再加上從關內買來的奴隸,這些年來,人一旦有了牛羊,有了銀子,有了奴隸,這命自然就金貴了,弓馬也漸漸的怠懶下來。反觀漠西的準爾部,地處西疆戈壁,為了爭搶原本就極少的水草,一年到頭都是砍殺,隨便挑出一個男人出來,都是狠戾的角色,穿鞋的怕光腳的,這是永成不變的道理。
東蒙古上至王公下至牧民都穿上了鞋,惹不起這些鄉巴佬,隻能派人入京去求援,頃刻之間,山海關至大同滿是各種探子和失去了家園落魄的王公向著京城進發。沿路的驛站個個爆滿,以至於流言傳入了關內,沿路的綠營守軍人心渙散,開始出現逃匿現象,開玩笑,蒙古人都玩不贏的什麽鳥噶爾,咱們這些當兵混口飯吃的玩個屁,指不定哪天人家入關來呢,這銀子爺不領了,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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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交叉性感染,先是我老婆得了感冒,然後傳給了我,她好了,接著我又傳回給了他,我好了,現在她又傳給了我,兩個人都在吸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