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別給我裝失憶啊

薄凱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對準綏默說:“把酒還給我!還給我!”

綏默一臉冷然!

童父一衝下來,便看見綏默和薄凱年站在桌子上像是對決,當場有點嚇壞了!

“綏默啊,這是怎麽了?你們這是,這是在幹什麽?!”

童父焦急地站在一邊,心裏很是著急!

綏默聞言,很是淡定地看著童父說:“嶽父,沒事,薄凱年酒喝多了,在鬧脾氣,嶽父,您站到一邊去,小心別傷著你!”

綏默說完,便猛地朝薄凱年衝過去。(首發)<百度搜索中>

薄凱年看見綏默衝過來,猛地將手裏的盤子朝綏默扔過去。

綏默當場覺得腦袋一疼,之後就感覺好像有什麽冰涼的東西順著額頭往下滴。

“綏默!”

“先生!”

看見綏默頭上的血,童父和大總管頓時都嚇得尖叫了起來。

薄凱年看見鮮紅血緩緩從綏默的頭上往外湧,醉酒的他猛地一個激靈,身上的酒意,猛地醒了過來。

綏默趁薄凱年一個不留聲,立馬衝上去,一把壓住薄凱年的胳膊。

然後自己從桌子上跳下來,再將薄凱年從桌子上拽了下來。

薄凱年雙腳剛一著地,整個人的身體便飄飄忽忽的,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朝沙發上栽倒了過去。

“薄凱年!”

“管家,快打120!”

“好,我就去,我就去!”

童父急得立馬

頭朝綏默衝過來,他拉著綏默的胳膊,道:“薄凱年隻是醉酒沒事,你現在腦袋在流血!”

綏默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伸手一摸額,果然全是鮮紅的血。<百度搜索中>

……

薄凱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他撫著頭昏腦脹的腦袋,感覺有點頭昏腦脹。

他這是怎麽了這是?!

“大叔,你終於醒了啊!”

綏角角坐在床邊,拿著愛瘋玩著遊戲玩得正high,一見薄凱年醒了,便按下了暫停鍵,學著大人的樣子,一臉無奈地看著薄凱年。

薄凱年一醒來就看見綏角角這小家夥,忙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小家夥問:“我這是在哪裏?!”

薄凱年感覺自己腦袋沉得厲害,一時間好像什麽也想不起來。

“叔叔,你該不會得了傳說中的失憶症吧?!叔叔,我是誰,你還記得嗎?!”

綏角角眨巴著大眼睛,很是奇怪地看著薄凱年。

薄凱年聽著綏角角的話也是覺得很奇怪,他拉開被子說:“你這小家夥不是綏角角嗎?難道突然間改名換姓了?!”

薄凱年很是疑惑!

“哇塞,叔叔,你是認識我的啊,那看來你就是沒有失憶了,叔叔,昨天中午你醉酒的事,你還記得不?!”

綏角角跳下床來,邁著小腳步,給薄凱年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

薄凱年聞言,當下便開始敏思苦想了起來。

昨天中午……

昨天中午他不是和綏默喝酒嗎?而且好像還喝得很歡啊!

“角角,你爹地呢?是不是也喝醉了還沒起來?!”

薄凱年結合自身的身體反應,知道自己肯定是昨天中午喝醉了,這麽說,綏默應該也喝醉了才對。

綏角角聽著薄凱年的話,很是驚歎。

他走到薄凱年床前,搖搖頭,一本正經地答:“我爹地沒有喝醉,他現在在醫院!”

“沒有喝醉去什麽醫院?!難道是酒精中毒了?!不會吧?!”

薄凱年嗔目結舌,心想,幸好自己身體硬朗,沒有中毒。

綏角角張大嘴巴,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薄凱年。

“叔叔,昨天你醉酒後打傷了我爹地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啊?叔叔,你該不會是故意想不起來,想不認賬吧?!”

綏角角一副偵探的模樣,轉著圓圓的大眼睛,一個勁地盯著薄凱年看。

薄凱年的腦海裏猛地出現一幅自己綏默額頭上血,不斷往下飆的場景!

啊,天啦,難道是他喝醉了酒,打傷了綏默?!

不會吧?!

他可真不是故意的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情/殺呢!

“角角,你爹地現在在哪裏?”

薄凱年縱身一躍,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我爹地在醫院還沒有回來,叔叔,你水還沒有喝呢,叔叔,你要到哪裏去?!”

薄凱年站起來擰著褲子就往外衝,綏角角忙急急地在他後麵追著喊。

薄凱年現在哪裏還顧及得上喝什麽水啊!

酒後亂-性xing啊!

他可真沒有傷害綏默的意思啊,綏默要是有個好歹,他會不會被判故意傷人罪啊!

薄凱年想到這,心裏一麻,趕快邁著大步子往外衝。

剛火急火燎的衝到大門口,突然想起來自己不知道綏默現在哪家醫院。

大管家正好這會從後庭出來,薄凱年一個箭步追上去問:“管家,綏默現在在哪個醫院?!”

管家對薄凱年昨晚的行為很是反感,這人竟然在家裏發酒瘋打傷了先生,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酒瘋子!

“你不用去醫院了,魏助理剛才打電話回來,他現在正開著車載著先生,在回家的路上。”

“那綏默傷得嚴不嚴重,有沒有事?!”

薄凱年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急切地問道。

管家撇了薄凱年一眼,說:“血流了那麽多,就算人沒事,身體也要虛一陣子!不說了,我要去幹活了!”

管家不再搭理薄凱年,徑直朝廚房走去。

薄凱年呆呆地站在原地,這會他知道自己昨晚闖禍了!

“爹地,爹地!”

綏角角從樓上飛奔下來,一下樓,便看見魏子敬攙著他爹地回來了。

薄凱年聞聲,忙匆匆忙忙地朝門外衝了過去。

隻見被魏子敬攙扶著的綏默,額頭上纏了一圈繃帶,他麵色有些蒼白,看來管家說的沒錯,就算人沒事,血流失得太多,一時間身體也吃不消。

薄凱年愣愣地站在原地,愧疚之情在心裏不斷翻滾。

綏默一抬頭便看見薄凱年低著頭,一臉愧疚地站在門前。

雖然綏默很氣惱這家夥昨晚對他發酒瘋,但還是看在他是醉酒的份上,不是故意的,心裏便也不再責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