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目的就是席墨深!

“宋小姐沒必要把我當成你的假想敵,也許被你當做寶貝的男人,在我這兒,根本就不值一提!”

陸晚寧的聲音冷若冰霜。

她輕輕瞥了眼宋思雨,頓時周遭的空氣都仿佛降了不少。

蔣瑩瑩急忙拉著宋思雨離開了房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陸晚寧,她還是MT的女總裁Luna!

這個身份她們得罪不起!

宋思雨的臉黑了一個度:“裝什麽清高,跟人家生了三個孩子,也沒見她上位,這次不就是仗著孩子的原因,才讓墨深哥哥對她網開一麵,給了個好名次的嗎?”

“你少說兩句吧!”蔣瑩瑩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

宋思雨的情商是出了名的低,而且還是席墨深的忠實舔狗,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蔣瑩瑩可不想跟她有任何牽扯。

宋思雨冷聲道:“她敢做,還不肯讓別人說嗎?一個走後門得來的成績,得意個什麽勁,又不是什麽專業設計師出生,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行了行了,罵兩句得了,注意場合和身份,你別忘了,你的墨深哥哥沒準在監控裏會看著呢。”蔣瑩瑩無奈扶額,她可真想把她的那張嘴給堵上。

一聽到是和席墨深有關的,宋思雨立刻閉了嘴,並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蔣瑩瑩說得對,她沒必要為了這麽一個人,而大動肝火,免得破壞了她在席墨深心中的印象。

陸晚寧倒是絲毫沒被蔣瑩瑩和宋思雨破壞心情,依舊我行我素,席墨深來看她的時候,她正在優哉遊哉地吃著葡萄。

“看來我是白擔心你了,你這小日子過得挺瀟灑啊!”席墨深眉頭微挑。

陸晚寧翻了個白眼:“那可不,被某些人的迷妹氣到了,可不得吃點好的補補元氣?”

席墨深不由得微頓:“什麽迷妹?”

“宋思雨,你耳熟嗎?”陸晚寧笑問。

席墨深的臉瞬間黑了,好家夥,他一開始怎麽沒注意到報名單上還有這麽一號人物呢?

早知道有宋思雨在,他剛開始就給她刷了!

陸晚寧瞅了他一眼,頓時心中了然:“看來你們兩個之間有故事!”

“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席墨深的臉色不由得垮了下來。

宋思雨這塊狗皮膏藥,他是走到哪兒都甩不掉了嗎?

陸晚寧輕歎道:“果然男人都是無情的,當初愛得死去活來,現在卻又是這幅表情,嘖嘖嘖,男人心,海底針!”

當時席墨深被宋思雨放了鴿子,可是心情鬱悶了很久。

沒想到這麽快,兩人之間居然沒有瓜葛了。

“我跟她之間可沒有愛!”席墨深當即否認,他可看不上宋思雨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陸晚寧打量了他一番,宋思雨長相不夠大氣,雖說有些俏皮可愛,但畢竟配席墨深還差點意思。

“可人家心裏未必這樣想。”陸晚寧笑著道。

席墨深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忽而抬頭問道:“她對你說什麽了嗎?”

“她和蔣瑩瑩可能是看不慣我首賽取得的第一名成績,所以來試探我是不是提前知道了考題,所以我把她們轟出去了。”

陸晚寧言簡意賅。

席墨深的嘴角抽了抽,這做派,果然很陸晚寧!

“這兩人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安心比賽就好。”席墨深悠然道。

“處理她們做什麽,放著吧,這宋思雨的作品,我剛剛上網搜了,雖然這丫頭腦子不太好使,但是設計水平還不錯。”

陸晚寧把一副設計稿轉向了席墨深。

在宋思雨的筆下,所有的圖畫都是有著極強的生命力,拋開別的不談,就說說這些作品的風格,都讓人眼前一亮。

陸晚寧也是喜歡設計的,對宋思雨的設計水平,還是挺佩服的。

席墨深掃了一眼,頓時滿眼都是嫌棄:“太醜,太俗!”

果然,一個人一旦憎惡起一個人來,也會連帶著嫌棄和她相關的一切事物。

陸晚寧聳了聳肩,隻當自己剛剛什麽也沒說。

兩人簡單聊了一會兒,席墨深便起身離開,一出房門,他就給李墨打去了電話,開口就是質問:“設計師的人員名單裏,為什麽一開始沒有宋思雨的名字。”

李墨頓了頓,忙是解釋:“陳老夫人沒有告訴您嗎?是陳老夫人讓增加的,當時離報名截止就還差幾分鍾了,我以為老夫人跟您說過呢!”

陳老夫人安排的?

席墨深的眉頭斂了斂,忽而沉聲道:“我知道了,把最新的人員名單再發我一份。”

他手裏的那份,是最開始的名單,並不全麵。

席墨深從來都是一個喜歡把事情把握在自己手裏的人,絕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這次宋思雨的事情,明顯是個意外。

很快,李墨就把全新的名單發了過來。

第一輪中,宋思雨居然取得了8.7分的好成績,名次僅次於陸晚寧。

席墨深到時沒想到,他一直以來都是小瞧了她了!

宋思雨的設計風格獨樹一幟,很多人模仿也模仿不來。

看著她往年的設計作品,席墨深的眸底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暗芒,這個女人究竟是在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思想單純?

席墨深的眉頭忽而微蹙,他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此刻的秦家卻是正在經曆著一場巨大的風暴。

秦風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已經幾個小時沒有出門了。

任憑秦父秦母在外麵喊破了嗓子也沒有用。

秦風整個人憔悴不堪,他抓著自己的頭發,顯得格外得滄桑。

就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他的股票怎麽就全部下跌了呢?

整整一千萬啊!

這些月來所有的努力和心血,他都放在裏麵了。

“不,不會的!”秦風捂著腦袋,有些崩潰。

桌邊都是被他撕碎的紙屑。

陸晚清姍姍來遲,看著這一幕,眉頭不由得微蹙:“怎麽了這是?”

秦母本就心裏有氣,一見到陸晚清,就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掃把星,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要不是你,我們秦家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陸晚清聽著這些話,不由勾唇冷笑:“當初可是你們秦家求著我嫁的,怎麽?現在過河拆橋了?我告訴你,做夢!”

見她態度囂張,秦母上手就想給她一耳光,但是卻被陸晚清反手握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