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葉心心隻好放下被子躺上床,肚子餓的咕咕響。
這邊別墅裏,夏易雲在**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葉心心的小模樣就在眼前亂晃,索性睜開眼睛下床去接水喝。
抬眼一瞧陽台,又好似看見她坐在陽台地板上安靜看書的樣子。那女人最喜歡坐在地板上看書畫畫,所以冬天時他讓人在屋內鋪上很厚的地毯,夏天又換上薄地毯,生怕她著涼。
“沒良心的東西。”夏易雲罵了一句。“老子對你那麽好,你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背叛我。”
一想到葉心心做的那些事,他恨不得掐死她!可真掐死她,他又舍不得。
第二天到了夜氏國際,顧少陽神神秘秘地發出邀約:“老狐狸,翡翠的老板給我打電話了,今兒個來了新貨,去不去?”
夏易雲下意識說:“不去。”這一年裏顧少陽叫過他兩次,他當時有葉心心,所以均拒絕了。
“嘖,你不是跟葉心心分了嗎?”顧少陽奇道:“怎麽著,你還打算為葉心心守一輩子?”
夏易雲這才緩過神來,立即反駁:“誰給她守了?她算老幾!”
“這不就對了嗎,你都恢複單身了,總不能一輩子不找女人吧!晚上去不去?”顧少陽大大咧咧地問。
“去,當然要去。”夏易雲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
“成,我讓翡翠留個好位置。”
夜,翡翠。
夏易雲與顧少陽還有程漠三人來到特意給他們留出的位置,翡翠經理親自送來高檔酒水還有各類果盤。
經理熱情地寒暄著。
顧少陽心急,問:“來的新人呢?”
翡翠經理殷切地笑著問:“顧總,我們這次來的新人可不得了,都是大學生。”
“大學生有什麽了不起的。”顧少陽一聽就覺得沒意思。
“還有藝術院校的。”說這句話的時候,翡翠經理特意去看夏易雲的臉色。
這一年夏易雲從A市的夜場裏消失了,這在他們這一行是個大新聞!畢竟之前夏易雲可比顧少陽還常來這裏,玩的也很開,且出手闊卓。
各家夜場都紛紛打聽過,得到的小道消息是夏副總喜歡上一個藝術院校的女孩子,打算從良了。
誰知今天他突然來了,或許是玩膩了那個女孩兒吧。
“別說那麽多了,讓她們過來我瞧瞧。”顧少陽揮揮手。
“是,是。”經理趕忙出去喊人。
一分鍾後,姑娘們站成一排任君挑選。翡翠經理幹這行多少年來,尤其夜氏國際這幾個都是熟客,每個人的喜好他都清楚。
顧少陽喜歡蘿莉,程漠喜歡美豔型,夏易雲之前喜歡肉彈美女……可如今他又拿不準了,索性各種類型都喊了幾個。
顧少陽與程漠選好之後,夏易雲還在盯著這些女孩子看。
翡翠經理彎著腰問:“夏副總,您可有看上的?”
沒有!夏易雲想讓她們都滾蛋。這都是些什麽水平?哪有葉心心的高級感?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跟孔雀似的。
“夏副總您要是不喜歡,我再給您換一批上來。”翡翠經理是個人精兒,見夏易雲臉色不好看,立即開口要求換人。
夏易雲擺擺手。
翡翠經理立即領著人走出門,然後在後台急的團團轉。
穿著服務生員工服的年輕女孩路過後台,聽到經理對媽媽桑抱怨:“哎喲可怎麽辦喲,來的這批人夏副總沒有看上的!”
“麗麗他都看不上?”媽媽桑邊說邊比了一下自己的大胸。
“沒看上!而且眼神還很嫌棄。”
“夏副總的口味兒怎的變化這麽大?”媽媽桑驚訝地問。
“肯定和他之前的小情兒有關係,聽說他之前那個小情兒是學藝術的。”翡翠經理急的在原地打轉兒,“可我送去的那幾個女孩子裏也有學藝術的,他卻一個都沒瞧上。”
女孩子聽到這裏,主動走過去問:“經理,你看我行嗎?”
翡翠經理和媽媽桑一扭頭,瞧見了連枝。
“你?”翡翠經理懷疑的上下打量著女孩,然後搖頭,“你不行,你長的有些冷。”
麵前這女孩子是另一種美,有點兒冰山美人的感覺。
媽媽桑說:“死馬當活馬醫嘛!”
“那成吧,反正現在也找不著其他人了!”翡翠經理又去叫了幾個女孩子,連帶著連枝一起重新進入包間。
“夏副總,您看看這回帶來的人怎麽樣?”翡翠經理殷切地笑著問。
夏易雲舉著酒杯抬頭瞟了幾眼,目光在連枝的臉上頓住。
翡翠經理緊盯著夏易雲呢,然後他暗叫一聲,成了!沒想到夏副總如今好這一口兒,他可得記好嘍!
“夏副總?”
“就她吧。”夏易雲抬抬下巴。
“好嘞!你留下,別惹夏副總不高興!”翡翠經理轉頭和連枝說話的時候,眼神帶著濃濃的警告。
連枝站在那裏沒動。
“你們出去。”夏易雲道。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出去。”翡翠經理張羅著其他女孩走出包間,然後對著包間門默念:“這可真是人生難預料……這姑娘啊,好運來嘍!”
他幹這行這麽多年,什麽沒見過?眼見他高樓起,眼見他樓塌了……今個兒眾人擁護,明個兒人走茶涼。
從這裏走出去的姑娘,什麽樣命運的都有。也不知剛才那姑娘,今後會是個怎樣的光景。
夏易雲盯著連枝瞧,連枝也在打量夏易雲。
“過來。”男人的聲音很低沉磁性。
連枝心底微微一顫,聽話的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離得近了,夏易雲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如刀子般割在她臉上,嚇的連枝心髒驟停。
盯著女孩看了好一會兒,夏易雲忽然轉變態度,露出一抹溫潤的笑顏。
“叫什麽名字?”
連枝剛才被他盯得害怕,所以回答的時候有些膽怯:“連枝。”
也不知道哪裏取悅到他了,隻見男人雙眸一眯。
連枝垂下眼睛,回想剛剛說的話還有表情,揣測著男人到底喜歡哪個地方。
“多大了?”男人又問。
“二十一。”連枝抬起眼眸回答。
夏易雲指了指酒杯。
連枝熟練的倒了杯酒遞過去,卻發現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接過酒杯,夏易雲喝了幾口又問:“幹這個多久了?”
連枝從倒過酒水後就一直低著頭,此時聽到他的問題再抬頭,整個人都變的,變的很是柔軟膽怯。
她顫著聲音回答:“我不是幹這個的,是被臨時拉過來充數兒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