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車門關上。
葉悠悠氣喘籲籲。
霍寒蕭平視著前方,冷冷的聲音帶著不悅:“八點整,非要待到最後一秒,這麽舍不得他?”
“你怎麽來了?”葉悠悠小口喘著粗氣,她還以為隻有方特助一個人來呢,“我根本沒看時間好麽?我剛才和風小姐在一起,她也來探病。”
葉悠悠悶哼,現在心還怦怦跳得厲害,驚魂未定地說道:“剛才風小姐看到你的車,說要過來打招呼,我找了個借口才把她拐走,然後自己倒回來。”
“怕她知道我們的關係?”霍寒蕭涼涼睨她一眼。
“也,也不是怕,隻是每次見到她,心都亂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葉悠悠一臉苦惱地如實道:“她肯定會覺得我是小三,搶了她的未婚夫。而且我現在接了風夫人的項目……”
霍寒蕭蹙眉。
“哎,你別這麽看著我,也想拒絕的。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上麵派的任務,我沒法推。”
“風敏不想你想的那麽簡單,別和她接觸太多。我現在打電話和她說清楚。”霍寒蕭拿出手機。
“別打……”葉悠悠忙摁住他的手。
“你還想瞞到什麽時候?”
“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說比較好。”
“你說?等肚子大起來,還是等孩子生下來?”霍寒蕭冷哼。他不喜歡她鴕鳥的一麵,更不喜歡她將他們的關係當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她這種負罪感,實在莫名得可笑。
“我盡快吧,你別催我,我已經很頭疼了。”葉悠悠一張小苦瓜臉,皺成一團。
沒人比她心裏更著急。
一旦風敏知道他們的關係,項目鐵定夭折,她也不想投入太多精力,畢竟最後的壞結果都能看到的。
謊言隻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到最後風敏會更恨她,還是盡早坦白的好。
……
回到別墅。
一進房間,葉悠悠就被霍寒蕭摁在牆上。
“嗯……”她剛一抬頭,唇瓣瞬間被吻住。瞳孔一下睜大,盡是男人俊美的眉眼。
毫無預兆的一個吻,葉悠悠來不及反應。
“唔……”她被吻得有些難以呼吸,想要掙脫,“等等……”
口中含糊不清地反對,卻被他禁錮在胸膛與牆壁之間。隔著襯衫,用力壓著。
霍寒蕭喝了點兒酒,呼吸中噴著淺淺的酒味兒,還有煙草的味道,他懶懶地笑,“不是說過,今晚要吻到我滿意?”
葉悠悠正被他的酒味熏得一陣陣頭暈,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說話,霍寒蕭一手箍住她的後腦勺,吻又一次落了上來,比剛才更加熱烈。
人前冷酷的男人,仿佛將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在這一個吻上,呼吸紊亂。
葉悠悠隻能無助地攀著他,努力地踮起腳尖。
一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她的嘴唇都麻了,“吻,吻夠沒有……”喘著氣,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絲哭腔。
“吻不夠,一輩子都吻不夠。”
“唔……”
葉悠悠被抱起,後背落在**。男人不輕不重地壓製著她,吻著,一隻手拉扯著領帶,連扣子都崩掉了。
他吻得太急,葉悠悠想推開,可是手剛落扶上他強壯的肩膀,霍寒蕭已經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按進被褥。
這一次,等葉悠悠能夠呼吸的時候,嘴唇已經不隻是麻,而是徹底失去了知覺。
“行,行了麽?”她滿臉通紅。
“求我。”霍寒蕭壞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葉悠悠瞪圓眼睛時,黑白分明的眸子愈發的水光明媚,楚楚動人。
葉悠悠試圖打商量,“我今天一整天上班,全身都沒力,我可受不了折騰了。今晚讓我好好睡覺,下次再……”
“下次是什麽時候?”
“就……下次啊……”
“明晚。”
“太快了吧。”
“那就今晚。”霍寒蕭作勢要解開襯衫,修長的手指落在紐扣上,挑開一顆,嚇得葉悠悠尖叫著,連聲答應,“好好好,明晚、明晚!”
“乖。”霍寒蕭挑起她的下巴,印了一個吻。
“別再親了,我嘴巴都腫了。”葉悠悠沒好氣,“先去洗個澡。”
“好,等我。”霍寒蕭也想洗去一身酒味。
起身,伸出手,“還不跟上?”
“你回你自己房間洗啊,我又不和你同一個房間睡。”
“我沒有和自己女朋友分房睡的習慣。”霍寒蕭該霸道的時候還是霸道十足,“你睡我房間,我睡你房間,二選一。”
望著麵前的大手,葉悠悠猶豫了一下,小手牽住了他。
男人洗完澡後,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空氣中,修長的身體肌肉均勻,強壯有力。
雖然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看到,葉悠悠還是猶如神經被燙傷一般,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睫毛閃得厲害。
“我,我去洗澡。”她害羞地避開他的身體,霍寒蕭卻一把環住她的腰,帶入懷中,眼見著就要吻下來,葉悠悠忙一手抵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
“別再親了,好痛。”
霍寒蕭低低一笑,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去吧。”
……
黑暗的房間裏,一盞燭台被打翻,大火熊熊燃燒起來……照亮了整個房間……
“救命啊!”
“救火!”
“媽媽……我怕……嗚嗚嗚……”
孩童們驚慌的哭聲交織在一起……
“救火!快!快救火!”葉悠悠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冷汗。
“怎麽了?”
“我,我又夢到小時候的火災了。”葉悠悠撲入霍寒蕭懷中,緊張地抱著他,聲音裏麵還控製不住慌亂。瞳孔渙散,充滿了恐慌。
“隻是噩夢,沒事了,你現在很安全。”
在霍寒蕭的一番安撫下,葉悠悠才逐漸從慌亂中緩過來,“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她抱歉地說。
“夢到火災了?”
“嗯。”葉悠悠接過他遞來的水,喝了一小口,“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個噩夢了。”
“我……我小時候在孤兒院住過一個月。”她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