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天津海戰

於今天有個帖子說我放日本人進遼東,這裏有必要

在遼東曾經是有漢人的,而且很多,至少數百萬人。但是在主角所處的那個時期是絕對沒有漢人的。

明天啟三年,1623六月,聽說複州漢民人數增加,接受明國“派來之奸細和劄付”,將要叛逃,努爾哈赤派遣大貝勒代善、齋桑古、阿濟格、杜度、碩等貝勒,率兵兩萬,前往鎮壓,將男人全部殺光,帶回大量子女、牲畜。

天命九年正月,努爾哈赤連下九次汗諭,遣派大批八旗官兵,在金國的大部分轄區,查量漢民糧穀,凡每人有穀不及五金鬥的,定為“無穀之人”。努爾哈赤辱罵“無穀之人”是“不耕田、無穀、不定居於家,欲由此地逃往彼處(明國)之光棍”,諭令八旗官兵“應將無穀之人視為仇敵”,發現其“閑行乞食”,立即“捕之送來”,並於正月二十七日“殺了從各處查出送來之無穀之尼堪”。

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努爾哈赤下達長諭,指責漢民“窩藏奸細,接受劄付,叛逃不絕”,曆數鎮江、長山島、川城,耀州、彰義站、鞍山、海州、金州等地漢民武裝反抗事例,宣布要斬殺叛逃之人。他命令八旗貝勒和總兵官以下備禦以上官將,帶領士卒,各去自己轄屬的村莊,“區別”漢民,凡係抗金者,一律處死。各將遵令,“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馬斬殺”。

時有遼民幾盡殺光之說。

努爾哈赤還在十月初三的“汗諭”中,命將未殺的“築城納賦”之“小人”(即勞動者),全部編隸汗、貝勒的拖克索(莊),每莊十三丁、七牛,耕地百晌,八十晌莊丁“自身食用”,二十晌作“官賦”。編丁隸莊後,總兵官以下,備禦以上,“每備禦各賜一莊”。這樣一來,原來“計丁受田”的漢民,失去了“民戶”的身份,淪落為奴隸製農奴性質的“莊丁”,被迫繳納數倍於“計丁授田”之丁上交的丁賦,人身奴役加重,剝削更為厲害。

遼東地區的大多數漢民(即除去原係阿哈地漢民以外),從“計丁授田”的後金國“民戶”,下降為繳納高額地租、慘遭莊主壓迫的封建農奴,嚴重地加深了遼民的苦難,農奴製莊園惡性擴展,遍布後金轄區,這是很大的倒退。

努爾哈赤令漢人與女真人合戶,實際上是將滿族旗人分置於漢人各戶之中,滿人奴役漢人,漢族男丁承擔了全部重體力勞動,漢族婦女則成了他們的奴婢。

如此的不平等,加上缺衣少食,就導致了1623年滿、漢之間的一係列衝突。許多漢人故意在食物和飲水中投毒,焚燒房舍,還殺死了一些後金的哨卒。

努爾哈赤對漢人抗暴作出地反應。是進一步種族歧視、種族清洗。

他憤怒地責問八貝勒:“我等之兵去後。耀州之人即揚言殺我婦孺。其他各地之人亦毒殺我等之諸申。爾等知否?”

又斥責各旗大臣對漢人過分寬容:

漢官與我等之諸申。因何同等對待?若我等之諸申犯罪。則問其功勞。問其官位。稍有理由。即應赦之。若尼堪犯下死罪。又未盡心效力。複有偷竊之事。則應盡誅其子孫親族。為何僅責打了事?

竊據沈陽後。滿漢人戶便被指定居住在按種族劃分地區域內。除此之外。努爾哈赤還規定漢人不得持兵器;而女真人則無論是不是八旗兵丁。都要隨身攜帶兵器。

這種旨在阻止漢人反抗地歧視政策。可能正是1625年漢人叛亂地導火索。這年秋。許多滿族兵民被殺。據說還有漢人派人向附近地明軍求援。希望重返明朝。11月。努爾哈赤采取了嚴厲措施。遂令滿族官吏進行徹底調查。清洗各村帶頭鬧事地秀才:

並非我等嘉善拔擢之官員,乃是昔為明國秀才、大臣而今無官者,聽信奸細之言,煽動當地村民。凡此等人,皆檢出誅之。

最後又演變成大規的殺富戶。

以上史料主要有兩點,貫穿的是先殺窮戶,凡是家裏沒有五鬥米的窮戶一律斬殺,遼東漢人的人口銳減一大半。接著又是殺富戶,凡是富人都有通敵之嫌全部殺,整個遼東已沒有了漢人人煙,這也是遼東地廣人稀地根源。

接下來滿人入關之後,認為遼東是滿洲的龍興之地,不允許任何漢人遷出關,直到1860年,麵對沙皇俄國對東北地區領土的蠶食,黑龍江將軍特普欽上疏朝廷,呼籲開禁放墾,鼓勵移民,獲得采納。於是直隸(今河北)、山東等地區無地或者少地農民紛紛進入東北地區開墾荒地。這個過程持續到19311年九一八事變之前。數百萬關內農民移民到東北地區。這其中,闖關東主要是山東人,大約占闖關東人數的95%以上,總數大約2000多萬人。

那位朋友說三百年前吉林是中國的領土,首先我不同意,至少當時的滿人並不認為他是中國人,整個遼東也沒有現在的中國人《這裏區別一下,現在的滿人和以前的滿人是不一樣的,現在地滿人是中國人,但是並不代表以前的是。》但是作為主角來說,遼東是大明失去地國土範圍,既然是如此,收複國土是必要的,出兵遼東應該沒有義,至於派遣什麽軍隊或者走狗問題都不大,那裏沒有漢人,大明以漢立國,難道還要因為日本人暴虐而舍不得對這些蛆蟲屠殺?難道還要好好教育,告訴他們,我們一起放下武器,和睦相處,滿漢一家親,開創未來?

我隻想說,不可能,至少在當時的條件不可能,仇恨太深,就算主角願意,恐怕所有的漢人也不會願意,當你的父母被滿人屠殺,當你地妻子被滿人**,你會願意和他一家親嗎?就算你有這個覺悟,恐怕別人也不願意。請記住,滿人在遼東崛起直至入關之後,所進行的屠殺是全國性地,誰都沒有幸免過,誰都有親人朋友,誰都背負了血海深仇。就算漢人願意放下屠刀,滿人也不可能放棄他們的既得利益,

久了,不可能會自動退回長白山區打漁。

那麽,既然矛盾不可調和,現在地問題就好辦了,打,既然要打,我認為最好地辦法就是斬草除根,留下一個滿人就多了一個隱患,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明太祖朱元璋驅逐了蒙古人,蒙古人照樣侵犯邊境幾百年,朱~沒有將他們斬盡殺絕,後世地漢人有多少死在他們的屠刀之下?到了最後,這些蒙古人與滿人勾結在一起,又一次的入關屠殺,知道這是為了什麽嗎?因為他們做慣了主子,你讓他們回去飲血茹毛,是絕對不可行的。

既然如此,讓漢人屠殺為什麽就能讓日本人屠殺,那裏全是滿人,為什麽要讓漢人沾滿鮮血?日本人幹這一行很順手,就讓他們幹吧,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嘛。遼東清洗幹淨之後,遼東的土地還是漢人的,日本人得到了滿足,漢人得到了一個幹淨的遼東,為什麽不能結合?至於日本人,後麵自然會慢慢對付,這是後話。

漫天遍海的明軍戰艦開始緩緩靠近,一口口漆黑的炮口已經開始校準,而清軍也逐漸手忙腳亂地登上停泊在海岸的艦船,大戰一觸即發。

劉國軒、楊讓、施琅三人站在明威號船舷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徒作抵抗的清兵,劉國軒與施琅是老相識,在鄭氏水師時,兩人便都是軍功赫赫卻又不得誌的中級軍官,後來一個投了大明,一個投了滿清,已有許多年未見,如今施琅帶著十幾條船倒戈原本就是計劃之中的事,劉國軒是知道施琅本事的,因此給了他極大的禮遇,讓他登上明威號主艦共同製敵。

楊讓原來也是鄭氏水師的軍官,投明之後在劉國軒屬下地東洋水師任職,後來屢建奇功,因功升耀為北洋水師總督,說起來,如今站在船舷的三人都是金廈水師出身。

“開炮。”劉國軒威風凜凜的大喝一聲。

“開炮……”

“開炮……”

“開炮……”傳令兵彼此相互呼應,傳達劉國軒的命令。

“轟轟……”一時間,千彈齊發,寧靜的海麵上轟隆作響,海麵上一濺起了一竄竄浪花,由於還未正式進入射程,因此中彈的清軍戰艦極少,但是這樣的氣勢卻是令人震撼的,鐵球砸入碧波中,海麵上到處升起丈高的水柱,給清兵們施加了極大的壓力。

站在甲板上地福海也不甘示弱,大聲喝令還擊,清軍的炮手開始校準,隨著一聲令下,咚咚……一聲怪響,無數個炮口射出了砂石、石塊,對明軍戰艦更是沒有任何威脅。福海這才想起艦隊還沒有做好戰鬥準備,平日裏訓練時為了節省彈藥,都是由砂石、石塊充任炮彈射擊地,真正的炮彈和烈性火藥還在船艙火藥庫裏存放,此時已是萬分緊急,他反手一巴掌打了身後的傳令兵一個耳光,大吼:“楞著做什麽,讓人搬運火藥和鐵球上來。”

“喳。”捂著臉的傳令兵一臉的委屈,連聲應了一句,扯開嗓子大吼:“速速填裝彈藥,取出砂石。”

“轟轟……”明軍地戰艦沒有任何陣型,仿佛嘲弄一般不斷的靠近,根本不害怕清軍做出反擊似地,同時也不斷地射出炮彈,已經由幾艘倒黴的清軍戰艦被炸出了窟窿進水了。

“報。”一個副將哭喪著臉從船艙中鑽出來,驚慌失措地對著福海稟告:“不好了,不好了,火藥庫中的火藥受潮了,卑職將一箱箱地炮彈箱撬開,裏麵全是石頭。”

“啊?”福海感覺到手腳冰冷,一下子沒有站穩,踉蹌一下差點趴在甲板上:“火藥庫是密封的,是誰放進去的水?那些炮彈是誰換的石頭?”

“卑職不知……不過,火藥和炮彈的供應一直是水師巡檢李大人供應的,搬運的人手也都是巡檢衙門的人經的手。”

完了,福海勉強扶住船舷,讓自己沒有背過氣去,這時明軍的艦隊越來越近,仿佛已經知道己方沒有火藥一般,大大咧咧的在百丈之外不斷的噴吐著火舌,其他的清軍各艦顯然也發現了沒有了火藥、炮彈迎敵,早已亂作了一團,有的戰艦開始脫離指揮,如無頭蒼蠅一般向海岸方向逃竄。

“讓李應龍所部拖住明軍,其餘船艦全部往沽河水道撤退,進入內河,以躲避明軍鋒芒。”福海隻能無奈的下令撤退,沒有了火藥和炮彈,火炮就失去了作用,而沒有火炮的戰艦幾乎就成了明軍的水上靶子,在這裏等著挨打,倒不如先跑了再說。

整個水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彈雨自空而落,清軍水師開始向沽河河道口蜂擁逃竄,後麵的明軍水師緊追不舍,跑的慢的中彈之後被三四艘明軍艨~艦勾住,一個個明兵順著鉤索登上甲板,與船上的清兵混戰成一團。

一些眼看抵擋不住的清艦眼見大勢已去,還未等明艦靠近,已宣布投降了。

沽河道口,如今已擠滿了欲入水道的清艦,但是河道最多隻能容納一條戰艦通過,擠的艦隻越多,就會有船堵住河道,前麵是窄小的河道,後麵是彈雨,若沒有混亂才怪了。

正在這個時候,已經進入河道的清艦開始傳來罵聲,堵在河道口的清軍主艦被無數戰艦包圍,進不得,出不去,圖海已經氣的跺腳了,這個時候,前方艦隻上一個小校劃著小船過來稟告:“提督大人,沽河河道給人堵了。

一發炮彈砸中了主艦身畔的艨~艦,發出巨大的響聲,接著邊上的艨~艦上有人大吼:“不好啦,進水啦,進水啦。”

“堵住了?”福海跳著怒視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