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的手得到了自由,就趕緊撕掉自己嘴上的膠布,為小男孩解開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兵兵,沒事了,有奶奶在,不哭了”

“嗚嗚,奶奶,我好怕,有好多壞人,我要爸爸,媽媽,嗚嗚——”小男孩嘴上的膠布一撕開,就大哭了起來。

“好,兵兵要爸爸媽媽,爸爸媽媽很快就回來了,咱們不哭了啊”老奶奶摟著小男孩,哄著,不知道那個被帶走的女孩子怎麽樣了,哎——

而卡查爾從竹屋走出來,看著他英皇的人或是站在門口,或是在周圍巡視著,並沒有半點異樣,似乎根本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麽?那麽黑域的人是怎麽行動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金燦燦的陽光從雲層中透射出來,撥開了繚繞在山間的雲霧,灑落在尖山的密林中,露珠在樹葉上透著晶瑩剔透光亮。

尖山上的一廢棄的樓房內,夏果萱被手腳並捆的捆在一把椅子上,一雙藍色的眸子怒氣騰騰的瞪著麵前的John,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老虎,明明沒什麽威力,卻硬是做得很嚇人的樣子。

“嗬,有沒有人說你這樣凶怒的樣子很可愛”John一腳踩在凳子上,單手撐著腳,一臉興味的看著夏果萱問道,似乎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般,也不著急於切入正題。

“我還可以在凶怒一點,如果你放開我的話就知道了”夏果萱瞪著John,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害怕,反而很鎮定。

“嗬,還是等你的新情人來了在說吧!”John勾起一抹冷笑“他可是特意交代了不許動你分毫的,其實你大可以不受任何痛苦的,隻要你把項鏈交出來”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夏果萱想也沒想的否認道。

“我一直都很會憐香惜玉的”John走到夏果萱麵前,輕挑起夏果萱的下顎,微微使勁的說道“但……如果你讓我失去了耐心,我可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麽事情來,瞧瞧這皮膚多水嫩啊,難怪讓喬總那麽難忘,讓山口先生那麽留念……”

說著John的手順著夏果萱的下顎一路下滑,眼底燃燒起一抹炙熱。

“你……無恥……”夏果萱惱羞成怒的扭開頭,想要逃開John摸她的手,可是她被捆綁在椅子上,根本就動彈不得,心裏湧上一絲害怕,他不會真要對她做什麽吧!“走開,不要碰我!”

“嗬,不碰你也可以,隻要你告訴我項鏈在那?”John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栗,他知道她開始怕了,唇角的弧度擴大,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怕他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來,有意思。

“不知道”夏果萱有些後怕的否認著,她現在該怎麽辦?喬鄆汌,喬鄆汌,你會像以前那樣來救我嗎?

不會了吧,現在的他是守護天兒的騎士,況且陸天兒說他出差到B城去了,怎麽會來救她呢?嗬!

突然唇角一勾,眼底閃爍著點點的光澤,看著John狡黠的一笑“你先把手拿下來,我就告訴你項鏈在哪?”

“嗬,願聞其祥,不過你應該知道騙我的後果是什麽”John有些不舍的將手從夏果萱的身上挪開“說”

“你的耳朵離我那麽遠,是想讓你的屬下都聽到項鏈在那嗎?還是你一點也不怕隔牆有耳”夏果萱望著John,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量你也不敢耍什麽花招”John說著,微微傾身,將耳朵湊近了夏果萱,準備細聽夏果萱的話。

“在近點……對了,你聽好了”夏果萱說完,使勁的咬住了John的耳朵,頓時痛得John哇哇大叫“喂,賤女人,快鬆開,嘶……”

“老大”幾個美國男子見此大驚,趕緊向前去拉住夏果萱,可夏果萱就是不鬆口,仍有幾個美國男子對他拳打腳踢“快鬆口,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直到夏果萱撐不住,腹部傳來絲絲的陣痛,才鬆開了John的耳朵。

“啪”John摸了下自己鮮血淋淋的耳朵,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在夏果萱的臉上“該死,竟然敢咬我,你不想活了”

頓時夏果萱的臉上便多了五根手指印,記憶猶如洪水般傾瀉,她記得她在博雅專櫃上班的時侯,有一個叫貝貝的女孩也給了她一巴掌,結果不到十分鍾,喬鄆汌就趕來替她出氣,現在,她又被扇了一耳光,他再也不會知道,再也不會管她了。

“嗬嗬……”想到這,夏果萱淒楚的笑了,唇角的鮮血在笑容下開出魅惑人心的血花,一雙藍眸冰冷的看著John笑道“曾經,我以為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可是現在就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項鏈在那?”

曾經我以為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夏果萱的話讓John微微一愣,心裏竟然莫名的湧上一絲不忍,甚至看到她嘴角的血花與笑容有些心疼。

朋友?他從來沒有朋友,從來沒有,而她,有把他當成朋友過嗎?朋友的感覺是什麽,是不忍,心疼嗎?

“John”這時,山口千裕的身影出現在樓房的門口,一雙黑眸滿眼冷硬的看著屋內的一切,渾身散發著渾然天成的殺氣。

“山口千裕?”夏果萱萬分驚訝的看著山口千裕,他,他是來救她的?

“嗬,你的新情人到了”John聞聲,對著夏果萱輕笑一下,而後望向門口的山口千裕笑道“山口先生的速度還真是讓我震驚,這麽快就到了,歡迎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