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了一天之後便踏上了起程,其實這一次的距離並不是非常的遠,湖縣其實也就是位於現今的河南東邊靠近山東和河北的地方。
根據以前的了解,自己這一次要去的地方,估計要有十天左右才能到達。
霍光本來是要給一些護衛給霍雲,但是自己卻是怕目標太大反而不好,容易被發現為原由拒絕了,這一次就帶上小丁以及阿大,阿二上路。
天色昏沉,遠處的太陽還沒有從地平線上冒出,偶爾的一陣微風,不禁的感到一陣的寒意。
“好了就送到這裏吧,爹娘你們在家中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
姚鶯淡淡的一笑,“記住了到了那裏也要好好的愛護自己的身體了,別讓我們擔心知道嗎”。
霍雲不禁的笑道:
放心吧!沒事的。
霍山嘴角一笑,自己的孩子也是終於長大了可以獨立的麵對問題了,這對於自己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想到這裏不禁的拍了拍霍雲的肩膀說道。
“小子到了那裏可別光知道看美女!”眼光撇了撇旁邊的小雲。
霍雲望見雙眼通紅的小雲心中不禁一陣的愧疚,自己確實是虧待她了,平時自己對她的關心也是非常的不夠,一向都是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好自己,並且沒有絲毫的怨言。
想到這裏不禁的把她輕輕的擁入懷中,輕輕的撫弄著她的發絲“放心吧,我們也隻是暫時的分開一段時間而已,到時候我們不是還可以見嗎”。
恩!
小雲輕輕的依靠在溫暖懷抱中,抬頭望著霍雲說道“我等你,無論有多久”。
霍雲心中頓時感到一暖,雖然就那麽幾句話,可是自己還是能夠從裏麵聽出那深厚的情意,以及不舍。
天色逐漸的明亮了起來,一縷陽光透過昏暗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此時天地格外的寧謐,偶爾有一聲的鳥鳴之聲傳來,試圖打破這種清晨的寧靜。
“朦朧的天空下麵,一對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旁邊的馬匹安靜的立在那裏,偶爾低下頭吃一下地上麵的青草。”
“咳咳”
霍雲撇過頭望著幹咳的霍山,嘴角不禁的一抽,輕輕了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的說道。
“記住了好好保護好身體,否則得話我回來就要家法伺候了哦,說著大手拍了拍她的嬌臀”。
“恩,我等你,”小雲眉眼一拋。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我都看不下去了”霍山望見不禁揮揮手說道。
“看不下去就別看,又沒人讓你看,”姚鶯雙眼一橫。
望見橫過來的眼睛霍山暗忖:“怎麽我和兒子待遇就是相差那麽的大,唉,看來我才是一個可憐的人啊”。
霍雲放開懷抱,撫摸著她那柔美的麵龐,“好了時間也是不早了我也是該去的時候了。”
說著霍雲便朝馬車走去,小丁望見少爺進去也就盡忠職守的做起了馬夫的職責,阿大阿二便跨上了馬匹。
掀開簾布對著外麵說道:“爹娘我走了,你們多保重了”。
馬車在大道上麵朝前行駛著,周圍的樹木在不斷的倒退,轉眼便消失在視野之中。
望著逐漸消失的馬車,姚鶯輕輕的抹掉眼淚,自己的孩子第一次出遠門自己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一次是去辦那樣的大事情,危機重重。
為了不給霍雲真加壓力,姚鶯一直強忍著,現在望見他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便再也控製不住,雙眼不禁的微紅了起來。
霍山緊緊的摟住她,“放心吧,沒事的,以我們兒子的本事,什麽事情能夠難倒他,也不看他是誰生的”。
姚鶯不禁的撲哧一笑:“怎麽,難倒還是你不成”。
“當然了,難倒你一個難倒能生出”霍山不禁高揚起頭。
小雲本在為霍雲的離去而獨自傷感,聽到霍山的話,不禁的便輕笑了起來。
“看到了沒,雲兒那丫頭也是讚同的”
“少跟我扯,等一下有你好看的,走,我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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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少爺醒來了”一個小丫鬟對著正在喝茶的人說道。
真的!上官安邁著腳步便朝房間裏麵走去,隻見自己的父親以及娘子霍寧也是走了過來。
此時的房間裏麵,上官田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自己雖說昏迷過去但是昨夜三更的時候意識便已經得醒來。
對於丫頭說的那些話語,至今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徘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那一次明明用的量比以前要少很多,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上官田對於自己的那方麵出現了問題至今都是個不敢相信。
不可能!上官田不禁的發出一陣的怒吼。
上官安等人聽到怒吼之聲,不禁的一急,急忙走了進來,望見自己發瘋的兒子,雙眼不禁的微紅,一把便嗬斥道:“你給我安靜下來”。
望見是自己的爹,上官田不禁的嚎哭了起來。
爹你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此時的上官田內心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
這時候已經進來的上官桀霍寧走到了床邊,霍寧裹住他的手,右手用手帕擦掉自己的眼淚說道。
“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疼愛的兒子”。
不!不!,聽到這些上官田哪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抽出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痛哭了起來。
“你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還是上官桀冷靜的多。
聽見自己的祖父的嗬斥聲音,上官田頓時止住,空洞的雙眼望著他。
我現在要問你一些事情,你給我好好的解答了:“你是不是用藥了,而且用非常的多,大夫說你是用了非常多的藥物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想聽聽你的說法”。
上官田頓時一愣,馬上便回道。
“那一次孩兒是用了,但是用的非常的少,比以前用的還要少很多,按道理說這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想到這裏上官田眼睛不禁的一亮,雙目期待著望著自己的祖父。
上官桀捏著胡須深思了起來。
上光安聽到兒子的這些話不禁的說道:
“難道是父親你的政治對手下的手”。
“不不,他們是不會用這種手段的,他們要弄就弄大的,這樣的事情他們向來都是不屑去做的”上官桀搖了搖腦袋說道。
“田兒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聽到這些上官田心中一想便搖了搖頭說道:“孩兒並沒有得罪什麽大人物啊,”
上官桀沉思道:
“那就怪了,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對了,現在你隻要安心的休息即可這些事情我自然會去處理”。
上官田也是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都出去嗎!現在田兒剛醒來需要好好的休息”上官桀站起來便朝外麵走去。
上官安望著走出去的父親,扶著霍寧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