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神秘人出現

“你們都是大壞蛋,不許欺負我媽媽。”

“明宇!”

明宇從容芳華後麵衝了出來,直接就撲向了蘇南晴,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蘇南晴一跳,好在容景煥反應迅速,攔住了他,才不至於撞上蘇南晴。

而蘇南晴在驚嚇之餘摟著兩個孩子往後退了一步。

容景煥狠狠的瞪了一眼明宇,然後把他直接甩給了容芳華,“帶著他給我滾。”

容芳華將明宇樓進懷裏,而明宇從始至終都帶著一張仇視的眼,在他的心裏對於容景煥一直是向望,是渴望,而現在卻演變成了仇恨。

除了容芳華留給他的那些話,還有就是容景煥對他的態度,讓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竟然愛著其它的孩子,而不認他。

“你為什麽不認我?我才是你的兒子,他們就是一對狗雜種。”

明宇氣呼呼的話刺激了容景煥,蘇南晴的心也猛的一顫,看向容芳華。

從一個孩子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敢讓人相信。

明宇的話音剛落,容芳華就直接給了他一個巴掌:“住口,誰允許你說這樣的話?快給弟弟妹妹道歉!”

明宇捂著發疼的臉,眼裏淚就落了下來,聲音稚嫩的朝著容芳華吼道:“你為什麽要打我,我說的不對嗎?他們就是狗雜種,狗雜種。”

容芳華氣的直發抖,第二巴掌狠狠抬起,卻慢慢落下。

明宇是她十月懷胎經曆了生死才生下來的,那時她難產,差點生不下來,雖然孩子是容卓信的,但也是她的。

這些年如果沒有他陪在身邊,她都不知道這些年該怎麽過?

“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抱起兩個孩子帶著蘇南晴進了呈景。

容景煥的一聲怒吼將容芳華給拉回了現實,淚眼婆娑的看向容景煥,嘴裏的澀味浸滿整個口腔。

心更像是絞痛一樣的疼,時過經年,再也不複當年歲月。

將明宇樓在懷裏,哭著不說話,看著容景煥帶著蘇南晴進了呈景,眼裏就像紮進了無數根刺,也將她的心刺的鮮血淋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她最美好的年華用來思念容景煥,愛容景煥,可這愛,這思念統統在這一刻成了泡影。

她再也沒有機會走進容景煥的心裏,就算明宇是他的親生孩子,他怕也不會因為孩子而跟她結婚。

容芳華以為這麽多年最了解容景煥的人是她,可今天她才明白過來,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

其實在容景煥開始疏遠她,遠離她,跟她開始出現隔膜的時候,她就應該醒悟過來。

可那時的她被愛蒙蔽了雙眼,連心也跟著蒙了,所以她才會在這麽長的歲月之中自欺欺人的活著。

容芳華哭著哭著就忍不住的笑了,笑的不能自已,笑自己傻,笑自己蠢。

明宇被容芳華的樣子給嚇著了,不停的搖著容芳華的胳膊。

容芳華卻是擦幹臉上的淚,對著明宇說道:“媽媽沒事,媽媽是高興,走,我們回去。”

明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跟著容芳華離開了呈景。

容景煥你記著,我今天的傷痛全都是由你帶來的,那我就會以百倍千倍的傷痛來回報你。

自從蘇南晴到老宅鬧了一通之後,她在呈景休養這兩個月,容老爺子沒有上門來找麻煩,容芳華也沒有,她自個也樂的清閑。

做過手術的皮膚很嫩,跟周圍的皮膚還是有一些差別,順著疤痕的邊緣還有一道紅色的印記,很淡,醫生說這個需要慢慢恢複,好好保養,很快就會跟周圍的皮膚一樣。

看著鏡子中新生的她,蘇南晴的心情也跟著開心起來。

自從兩個孩子在那間學校出了事之後,蘇南晴就給言言跟心心換了其它的學校。

是容景煥聯係的,蘇南晴也偷偷的看過,言言跟心心的適應能力很強,很快就融入到了新同學之中。

一連幾天她都躲在暗處察看,確定言言跟心心沒有一點束縛,這才安心的不再去學校。

容景煥每天除了公司就呆在家裏陪蘇南晴,蘇南晴也樂在其中。

這幾天蘇南晴心裏總有些發慌,像是要出什麽事,可一切風平浪靜什麽也沒有,給容景煥說過之後,容景煥還笑她太過緊張。

可問題是她最近吃的好,睡的好,沒一點緊張之感啊,想來還真是奇怪。

容芳華從呈景回來之後,對容老爺子是越發的體貼,將容老爺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百依百順。

而容老爺子了心裏在高興之餘,又充滿了愧疚,想著法的對容芳華進行補償。

容芳華現在的生活很簡單,送孩子,回老宅,陪容老爺子。

可今天發生了很不尋常事,在回家的路上一個人攔住了她的路。

“容芳華,能聊聊麽?”

看到來人,容芳華有些吃驚,臉上卻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對不起,我跟你沒什麽可聊的。”

說完就要越過那人離開,卻被那人一把拉住胳膊,“怎麽你是不肯還是不敢?”

那人陰測測的笑在耳邊,容芳華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的看著那人。

“蘇南晴你到底想怎麽樣?”

對,來人就是蘇南晴。

可是這個蘇南晴的言談舉止都透著一絲詭異,容芳華的臉上變了又變。

這是她印象裏的那個蘇南晴嗎?像又不像?

靜下心來,甩開胳膊,整了整衣裙,平靜道:“你想談什麽?”

蘇南晴朝著容芳華微微一笑,帶著她進了旁邊的咖啡館。

容芳華從咖啡館出來,一直回到老宅,都處於震驚之中,她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

雖然心裏有無數個疑問,但隻要能報複到容景煥跟蘇南晴,她的心裏就十分的痛快。

容景煥,蘇南晴,這次你們就準備接招吧。

左靄一直被彌雅關在別墅,連人身自由都被限製,他去哪裏都有人跟著。

心裏是既著急,又悲憤。

可他不能扭轉彌雅的想法,他想了無數次的逃離方法,卻都被彌雅識破,一次次的逃跑,一次次的被禁,一次比一次看的人多,看得牢。

“我要見雅姨!”

終於是忍不住的左擎還是提出他要見彌雅。

彌雅看到已經有些頹廢卻依然不肯放棄的左靄,笑了,“怎麽這麽長時間還不肯放棄嗎?還是想讓我直接送你回美國比較合適?”

如果可以左靄寧願自己一直是左擎,而不是沾滿血腥的左靄,可一切都回不到過去。

左擎已然成了曆史,現在活著的是左靄,他也忘了,自己本來就是左靄而非左擎。

“雅姨,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沒有為什麽?我隻是不想看到她幸福,她越是難過,我就越是高興。”

左靄真是不明白了,她們是母女啊,怎麽像是仇人一樣。

“可她是你的女兒,你這樣她不會心痛嗎?這些年,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每次提起你,她都會傷心好久,自責的說她沒有照顧她你,這麽多年她是怎麽走過來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你怎麽就能這麽狠心的去破壞她的幸福?”

彌雅聽到這話竟然笑了,“那又怎麽樣?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活該,她就是最下等的賤民,她不配得到幸福,她不配擁有的就應該毀掉,左靄,別怪我沒提醒你,對她,你不要再抱任何的心思,因為她終究要走我給她安排的路。”

左靄大驚失色,正當左靄正想繼續辯論下去的時候,門被推開,看到走進來的人,左靄整個腦子都懵了。

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人,又看了看彌雅,喃喃道:“你怎麽會來這裏?”

那人捂著嘴,朝左靄拋了一個媚眼,嬌俏一笑道:“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又怎麽會錯過這一出好戲?”

竟然連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果不仔細聽竟然連一絲破綻都沒有。

那濃濃的妝容,鮮紅的唇色,媚眼如絲,竟然比真人還要美上三分。

左靄身形不穩往後退了兩步,“雅姨,你真的要做的這麽絕嗎?”

彌雅笑著說道:“不必驚訝,這隻是我們的一個惡作劇。”將惡作劇三個字咬的重重的。

“如果晴晴知道設計這一切的是她的媽媽,她得有多傷心?雅姨,她是你女兒,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呢?”

“好戲才剛開始,你還是慢慢看戲吧,來人,把他帶下去。”

從門外閃進來三個彪形大漢,架著左靄朝外走去,在路過那人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話堵在心頭怎麽也說不出來。

他隻希望容景煥不要太蠢,他現在真是太後悔了。

如果不是他非要帶著蘇南晴回來尋找她的幸福,兩個人帶著孩子在法國過的隱居避世的生活,雖然她不愛他,可他可以保護她不受傷害。

雖然在漫長的歲月裏有些寂寞傷心,但也好過現在受到算計,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強。

他現在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也不能時時在她身邊保護她。

容景煥,我相信你會盡力的保護好她,你也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她!

待左靄被押走,後來進來的那個女人走近彌雅,笑著說道:“雅姨,事情已經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