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怯怯的童聲,風霆和蘇青眼中都露出了喜色。
“甜甜妹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遠遠立刻脫了蘇青的手,開心地過去牽著甜甜,“甜甜妹妹,今晚我陪你睡覺好不好?”
“叔叔,可以嗎?”
要問風霆,風霆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遠遠陪甜甜睡覺,那就意味著今晚他和蘇青一起睡。還有比這更讓他開心的事情嗎?
“甜甜,你覺得呢?”不過風霆還是要尊重寶貝女兒的意見。
“可……可以……”
“太好啦!甜甜妹妹,走啦走啦,哥哥給你講童話故事,哥哥特意帶了故事書哦,可精彩了。”
“嗯。”
甜甜乖乖牽著遠遠的手,進了房間。
“如願以償了吧。”風霆過去接蘇青手裏的包。
“什麽如願以償?”
“剛才你一直看著我,戀戀不舍的樣子,分明就是不舍得走嘛。”
蘇青好笑地白他一眼,怎麽會有這麽自戀的人啊,“切,是你不舍得我走吧。”
“那當然。每一個細胞都舍不得你,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你。”風霆說著,攬著她的腰,低頭吻了下來。
……
夜深了。
蘇青洗完澡,罩著風霆的襯衫出來。
她沒想過今天能留宿,所以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兩條長腿露在外麵,被襯衫襯得嬌小。
對男人而言,沒有比女人穿自己的襯衫更讓他喜歡的,美又叫他有戰有欲。
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蘇青看了一眼台麵,“咦,你提前準備好了護膚品?而且剛好是我用開的牌子。”
“嗯,以後這兒是我們的家,你不會認為我連女主人的用品都沒有準備吧。”
“另外,不是剛好,而是我看到你用了這個牌子,特意買的。”風霆等著被誇。
拖鞋,浴巾,牙刷,這些都是情侶款,他準備周全。剛才一進門看到情侶拖鞋,她就有一種女主人的感覺。
蘇青好笑地看著他,“既然這些都準備了,那怎麽沒給我準備睡衣?”
睡衣當然有。隻不過風霆臨時起了“壞心思”,都藏進衣櫃了。
穿他的襯衫不是很美麽?
“忘記了。”
蘇青一邊往臉上拍爽膚水,一邊挑眉睨他,“我怎麽覺得你在騙人呢?”
其他的全都記得,就不記得準備睡衣,聽上去非常的可疑。
“這個叫百密一疏。”
“我看叫說謊吧,我找找看,肯定被你藏起來了。”
他那點壞心思蘇青還不明白?開始翻衣櫃,果然讓她看到了一條睡裙。
“你看……”
剛出聲,就被男人從身後抱起,扔到**。
“風霆,你耍詐!”蘇青控訴道。
“嗯,兵不厭詐,反抗無效。穿襯衫的你最美了。”
“可是不舒服啊。”雖然他的襯衫材質很好,但還是不如睡裙舒服。
“怎麽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哎,你討厭,流亡民。”蘇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讓我穿睡裙吧。”
“不要,你穿襯衫最美。美得我失了心魂。”風霆牽著她的手,吻她的手指,“好美好美,小青……”
“真的有這麽美嗎?”蘇青被他說的有點心動。她知道女人穿男士襯衫的確別有一番韻味。
“嗯,很美。美得我現在就想……”風霆說著覆了上來,纏棉地吻著她的唇,脖頸,大手一邊解著她的襯衫。
蘇青很快氣喘籲籲,“別,別……不行,我懷孕了,頭三個月忍一忍吧。”
風霆皺眉,一臉不情願,“有這麽嚴重嗎?我會很溫柔的。”
“你在**會溫柔?你在**就是一頭野獸好吧?”蘇青怪嗔道。
“那也是你喜歡啊。”
“……”好吧,她是有一點點被虐傾向啦。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小心為上,不能太暴力。
“過了三個月再說吧,醫生這麽要求不是沒道理的。”
“醫生說不能做,但是沒說不能親吧。”
“風霆……”蘇青倏然紅了臉。
他溫柔地吻遍她全身,蘇青猶如水一般融化了。
氣喘籲籲。
“喜歡麽?”風霆的手搭在她腰上,她臉色緋紅,全身也紅紅的,就像一隻煮熟的蝦,太可愛了。
蘇青咽著口水,這種事情叫她怎麽說呢?她羞人了吧。她隻是小口喘著氣,臉紅撲撲的不說話。
“很,很晚了,該睡覺了。”
風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撐著頭凝視她,“腦子還很興奮,不想睡。”
“嗯?那,那你還想幹嘛?”
看她那副怕怕的樣子,風霆不禁莞爾,“別怕,我沒那麽禽受。隻是這一刻我幻想了太久。我們一家五口在有一個家裏,屬於我們的家。溫馨又熱鬧。”
他這麽說,蘇青嘴角也泛起淡淡的笑意,“是啊,這也是我期待的。沒想到第一天來的這麽快。甜甜真的很乖。”
“嗯。她內心是一個很柔軟善良的小女孩兒,隻是需要一點點時間。你看,她很喜歡遠遠。”
“咱們遠遠這麽可愛,誰不喜歡呢?簡直是女性殺手嘛。”蘇青得意地說道:“他那張小帥臉,各個年齡的女性通吃哦。”
“那是,也不看看他是遺傳了誰的基因。”風霆得意地揚起了下巴。
“是是,遺傳你的好基因。說起來基因真是神奇,小時候遠遠長得像我,就是五官有一點點女氣嘛。但是回國之後,尤其是和你接觸之後,慢慢長開了,越長越像你了,尤其是側臉。有時候恍恍惚惚的,覺得他簡直是和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難道接觸多了,也會長得像?”蘇青有些疑惑。
“我是他爸,他不像我像誰?而且像我不好嗎?我這麽帥。”
蘇青莞爾,“那是啊,所以說他以後是個‘小禍害’,我都忍不住替那些女孩子擔心了。”
“不會的,既然兒子像我,那就會和我一樣的專一,不可能變得花。”風霆十分有把握地說。
“切,你在遇到我之前也沒少女人吧。”
風霆清了清嗓子,“親愛的未來風夫人,你這是在算舊賬嗎?”
“都幾百年前的舊賬了,我才懶得跟你算,就是貧你幾句罷了。”蘇青揶揄,“怎麽?心虛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