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衡:“我的omega,沒有人有資格對他評頭論足,你也不行!”
“陸衡!”
陸川滿眼陰鬱:“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要知道你能有今天,那可全都是因為我!”
陸衡:“有沒有,你心裏也清楚,不用跟我在這裏耍威風。”
“對了,你應該也知道今天是我的易感期吧,所以,趁現在我還有理智早點讓開,不然,一會兒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父親。”
陸衡的易感期有多可怕,安樂是知道的,但那也隻是那方麵,如果是麵對陸川,那陸衡又是什麽樣子的?
他緊張的抓緊了陸衡的衣服,卻沒有再聽到陸川說話。
下一秒,陸衡轉身拉著他的手離開了這裏。
安樂很緊張,也很內疚,特別是陸川指著他批評他的時候。
可有些東西,他真的克服不了,至少現在克服不了。
他原本焦躁不安,但他發現,陸衡的情況比他更差,陸衡也在焦躁難過。
“先生。”
安樂紅著眼眶小聲喊:“先生……”
陸衡:“回家再說。”
陸衡帶著他去了停車場,李解早就在這兒等他們了,一到就讓他們上車。
安樂什麽也沒說,上車就鑽進了陸衡懷裏,香甜的omega信息素瞬間席卷整個車子的空間。
李解臉色一變,連忙升起隔板。
安樂低著頭,把雪白的脖子遞到陸衡麵前,忍著害怕聲音顫抖的說:“先生,如果,如果你難受的話,可以,可以……”
咬他。
但最後那兩個字無論如何他也說不出口。
臉和眼睛都是紅紅的,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決心。
他不知道陸衡會怎麽做,但他們領了證,辦了婚禮,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夫夫了,不管怎麽樣,他都不希望陸衡難受。
他感覺陸衡撫摸上了他的脖子,在腺體上輕輕摩擦,聲音暗啞道:“樂樂這是在邀請我嗎?”
安樂心跳的飛快,他和陸衡親密接觸的時間也隻有上一次在商場裏的永久標記和前幾天的發熱期。
都是在他意識不怎麽清醒的時候進行的,所以現在,他心跳的飛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他覺得,這也不算是邀請,他隻是不想讓陸衡難受而已。
可在陸衡眼裏就不是這樣了,安樂不說話他就認為是安樂默認了。
他感覺陸衡在他腺體上親了親,笑道:“樂樂,既然敢邀請在易感期的alpha,那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安樂就感覺陸衡在撕扯他的衣服,但李解卻突然加速,兩人紛紛沒坐穩,抱著摔到了一塊兒。
李解擔心兩個人就在這裏運動起來了,而且這次意識不清的會是陸衡,如果現在他們在車裏做了,接下來的好長時間等會在車裏度過,少說也要大半天。
李解想讓他們回房間裏麵去,不然他還得忍著對alpha信息素的嫌棄,和omega信息素得**去洗車。
所以,他加速了。
好在等他把車開進車庫的時候,陸衡還沒有開吃,但安樂的情況已經不好了。
他下車後也隻是站在要想把情況告訴了他們倆,然後就拿著煙和零食在車庫門口守著了。
安樂還是第一次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下做這種事,等車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站不穩了,下車的時候兩條腿都在打顫兒。
陸衡紅著眼睛下車,一把抱起他就走。
李解在一邊抽煙,看著兩人進了電梯,整個人都不好了:“急的錢都不給我發,唉。”
看著他們兩個人今天結婚的份上,他就不催了。
進了房間,安樂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麽可怕。
陸衡自製力那麽強的人,都逐漸失去了理智,抱著他凶狠的運動,他越哭,陸衡就越狠。
無論他怎麽求饒,換來的都是陸衡無情的占有。
當陸衡的結在他體內漲大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差點瘋掉,那種感覺太可怕了,他完全反抗不了,隻能被按在老老實實的承受。
alpha成結的時間很長,安樂滿臉淚水,渾身被汗水濕透,趴在那兒完全無法動彈。
陸衡壓在他身上,理智微微恢複了些,兩人都在等結的消退。
“先生……”
安樂被這場運動折磨的聲音嘶啞,整個人疲憊不堪,身上數不清痕跡。
特別是陸衡咬著他的脖子,往他體內注入信息素時,他感覺他整個人都屬於陸衡了,這輩子都不想離開陸衡了。
而且,陸衡即使失去理智,也會一句一句的問他跟肖笑有沒有更過分的舉動,但凡他猶豫了,或者確定了,換來的就是一波凶狠的懲罰。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陸衡一直都介意肖笑和他的關係。
這種事,他不想再來一次了,太可怕了。
但他不確定陸衡有沒有恢複,隻是小聲喊了一句,然後問:“你,你好了嗎?”
“還沒有。”
陸衡聲音暗啞,輕輕擺了擺腰,結拖動著安樂,惹得安樂連忙捂住了嘴,差點再次哭出聲來。
陸衡低聲笑了起來:“樂樂,這就是易感期的alpha,害怕嗎?”
安樂沒說話,可憐巴巴的眼神和淚水表明著他現在的心情。
但婚是他要結的,人是他邀請的,他什麽都不能說。
至於反悔?一切都晚了。
身體裏的結還沒有消失,他連跑都不能跑。
陸衡卻往外拽了拽,繼續道:“而且,alpha的易感期也有好幾天呢,上次隻是一晚上你就跑了,這次你可得給我補上。”
安樂:“唔!!!”
安樂被拽的敏感又難受,腦袋裏一下嗡鳴起來,好幾天?
好幾天都要這樣糾纏著?
安樂又不信又害怕,而陸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是真的,帶他了解alpha的易感期是怎麽樣的。
陸衡的易感期結束後,安樂累趴下了。
他躲在被子裏,腰酸,後花痛,大腿筋也差點被陸衡掰斷了,這下直接讓他起不來了。
他睡了一整天,睡夠了才趴在**看手機。
而這幾天,他的手機來了很多消息。
肖笑給他打了幾十個電話,發了快一百條信息,問他結婚那天為什麽突然就不見了。
後來有問他為什麽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直到最後擔心安樂是不是被綁架了,說如果再不回消息就要報警了,陸衡才勉為其難的回了五個字:沒有,易感期。
有了這條回複後,肖笑就沒有電話或者信息進來了。
剩下的,就是安家了。
安逸和安強不知道在哪裏又找到他的新號碼,紛紛給他打電話,發短信。
但都沒有得到回複。
安樂結婚,安樂隻邀請了肖笑一個人。
而陸衡卻把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但除了安強。
這是明晃晃的在打安強的臉,安強氣的差點沒把安逸的腿再打斷一次。
他不能從陸衡那裏找到突破口,就隻能跑到安樂這裏來找平衡,無論是來質問還是辱罵,安樂都得受著。
可惜,這麽多天過去了,安樂不僅一個電話沒接,更是一個信息都沒回,好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你怎麽回事,你結婚陸衡為什麽沒有給我們發請柬?”
“再怎麽說我也是你爸,你以為把戶口要走了,就能擺脫我們的關係嗎?”
“安樂,回電話!”
“安樂,這些年我可沒虧待,好吃好喝的給你供著,現在你的日子過好了,就不管我們了是嗎?”
“做omega要有良心,安樂。”
……
“當年你媽不要臉非要插足我爸和我媽的感情,沒想到你也是一樣,都知道找個有權有勢的勾搭。”
“安樂,如今嫁入豪門,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幫襯一下我們了?”
“為了那個陸衡,連那位我們都放棄了,現在他不庇護我們了,你是不是該賠償?”
“安樂,如果安家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
看著安強和安逸的短信,如果是之前,安樂現在肯定很害怕,嚇的瑟瑟發抖要去找陸衡求安慰。
但現在,他雖然害怕,但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恐懼了。
現在他和安強已經不在一個戶口本了,又和陸衡結了婚,隻要不見麵,他就不會有危機感,不管安強或者安逸怎麽威脅他。
換句話說,是陸衡給了他不再害怕的勇氣。
如果隻有他自己,他肯定想不起來要想辦法從安強手裏把戶口要出來。
陸衡真的厲害。
可是,陸衡和肖笑一樣,正抓著他的手,把他從黑暗中帶出來。
那陸衡呢?
安樂看著自己的手,在心問:我可以嗎?
這樣想著,房門打開了,陸衡端著一碗雞湯進來,見他趴在**,低聲問:“醒了,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這幾天他們日夜兼程,吃東西都沒吃上一口熱的,巧克力,餅幹糖果,什麽能吃就吃什麽,沒有了李解也會及時送過來。
所以,陸衡易感期一結束,立刻就給安樂做飯去了。
安樂點頭,然後放下手機,打算坐起來喝。
但腰和手臂都太酸了,他一下沒能爬起來,無力摔回**的那一刻,他又紅了臉。
最後默默拉過被子,想把自己藏起來。
但他被子才拉到一半,陸衡就放下碗猛地掀開被子,把他抱了起來。
他縮在陸衡懷裏,以為陸衡會像之前那樣喂他,但沒想到對方卻笑著問:“爬都爬不起來,怎麽,這幾天把你累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