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麵紅耳赤的,完全不敢抬頭!
薄父氣呼呼的衝過來,拾起地上的皮鞋,便對著薄凱年的腦袋一頓亂打!一邊打,一邊憤怒地出聲罵:“你這個小畜生!光天化日在辦公室裏竟然做這種事,看我不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薄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薄凱年狠狠地抽打了起來,薄凱年提起了褲子,整個人疼得嗷嗷直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薄父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抽打著他,簡直就是往死裏打!
上官慕顏羞愧難當地裹緊衣服站在一邊,原本想要逃的,可現在見薄父打薄凱年打得非常的厲害,整個人也非常的心疼,當下便衝上去,攔在薄凱年麵前,伸手緊緊的抱著薄凱年,哭著和薄父道:“叔叔!你別打他,要打你就打我!你打我!我和薄凱年是真心相愛的!我們是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們沒有錯!”
年輕人這樣在一起有什麽錯的!錯的是,不該正好被他們看見!可他們真的還沒開始好嗎?!
薄父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上官慕顏這樣一說,薄父更是氣得要死,狠狠地的瞪著慕顏道:“你父母就是這樣交你禮義廉恥的嗎?你一個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還要不要臉,怪不得被人強-奸,我看你完全即使咎由自取,與人無尤!但是你不要來勾-引我的兒子行嗎?你和他不適合!你們不能在一起!”
薄父是正在氣頭上,所以一時間說話完全沒有經過大腦,便將這都些氣話冷冷地給說了出來。
上官慕顏聽到這些話以後,原本還是羞愧的,這下突然變得憤怒了,她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當下看著薄父,非常生氣地出聲道:“薄父,我敬您是長輩,但您說話也不能如此刻薄!是,我是遭遇了不幸,被人給玷汙了,但那不是我願意的,我是個受害者,您不能再說這樣的話來刺激我,還有,我並沒有勾-引您的兒子,我們是在正常交往,正當的處男女朋友,您作為一個長輩,這樣說我,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你大白天的跑到我兒子的工作室,和我兒子幹那種齷齪的事,你還覺得我過分!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之心?!”薄父氣得要死,當下便冷冷的出聲質問著上官慕顏!
薄凱年還沒從剛才的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現在聽見父親這樣罵慕顏,當然氣得要死,當下冷冷地出聲說:“爸!你說夠了沒有?!我和慕顏是正當交往,我們在一起怎麽了?怎麽齷齪了?她現在是我老婆,你不接受她可以,我不怪你,但請你不要羞辱她好嗎?”
“兔崽子!還敢這樣大言不慚!看我不打死你!不打死你!”薄父說到這,當下氣得再次用手裏的皮鞋狠狠地抽著薄凱年的腦袋,薄凱年當下疼得要死!但他硬是一聲沒吭,薄母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忙上前伸手拽住薄父的動作,和他說:“老頭子!你發什麽神經!走,趕快跟我回家!走!”
薄母說著,伸手便要拽著薄父和她走。
薄父當下正在氣頭上,被這個不成氣候的兒子氣得不輕,當下便冷冷地甩開薄母的手,冷冷地出聲朝她咆哮道:“都說慈母多敗兒!這不孝子變成這樣,完全都是你的責任!事情都這樣了,你竟然還敢包庇他!我告訴你,今天他和這女人必須斷了!否則!我今天絕對饒不了他!”薄父已經將狠話撂在這裏了!
薄凱年聽了,一把將上官慕顏攔在自己的身後,一臉憤怒地看著薄父道:“爸!既然如此,那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裏了,我是一定要和慕顏在一起,一定要娶她為妻的,你反對也好,不反對也罷,反正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了!”
“好啊!你把話撂在這裏,那我今天也把話撂下了,如果你敢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那我們從此以後就一一刀兩斷,斷絕父子關係!從今以後,你不姓薄,也別再踏入我的家門半步!你敢不敢這樣向我保證?!”薄父氣呼呼地朝薄凱年咆哮著,憤怒這,整個人恨不得將薄凱年給吃下去!
薄母見狀,當下心裏急得要死,連忙拽著薄父的胳膊,將他努力的往外拽,祈求地出聲道:“走,我們回家,我們先回家,有什麽事情我們好好談,好好談行嗎?!”
“談?!”薄父當即一把虎開薄母的手,將她一把甩到一邊,憤怒地出聲咆哮道:“沒什麽好談的了,今天他要是不和這女人斷絕關係,那我們就斷絕父子關係!”
薄凱年聽了,整個人也是氣呼呼的,衝動地出聲道:“斷絕父子關係是嗎?斷就斷!誰不斷誰是孬種!”
“好,你這個孽子,這話可說你說的,你……”薄父憤怒地說到這,當即腦袋猛地一暈,整個人唰地一下暈倒在地上,麵色蒼白!薄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薄凱年和薄母都嚇了一跳。
薄母慌忙邁著步子朝薄父衝過去,搖晃著他的身體,異常緊張地出聲道:“老伴!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啊!老伴!老伴!”
薄凱年也是被薄父蒼白的麵色嚇了一跳,當即邁著步子朝薄父衝過來,伸手探了探薄父的呼吸,然後看著薄母道:“媽,你快點把爸扶到我背上,我們馬上去醫院!”
“好好好!”薄母已經嚇得不輕,忙將薄父扶上了薄凱年的肩膀,然後薄凱年馱著薄父,便朝外麵狂奔而去!薄母慌張地跟了上去,上官慕顏也被嚇得不輕,連忙邁著步子,也小跑著出去,慌慌張張的跟了上去,她在心裏祈禱薄父可千萬不要出什麽事,要是薄父出了什麽事,那她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那真是沒有辦法再和薄凱年在一起了!
薄凱年伸手招攬了一輛的士,車子有點坐不下,上官慕顏隻能在後麵重新打了一輛的士,跟著他,急急忙忙的衝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