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顧謙笑的如沐春風:“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們先吃飯,下午不上班了,我陪你去收拾東西,今晚就搬到我家。”
肖笑看了顧謙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顧謙一直在跟他道歉,求他原諒,但他卻總覺得不太安心。
他不太想和顧謙搬過去一起住,他食不知味的吃著飯,一直到吃完了,顧謙拉著他上了車,他才說:“搬家的事可不可以等一等?”
車子還沒啟動,顧謙剛係好安全帶,聽到這話轉頭問:“為什麽?”
顧謙:“笑笑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麽不想跟我一起住?”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肖笑有些為難的說:“我隻是覺得太快了,我,我們需要互相了解。”
“可我們已經認識兩年了,怎麽可能會快?”
顧謙皺眉,轉頭:“而且,難道我們還不夠互相了解嗎?”
肖笑張了張嘴,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覺得他們雖然認識兩年了,但今天,顧謙所表現出來的性格顛覆了他之前兩年對顧謙的全部看法。
“老公。”
肖笑知道,有些時候說不通了,示軟是最有效果的。
他抓住顧謙的手,聲音軟軟的喊:“老公,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顧謙想說不,他已經等了兩年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但看著肖笑軟軟的看著他,喊他老公,他就不忍心了。
最後,他把肖笑的手拉到胸口,低頭親了親,小聲說:“好,那還是明天再搬。”
肖笑撇了撇嘴,他軟聲軟氣的撒嬌,結果就延遲了一天嗎?
他不太滿意,直接撲進顧謙懷裏,用腦袋在顧謙胸口蹭了蹭,小聲說:“明天我也覺得太快了,我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你給我時間,讓我緩一緩,好不好,求你了,老公,求求你……”
“別動,也別說話。”
顧謙抱著肖笑,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說:“別說話了,我給你時間。”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聞著他在肖笑身上留下的氣味,深沉又迷戀的說:“你要是再說話的話,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肖笑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隻見顧謙的褲子已經鼓起來了。
他瞬間心跳加快,一動也不敢動,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但他不說話不動,不代表他能幸免,因為他感覺顧謙再次把腦袋埋進了他脖子,並且在他腺體附近徘徊。
很快,他就感覺顧謙張開了嘴。
他下意識繃直了身子,緊緊抓住顧謙的衣服,聲音帶著哭腔的說:“你,你剛才答應過我,說不咬我的。”
顧謙:“放心吧,我不咬你,我就隻是……舔舔。”
顧謙沒騙人。
肖笑感覺到了,顧謙一直在舔他的腺體,時不時張開嘴,用牙齒磨一磨,確實沒有再咬他了。
但這個不咬,卻比咬還折磨人。
肖笑身體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出現了,他身體發生了一些不可訴說的變化。
顧謙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顫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笑終於哭出了聲,顧謙這才回神,放開了肖笑。
肖笑心有餘悸的坐好,害怕的看了眼顧謙,一句話都不敢說。
但他的撒嬌和示軟都是有用的,他說時不夠,顧謙就給他時間。
不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個星期。
但接下來的幾天,肖笑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因為上班已經不再是工作了,而是每天被顧謙叫進辦公室裏。
顧謙會親親他,抱抱他,會把手塞進他的嘴裏讓他含著。
更過分的是,還要用手互幫互助,表演給顧謙看。
幾天下來,肖笑覺得,顧謙雖然有點重欲,但再也沒有做出什麽讓他討厭和害怕的事來,之前給他的那些異樣感倒是消失了。
隻是顧謙做那事的時候態度太過強硬,他反抗不了。
而除了控製欲有些強這件事稍微讓他有些發怵,其他的問題不大。
六天後。
辦公室裏。
肖笑紅著眼睛,無奈的抬手擦掉嘴邊的口水,然後低頭顫著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顧謙這幾天很高興:“笑笑,給你的時間已經到了,今天回去收拾東西,明天我來接你。”
肖笑猶豫了一下,點頭:“嗯。”
顧謙:“那你去休息一會兒,等下跟我去見客戶。”
肖笑點頭:“好。”
他已經好久沒有跟著出去見客戶了,有些擔心處理不好,不過,以他現在和顧謙的關係,也不用擔心這些了。
於是,他出門去廁所裏洗了洗臉,然後才去準備要見客戶的事。
下午,顧謙帶著他準時到了和客戶約見的地方。
客戶也帶了兩個人來,兩撥人做在一起,兩個老總就開始閑聊。
肖笑有點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顧謙轉頭:“笑笑要是累了就去休息會兒,或者到外麵去走走也行,我談完了給你打電話。”
肖笑下意識看了看對麵老總一眼,雖然覺得他現在離開不好,但顧謙已經批準了,他還是點點頭,起身跟那個老總說了聲抱歉,然後就出門了。
在外麵工作,他不可能真的跑去休息。
所以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來走走,清醒清醒。
隻是他沒想到會那麽巧,出門就遇到了上一次在酒會上遇到的那個服務生。
肖笑:“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那個男生依舊在做服務生,隻是衣服換了。
肖笑皺眉問:“上一次我走了,陳二少為難你了?”
他不是給顧謙說過這件事嗎?
顧謙不是也答應了他,會幫他的嗎?
怎麽,怎麽還是別人丟了工作?
服務生搖頭:“我原本覺得這裏工作呀 ,上一次隻是因為酒會人手不夠,所以才調派我們過去的,而且,陳二少也不能為難我了。”
聽到這個服務生不是因為他而丟了,肖笑才放心了下來。
但又聽到服務生說陳二少不能找他麻煩了,下意識問了句:“為什麽?”
他也想知道顧謙是怎麽處理這件事的。
服務生撇撇嘴,轉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說:“那天陳二少在廁所被人打了,兩隻手的手指骨都碎了,聽說特別恐怖,兩隻手頭變成了肉泥貼在地上了。”
肖笑心中一驚:“怎麽可能?”
服務生:“是真的,我沒騙你,當時的好多服務生都知道,陳二少都疼暈過去了,叫了救護車來,至於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我就不知道了。”
肖笑懵了,他沒想到陳二少會是這樣的下場。
但他愣了一下又問:“你不是說他是什麽陳二少嗎,那他成了那樣,家裏人沒有來為他報仇?”
不管是有錢人還是普通人,把人打成這樣,肯定是要把對方告了,讓人名聲掃地,還要人賠錢,然後兩家人結仇,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緩和。
說起這個,服務生又變得神秘起來,這一次他靠近肖笑,用更小的聲音說:“這你可就不知道了,聽說打人的那個人背景很強,就算陳二少被打成那樣,隻能吃啞巴虧,根本不敢去找人算賬。”
背景很強?
肖笑:“是誰?”
服務生笑了:“顧大少啊,當天你還跟顧大少站在一起,你忘了?”
肖笑腦子裏嗡的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而服務生也被其他人叫走,他一個人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顧謙是這樣處理陳二少的嗎?
他知道顧謙是為了護他,但把人雙手弄成那樣……也太可怕了吧?
顧謙他是不是 ,是不是有什麽暴力傾向?
肖笑抿了抿唇,想要回頭去問問顧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不是真的?
一轉頭就看見顧謙站在他身後。
顧謙扶著他:“笑笑怎麽了,不舒服嗎?”
肖笑搖頭,突然伸手抓住了顧謙的衣服,小聲問:“老公,你怎麽處理陳二少的?”
顧謙愣了一下,都過去這麽久了,肖笑為什麽要重新提起這件事?
雖然不太想說,但肖笑既然問了,他還是含糊得應付了句:“廢了他一雙手而已,誰讓他碰你。”
聽到這話,肖笑就知道那個服務生說到這是真的了。
他看著顧謙,猶豫了一下才問:“那,那你以後會那樣對我嗎?”
顧謙目光有些疑惑:“笑笑這是什麽意思?”
肖笑:“假如有一天我不聽你的話,或者惹你不高興了,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那樣對待肖笑?
顧謙想起那天,他把陳二騙進廁所,一邊放出信息素壓製住陳二,然後把人按在地上,麵無表情,一腳一腳的踩陳二那雙手:“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動我的人!”
陳二少疼的腦子都成了漿糊,這句話完完全全的沒聽到,隻剩下尖叫求饒的聲音。
顧謙冷笑著,確定陳二的手廢了,這才洗手擦鞋,把自己打理的幹幹淨淨,然後才離開。
手段確實殘忍了些,但他一直以為這件事不會傳到肖笑耳朵裏,但沒想到,還是被肖笑知道了。
但是,他目光帶著不理解:“你為什麽會這樣想?陳二他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你比,你這輩子無論怎麽對我,我都不會對你動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