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景總喜歡我?不可能。”葉悠悠立刻否認了,甚至覺得荒唐,“景總不喜歡我這種類型,他說了他喜歡胸大性感的。”
霍寒蕭當即眉心一蹙,不爽地問:“他怎麽知道你不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啊,我很小的。”
“我覺得正好,我不喜歡胸大的。”霍寒蕭道。
“切,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
“那是其他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不一樣。”
這霸道的話聽著不錯,但是他的意思是……她小?
葉悠悠可以嫌棄自己小,但是不喜歡被他嫌小,立刻昂頭挺胸,“我也不是很小吧。”
“不小,一隻手剛好可以掌握。”
“流亡民。”葉悠悠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小臉紅紅。
“沒錯,我是流亡民。”霍寒蕭貼近她,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呈現出一種侵略的姿勢。呼吸偏偏又是那麽的愛昧,燙得葉悠悠渾身發熱,縮起了脖子。
下意識地要低頭,但霍寒蕭捏起她的下顎,高大的身軀貼得近,目光霸道又微沉,“所以你乖一點,不許到處招蜂惹蝶。我會吃醋。”
“我……我哪有招蜂惹蝶……”葉悠悠瞳孔放大,“你現在在吃醋?”
不可思議……
她怎麽有種玄幻的感覺?
“還不夠明顯麽?”霍寒蕭輕哼。作為一個傲嬌的男人,他以前覺得這種事吃醋是蠢人才會幹的事兒,有損自尊,不過在她麵前,這似乎不是一件難以承認的事情。
葉悠悠的耳根被灼得熱熱的,有點兒……飄?
能讓霍寒蕭這樣的男人吃醋,要說沒一點虛榮心,那是不可能的。
心裏熱熱的,抿著嘴,嘴角一撇,“幼稚。”
“再說一次?”
“幼……嗯。”葉悠悠悶哼,皺眉,瞪著麵前的俊臉。
可惡,他居然咬住了她的嘴巴。
霍寒蕭仿佛將她的唇當做美味,輕咬,隨即細細吮著,滿意之後方才鬆開。
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那張通紅的臉。
黑白分明的眸子還懵懵的,紅唇粉嫩。
嗯,美極了。美得讓他想將她“就地正法”。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就忍不住了。”
“禽受!”葉悠悠唾他。
“悠悠,你沒事吧?”陳安安風風火火地跑進來,腳下猛地來了一個擊殺,驚訝地望著麵前雷霆般的男人,“總裁?”
葉悠悠心頭一驚,雙手忙亂地推開了霍寒蕭。
他一個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後退了兩步。
蹙眉。
“總裁,您怎麽在這?”
“他,他代表公司來探病。”葉悠悠找了一個很爛的借口,長長的睫毛眨得飛快,“謝謝總裁關心,我沒事了,您去忙吧。”
偷偷的拚命衝他使眼色。
霍寒蕭雖有不悅,但是看小丫頭焦急的神情,還是沉下口氣道:“好好休息。”
深深看她一眼,隨即離開。
人一走……
“我靠,葉悠悠你行啊,你把總裁給睡了!牛X啊!”陳安安激動地跳起。
“別胡說,我沒有。”
“你當我傻啊?霸道總裁的小說我看了不下一百本,還能逃得過我這雙火眼金睛?再說了,你臉上就寫著‘心虛’,哦不,‘奸情’兩個字。”
“……”葉悠悠低頭咬唇,剛才的情況那麽愛昧,否認不掉的吧?
沉默了一會兒,“安安,你能替我保密嗎?”
“當然,我又不是大嘴巴。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跟我講講你跟總裁的故事?”陳安安拉來一張椅子,一臉好奇。
“我和總裁的事……我不是很想談,但不想你想的那麽浪漫,還挺狗血。”
“我最愛聽狗血了!”陳安安好奇心更重。
“以後再說,好不好?拜托你幫我保密。”
“好吧。不過你魅力簡直無敵了,總裁是因為你才在媒體麵前否認婚事吧?”
“不是吧,他一直沒有承認和風小姐的關係。”
“但也沒有否認,不是嗎?肯定是因為你才那麽做的,總裁愛死你了。”
愛?
葉悠悠的心一顫,隨即泛起一絲絲澀意。
不,他不愛她。
她問過他,他的回答隻是喜歡。
喜歡是短暫的,今天喜歡一個人,第二天可以喜歡另一個,實在談不上安全感。
如果霍寒蕭沒出現,她能夠好好規劃自己的人生。二十八歲之前努力拚事業,然後找一個相當的男人結婚生子。
但是現在……前路布滿荊棘,她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平安出世,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結婚,一切的一切都沒答案,像一場賭局……
“怎麽突然一臉沮喪?”陳安安奇怪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偶爾會有一種……人生好難的感覺。”葉悠悠淡淡笑笑,頗有感慨。
“我去,你這話就太拉仇恨了吧。總監不要命救你,總裁為你拒婚,你妥妥兒的小言女主,人生贏家,我一小打工妹酸掉牙好麽?”
葉悠悠又是笑笑,“我現在才知道平淡是福,如果可以,寧願選擇一份普通的感情。”
陳安安不認同地說:“這個世界上多得是普通人,普通的愛情,普通的婚姻,所以‘不普通’才顯得那麽珍貴啊。人生難得能碰到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所以放手去愛吧,少女。”
葉悠悠哭笑不得。霍寒蕭,她可愛不起。
……
晚上。霍寒蕭帶著晚餐來時,葉悠悠正拿著一張餐巾紙認真畫著什麽。
手中的餐巾忽然被抽走。
霍寒蕭對著餐巾上的可愛玩偶失笑,“這是什麽?”
“皮卡丘都不知道?看來我們真的有代溝了,霍大叔。”
“不許這麽叫。”霍寒蕭拍了一下她的頭。
葉悠悠不服氣,“你比我大十歲,我叫你大叔很正常吧。”
“大十歲有什麽不好?經驗豐富。”
“經驗也沒見得多豐富。”
“無妨,以後可以一起累積。你不會以為,我隻打算睡你一次吧?”霍寒蕭一本正經的,卻又是帶著輕佻之意道。
葉悠悠麵皮薄,被他的眼神灼得麵紅,“霍寒蕭,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
“沒有。多數女人反而希望我對她們不要臉。隻不過,她們沒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