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呀,這什麽東西啊!
“更何況,我也氣得不輕,都差點氣死我了!”
趙禦琛聽了,臉上露出幾絲邪笑,緩緩點頭說:“嗬嗬,這樣啊!那我先補償你吧,你也不用考慮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趙禦琛說著到,當即俯下身,以吻封唇。
童佳期想要抗拒已經來不及,當下隻能任憑霸道的趙禦琛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了!
童父童母其實已經察覺到了童佳期和這個女婿似乎有點不對勁!
但是,第二天早上,童佳期和這個女婿快點九點了,都還沒有從房間裏出來,童母在擔心之餘,又緩緩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夫妻兩一般吵架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看來,這夫妻兩昨天晚上已經和好了!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沒起來!
嗬嗬,童母也算是個過來人,在這件事上,很有經驗啊!
床頭的鬧鍾響過一遍就被趙禦琛給摁掉了,當即他抱著懷裏的沒人,繼續呼呼大睡,壓根就不想起來。
看著懷裏熟睡的童佳期,趙禦琛心裏暖暖的!昨晚的確是累壞她了,讓她好好休息也好!隻是,他有點睡不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但他就是憑自己的感覺做了這件事,即便最後被她知道了結果,他也不後悔!
因為他怕他自己不這麽做,後悔的人就是他自己!
胎記索性,蒙對了!希望以後不要在哦出什麽差錯!以後就讓他們好好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不管他是真綏默,還是假綏默,他都會一如既往的愛她下去!
童佳期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累,猛,朦朦朧朧醒了過去,酸疼的腰肢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都怪趙禦琛這個混-蛋!
一想起趙禦琛,她連忙抬頭看著抱緊自己的男人,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覺得很溫暖,很暖心!幸好,還回來了!還沒變,依舊還是他!
雖然身體酸痛到不行,但童佳期心裏很是滿足!
當下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在趙禦琛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一直睡到上午十點!
童母童父還比較好,根本就沒有打擾他們!任由他們睡!童佳期迷迷糊糊從夢中醒過來,一看見鬧鍾上顯示的時間都十點多了,心裏有些無語!不過,看見躺在她身邊的趙禦琛!她心裏倒很是滿足!嗬嗬,這真是一覺睡到天荒地老的節奏!
也不知道身邊的趙禦琛是真困,還是假寐,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說:“喂!醒醒,太陽曬屁股了!喂!醒醒啊!”
嗬嗬!趙禦琛其實早就醒了,已經醒了好幾個小時了,不是盯著她看,就是發呆,見她有醒來的意思,才假裝睡過去的,這會見她叫自己,忙睜開自己的眼睛,一臉狡黠地盯著她,便緩緩出聲說:“嗬嗬,老婆,昨晚整個人差點被你給榨幹了!好累!”
童佳期聞聲想要吐血!
趙禦琛裝睡也就算了,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這句!真是不要臉啊!
童佳期麵色紅紅的,猛地伸手敲打著他的胸-膛道:“有沒有搞錯!昨晚明明是你一直纏著我的好嗎?!現在竟然怪我!真是夠了!”
趙禦琛也賴賬,當下笑嗬嗬地出聲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的滋味太美好!否則,我哪裏會忍不住?!一次再吃?!”
得!他有的總是理由!童佳期知道自己辯駁不過他,忙掙紮著要起來道:“快要吃午飯了!起來啊!萬一家裏來人了,我們兩還在睡覺,那都不好意思啊!”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們來他們的,我們睡我們的,誰也不礙著誰不是嗎?!”趙禦琛一臉的理所當然,童佳期直接無語至極!算了,也不和他計較,淡淡地出聲說:“那好,你繼續睡吧,我先起了。”
“別啊!你起來了,我一個人睡都沒意思啊!你要是起來,我也起來吧!”見童佳期起來,趙禦琛也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見她在穿衣服,又緩緩出聲說:“你穿什麽衣服啊!不是要進去洗澡嗎?反正進去都要脫的,走,我們進去洗個鴛鴦浴。”趙禦琛說到這,從床-上起來,伸手便將穿衣服的童佳期一把撈進懷裏,準備要抱她進浴室!
童佳期整個人無語!忙掙紮他的動作說:“你先洗,我等一下再洗。”
“等什麽啊?先洗後洗都是洗,還等什麽?一起洗,還能相互搓個背,多好的事情!”趙禦琛說到這,便大大方方的抱起童佳期緩緩朝浴室走去,好吧,童佳期也不抗拒了,反正抗拒無效,索性便由著他吧!
趙禦琛放好了池子裏水,便抱著童佳期一起坐了進去,溫熱的水暖暖的泡著身體,再是美人在懷,趙禦琛頓時又有點忍不住了,不住地往童佳期身上蹭,揩她油!
童佳期見狀,心裏很是無語!趙禦琛這個無賴,最喜歡揩她油了!
當即避諱他道:“喂!你鬧夠了沒有啊?!昨晚已經很累了!不能了!”
趙禦琛一聽不能,當下便覺得很是無趣!便聳聳肩,一臉無辜地出聲說:“老婆!我隻是抱抱你,又沒幹什麽!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就算幹什麽,又有什麽大不了啊!”
童佳期一聽這話,突然暈死!
反正就是不能和趙禦琛講道理,就算是講道理,她永遠也講不過他!索性任由他胡鬧,也不再辯駁,不過,看著水麵上漂浮的什麽東西,童佳期覺得有點不對勁,緩緩出聲說:“老公,這是油漆嗎?怎麽感覺像是什麽東西掉色了?!”
趙禦琛一聽掉色兩個字,心裏咯噔一下!當下別的心思也沒有了,忙掩飾自己的內心的慌張,擺弄了幾下眼前的水,緩緩出聲笑著說:“沒什麽!能有什麽啊!可能就是水的顏色吧!”
童佳期皺著眉頭,還是覺得不對勁!
當下一本正經地看著趙禦琛說:“老公!不對!這明明就好像是哪裏掉色,怎麽可能是水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