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搖搖晃晃地,像是在追一條尾巴似的,蹦蹦跳跳地去踩。
一腳跳起來。
腳下一崴,整個人眼看就要摔個狗吃屎……
“小心!”風歐急忙接住她,被她嚇得頭皮一緊。
“嘿嘿,我沒事,我嚇你的……”安琳傻傻地笑著。
風歐無語,她是嚇他的才怪,明明就站不穩。
“別鬧了,聽話。”
“聽話?我為什麽要聽話?你是誰啊,我要聽你的話。”
安琳在他懷裏不安分地說著。
得,連他都不認識了,這下是真的醉了。
風歐無奈,“我送你回去。”
“咦,帥哥,你哪位?你長得好帥啊……是頭牌小鴨鴨吧。”
頭牌?鴨?
想到他今天下午穿上西裝後她誇他可以去鴨店做頭牌,風歐一頭黑線,現在還真把他當那個人了。
“嘿嘿,你長得真好看……”安琳這會兒已經完全醉了,膽大包天地摸了一把風歐的臉,“哇哦,皮膚好滑哦……比我還滑……嘖嘖,細皮嫩,肉的呢,養的可真好。”
“什麽價?姑奶奶我今天包了!”安琳豪氣萬千。
風歐一個冷眼,“你包不起!”
“什麽?我包不起?你瞧不起我麽?我,我很有錢的……你看看我這條裙子,好幾萬呢。”
“……”
好幾萬?
一百萬!風歐無語。
“你看看,姑奶奶我是有錢人,別說包你一晚上了。你要是表現好的話,嗝……我按年包,啥價?說。”
“別瘋了。”
“憋瘋了?嗯嗯,沒錯,我是憋瘋了。我,我這輩子還沒嚐過那個滋味兒呢。可不是憋瘋了怎麽的。”
風歐一怔。
她還是……
他那天明明聽到冷昊的聲音了,他以為他們已經到了那一步,那也很正常,她沒有權力要求她為他守身。
他沒有迂腐的那種情節,但如果她還是……他欣喜若狂。
“你不是已經有冷昊了麽?你男朋友怎麽辦?”
“冷昊?誰啊?哪根蔥?姑奶奶我還是單身貴族呢,你別亂講哦。”
單身貴族?
“你和冷昊沒有交往?”風歐立刻追問。
安琳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哎,別提那些掃興的了,我現在就對你有興趣。嘿嘿,說嘛,多少錢能包你?嗯?”
“一塊錢。”風歐也陪著她瘋,揶揄道。
“一塊錢?這麽便宜?”安琳驚訝了一下,然後懷疑地望向他,“嗝……人家都說便宜沒好貨,你不會是不行吧?”
風歐頓時氣血逆流!
雖然他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但是不行?怎麽可能?
經不起挑釁的男人,揚起了眉毛,“怎麽,你要試試?”
安琳點點頭,“嗯嗯,安全起見,還是先驗貨比較好。你放心,如果你讓我滿意,姑奶奶不會虧待你的。”
她又摸了一把他的臉,就像一個小女流亡民。
風歐無奈。
雖然她喝醉酒調戲他的樣子還蠻可愛的,像個小傻子似的。但是一想到她喝多了可能這樣調戲其他男人,他就很不爽了。
畢竟一開始,他們就是在酒吧認識的。
這個女人,真的欠管教!
等她成了他的女人,他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
而安琳已經黏在他身上,色膽包天地小手在他身上撫了起來,“哇哦,好大的胸肌啊……嘿嘿,平時經常鍛煉吧?你還挺有職業道德的。”
“嗝,畢竟嘛,你們這一行,都是賣臉賣身材的。姑奶奶喜歡身材好的男人,最喜歡有腹肌的,特別的性感……來,讓我摸摸你的腹肌……”
“哎,你躲什麽啊,別怕……”
“幹這行的別這麽害羞嘛,大膽一點,come on!讓我摸……”
“安琳!”
周圍的人開始對風歐指指點點,偷笑,大概是真把他當成那種職業的人了。
風歐感到很尷尬。
隔壁一個穿金戴銀,四五十歲的,富態的胖女人甚至大膽地走過來問安琳,“小妹妹,這麽高質量的在哪找的?我也想找。”
“天上掉的。”
“你別開玩笑了,多少錢,我出雙倍,你讓給我好不好?”
“那不行,他是我的。”安琳像八爪魚一樣掛在風歐身上,嘟著嘴,充滿了戰有欲,“我的!我的!不讓!”
“那我給你三倍,不,五倍,這總可以了吧。”胖女人都恨不得直接把風歐給搶過去了。她玩過不少,但是這麽帥的,還是第一次見,太帥了。是她之前沒有見過的貴公子款,她喜歡!
“什麽意思啊?你覺得姑奶奶給不起錢麽?我像缺錢的樣子?”安琳醉醺醺地衝她嚷嚷道,一邊拍著風歐的臉,“看清楚了,這個男人是我的!”
說著,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瞬間,風歐猶如觸電,一股電流直衝頭皮。
血液逆流。
差一點……瘋了。
她的唇好柔軟,好香甜。
周圍的一切消失了。
直到他反應過來,紅著臉,有些亟不可待,“回房間再說。”
說著,將她攬入電梯。
安琳像隻不安分的小猴子,掛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就喜歡這麽強壯的,好man哦。這手臂枕起來一定很舒服,嘿嘿……賺到了賺到了。”
“有攝像頭。”
風歐還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調戲,雖然他喜歡……
拉下她的手。
安琳很快又摸了上來,“別小氣嘛,讓我摸一下,我給錢的。”
“手感真好。嘿嘿……”
“安琳!”風歐實在拿她沒辦法,失笑,“回到房間隨便你怎麽樣。”
“真的?”
“嗯。”
“我不管,我就要在這裏。”安琳任性地說,讓她不要,她偏偏就要!
“……”完全無法和一個喝醉酒的小女流亡民理論,她就知道吃他豆腐。
風歐無奈,索性任她去。一出電梯,就將她抱了起來。
今晚,注定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血液激動。
……
一進房間。
風歐立刻將她抵在牆上,“誒,放開我啦。”
“剛才不是摸得很起勁嗎?怎麽不繼續了?”
“摸夠了,豆腐吃的差不多了。”
“是麽?那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