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衣冠禽獸

宋青書靜靜的坐著,對於棋他並不精通,所以也沒看出誰更勝一籌。裝作無意的瞥了一眼張無忌,見他專注的看著棋盤,認真的臉顯得有些迷人。宋青書晃了下神,不過隨即撇了撇嘴,看來自己離開了,這小子一點都不擔心,還過的很好。

這樣想著,原本因為私下離開而有些愧疚的情緒頓時消失,還順便瞪了一眼垂著頭的張無忌。不得不說張無忌實在是把宋青書成功的給寵壞了,以至於在與張無忌有關的事情上,宋青書習慣性的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卻不料張無忌仿佛知道一般,突然抬起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不過卻沒有說什麽,複又低下頭去。

宋青書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無聊的看著一顆一顆的棋子落下,思緒不知不覺中飄蕩,也不知想了什麽,直到張三豐笑著叫了一聲,“青書。”

猛的回過神來,就見張三豐含笑看著自己,而張無忌正在收拾石桌上的棋盤,並未看過來,宋青書心裏劃過一絲失落,看向張三豐。

張三豐執起他的手,手指搭上去,好一會才放開,緩緩搖頭,道:“你爹和我說了你的情況,隻是從你的脈向上看不出什麽,雖有些體虛上火,但並無大礙。既然有無忌做那解毒之人,你兄弟二人切不可因此傷了關係,應當好好相處才是。”

宋青書聞言有些失落,但又在預料之中,既然連胡青牛的醫書之中都沒有記載,那張三豐不知道也沒什麽意外。

“是,青書知道了。”宋青書微笑著回道,眼角瞥見張無忌沒什麽反應,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張三豐又隨後詢問了一些路上的見聞,最後感歎道:“如今韃子肆虐,中原百姓民不聊生,肚子都填不飽,我等習武之人應當揭竿而起,奮起反抗才是。”

宋青書讚同的點頭,這一路上的景象讓他都有些不忍目睹,有些慶幸自己當初重生過來的時候是這個身份,如果是路邊餓死的人,那他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明教的教眾已在中原各地起義,為驅除韃虜努力,還有六大派的人也同意與明教合作,共同把韃子驅除,大師伯也安排了一部分弟子下山了。相信不用幾年,就能將韃子驅除出去。”張無忌道。

張三豐微笑著點頭,“理當如此。”

之後又詳細的詢問了張無忌反抗元兵的一些策略安排,不時的提出一些建議,張無忌也是大有啟發,兩人談的很投機。宋青書在一旁聽了倒是有些驚訝,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張無忌已經成長的如此優秀了,兵法戰略運用的極為熟練,很多都是他不知道的,在張無忌口中卻是娓娓道來。

宋青書忽然有些迷惑,明明還是那張自己看著長大的臉,明明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僅僅二十幾天的分離,已經讓他感覺到有些陌生,與張三豐談論驅除韃子兵時,那明亮而銳利的雙眼,還有那不斷提出的精妙計策,都讓宋青書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人有多麽優秀。

自來到這小院中這麽久的時間,張無忌非但沒有質問他為何離去,也不似以前一般纏著他說話,就連視線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這樣的反常讓宋青書感覺有些陌生,心裏也有些不舒服。

從張三豐之處出來後,宋青書並未主動與張無忌說話,而張無忌也未開口,兩人靜靜的並肩走在路上,到後麵,宋青書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終於忍受不下去,加快腳步進入院子砰的一聲關上門,氣惱的一拳砸在桌上。

一杯涼茶下肚,心裏的煩躁終於壓下去了一點,隻是後|穴中升起的瘙|癢讓宋青書的臉色依舊難看。剛才從小院中出來,不知是因為與張無忌走在一起靠的近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後|穴忽然就越來越癢,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空虛感也同時席卷全身,加上走在身邊不發一言的張無忌,宋青書忽然就煩躁的厲害,進了院子也不理張無忌直接關上了門。

張無忌看著那扇關上的門,也沒生氣,微笑著向三清殿的方向走去。

宋青書靜下心來,等待那陣瘙癢過去,天也差不多黑了,洗漱了一番就躺在了床上。

翌日醒來的時候,看著身邊冰涼的地方,宋青書恍惚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期待張無忌晚上會過來,真是沒出息。

交代了小童將朱果和小蛇送到張無忌的住處,宋青書悠閑的在武當山閑逛,在幾個師叔那裏兜了一圈,看著武當派上上下下都一派歡騰的樣子,內心也有些愉悅。最後來到十年前經常待的後山樹林,愜意的躺在草地上,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暖暖的。

隨意的搭了個簡陋的草棚,本來是休息的,無奈太過舒服,直接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竟然日落西山,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而張無忌還是沒有與他說話,當晚,張無忌還是沒來,而宋青書在洗浴過後,後|穴的瘙癢更強烈了。

宋青書隻能咬牙強忍,一邊暗罵張無忌那混蛋,不就是沒打招呼離開了麽,竟然不和自己說話,有本事永遠別靠近自己。宋青書一半氣,一半委屈,也倔上,第二天看見張無忌就仿佛沒看見一般,轉頭就走。

而張無忌對他這番表現隻是笑笑,在宋遠橋等人詢問的時候還略帶寵溺的解釋了一番隻是鬧別扭而已,很快就會好了。導致宋青書被宋遠橋拉到角落裏給教訓了一頓,讓他要有師兄的樣子,別欺負無忌。宋青書看著張無忌在那裏微笑的樣子,磨了磨牙,這小子,就知道裝。

這日是殷梨亭成親的日子,武當山上懸燈結彩,喜氣洋洋,武林各路人士紛紛前來賀喜,楊逍等人也是早早的就來到了山上。宋青書作為武當派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又是宋遠橋的兒子,自然被安排在大殿入口處迎接來賓。

宋青書看著看著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武林人士紛紛帶著笑意道喜,吩咐小童收下賀禮,腦中忽然想起出十年前張三豐百歲大壽之時那些幾大派的人借著賀壽之名活生生的逼死了張翠山夫婦,使一場喜事變成喪事。

嘴角上揚起適宜的弧度,眼裏有些諷刺的看著這些人,如今的武當派與明教關係匪淺,就算是當年的事情重演,也不懼於任何人。

張三豐親書“佳兒佳婦”四字懸掛在大堂中央,眾人都穿著新衣,就連張三豐也一反平日一聲破舊布袍,換上了一襲暗紅色的衣袍,倒是顯得他臉色更顯紅潤,更精神了些。

申時一刻,吉時已到,鞭炮聲連綿響起,楊不悔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臉罩紅巾,娥娥娜娜的走了出來,而殷梨亭穿著大紅錦袍,頭係紅色錦帕,一身喜氣的注視著楊不悔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眼神溫柔。

張三豐與楊逍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上方,看著新人拜堂,到了三拜高堂的時候更是笑著連連點頭。

宋青書微笑的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看著當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上屬於她自己的人生道路,殷梨亭是個好人,至少不用擔心會有三妻四妾,不悔應該會幸福。

忽然一道灼熱的目光看過來,宋青書看過去,對上張無忌的目光,那裏麵滿滿的情感夾雜著欲念直接衝進心裏,讓宋青書的腦海裏忽然就閃現了當日解毒之時的情景,頓時臉色微紅,不自然的避開視線。

但隨即反應過來,瞪了一眼過去,卻見張無忌早就轉頭與旁人說話去了。而從後|穴中開始升起的麻麻□,則讓宋青書臉色微微一變,眉也不由的皺了一下,隨即鬆開來。

行禮完畢過後,眾人入席,大口肉大口酒的喝了起來,

宋青書也在武當弟子的席麵坐下,至於張無忌自然是在明教那邊。宋青書大口的喝著酒,對那些弟子的敬酒好不推辭,這些人也算是與宋青書一同長大,隻不過分離了十年才有些陌生,如今見他如此豪爽,也是大聲叫好,隻覺距離拉近了些。

宋青書身為宋遠橋的弟子,在第三代弟子之中稱得上是第一人,這些三代弟子自然對他多有奉承,敬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來。而宋青書因為後|穴的瘙|癢心裏煩躁的很,麵上依然帶著習慣性的溫和笑容,酒水一杯杯的倒進口中。

待感覺到後|穴中隱隱有粘膩的**流出來,宋青書額頭青筋不自覺的跳動了下,手中內勁吐出,哢嚓一聲,手中的杯子竟然碎裂開來。正在敬酒的那位弟子頓時驚訝的看著宋青書,桌上的其他人也看著他。

宋青書揉了揉頭,帶著一絲歉意,道:“喝多了,有點頭疼,大家繼續。”

“大師兄,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坐在宋青書旁邊的弟子擔憂的問道。

宋青書點頭了點,任由那弟子扶著向後院走去,後|穴中的瘙癢和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宋青書閉著眼,難受的皺著眉,鼻間的氣息也有些不穩。

那弟子見他如此,知道他難受的厲害,扶著宋青書加快了腳步。忽然身邊的人被扯了過去,那弟子大驚,待見到是張無忌才放鬆下來。

“師兄教給我,你先回去吧。”張無忌淡淡的道。

那弟子也是知道張無忌的,自是點頭,乖乖的轉身離去。

宋青書聞到熟悉的氣息,先是反射性的湊近,但接著又反應過來,抬起手推了推張無忌,不滿的皺著眉,大聲道:“張無忌是混蛋,大混蛋。”

張無忌聽見宋青書的話,有些無奈的搖頭,臉上帶著寵溺的笑,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身形一閃已消失在原地。

直接將人放在床上,三兩下將衣袍解開,也許是察覺到張無忌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蠱蟲反應的更激烈了,後|穴不斷的收縮著,粘膩的**緩緩的流出來,宋青書無意識的抱住張無忌,臉貼在他心口緩緩的磨蹭著,柔軟的雙唇滑過凸起的乳|珠,讓張無忌倒吸一口氣。

低下頭托著宋青書的後腦勺,進入那微張的雙唇,舌尖緊緊的糾纏,吸|吮,翻攪,逗弄,津液沿著合不攏的雙唇緩緩的流下來。手也靈活的撫上光滑的身軀。

宋青書隻覺仿佛置身在一堆烈火之上,渾身滾燙不已,身後的隱秘部位空虛的厲害,不停的收縮蠕動著,溫暖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滑動著。

頸間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宋青書猛然清醒過來,就看到一個黑色的頭顱埋在頸間,不用看臉宋青書就知道是誰。

心跳的很快,渾身滾燙不已,宋青書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去推張無忌,隻是手軟綿綿的沒什麽力道,咬牙道:“張無忌,你給我下去。”

一根手指忽然進入空虛的小|穴,突如其來的滿足感讓宋青書上身不自覺的挺動,口中更是不受控製的溢出一絲呻|吟,張無忌抬起頭,一邊**著手指,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麵色潮紅咬著唇的宋青書,道:“師兄,你這裏可是很想要呢。”

宋青書閉了閉眼,再睜開,“你不是不理我嗎?現在又來做什麽?”聲音隱隱透露出一絲委屈。

張無忌委屈的道:“明明是師兄先離開無忌,回來了也不和我說話,都是師兄的錯。”

宋青書腦子有些不甚清楚,迷迷糊糊的想了張無忌的話,加上身下那隻手還在肆虐,就更是考慮不清楚,最後覺得好像是張無忌說得對,看著他委屈的樣子,伸手摸著他的頭,“好吧,是師兄不對。”

“那師兄要補償無忌才對。”張無忌看著臉色暈紅的人,眼神暗沉的引誘道。

宋青書點點頭,“那無忌想要師兄怎麽做?”

張無忌突的抽出在後|穴動作的手指,低聲道:“師兄替無忌口|交一次,好不好?”

身下的快感一波波的傳來,加上酒精的刺激,宋青書腦子迷迷糊糊的,聽見張無忌的話,胡亂的點頭。下一刻,一個帶著些微腥氣的巨大就貼上了雙唇,宋青書皺著眉,張開唇想讓張無忌拿開,卻不料那巨物一下就衝了進來。

宋青書難受的皺眉,伸出舌頭想將那物抵出去,卻不料那東西頓時又脹大了一圈,還向裏麵更推進了些,觸到喉嚨的感覺讓宋青書難受的作嘔,伸出手抵著。

身下挺立被含進溫暖緊致的口腔中,靈活的舌頭包裹著上下滑動,不時的吸|允著,伴隨著後|穴快速的抽|插,帶來強烈的快|感,被堵著的嘴想用力的喘氣卻不能,本能的用舌頭抵著嘴裏分|身的頂端,想將他頂*?出去。

這個動作帶給張無忌更大的快|感,控製不住的在宋青書嘴裏大力抽|插著,同時手指也肆意的在甬|道內肆虐起來。

過於深入的分|身讓宋青書難受的很,可身下卻傳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眼睛漸漸泛起水汽,沿著眼角流了下來。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織中,隻能無力的喘息著。

最後,張無忌一聲悶哼,分|身抵著宋青書的喉嚨,噴射出來,宋青書本能的吞咽著,摩擦到他敏感的頂端,帶給張無忌更大的快|感。

當張無忌抽出分|身轉過頭來時,就看到宋青書茫然的睜著眼睛,眼眶還有些泛紅,紅腫的唇中溢出自己剛射出的白濁,眉間痛苦中又帶著歡愉。

這樣的宋青書讓張無忌剛發泄過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拉過一旁的枕頭放在宋青書腰下,將他的腿架在肩上,分開兩瓣臀露出小|穴,用力一刺,直達最深處。

宋青書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就鬆了下來,雙眼微眯帶著水霧看著身上的人。張無忌哪裏忍受的住,開始了激烈的撞擊。

一次次的進出,粗喘聲夾雜著帶著呻|吟聲在屋內響起,漸漸的呻|吟聲變成了不時的低泣聲,求饒聲,一直到天將亮才停下來。

張無忌緊緊的抱著懷裏的人,分|身還埋在宋青書體內,感受著細膩絲滑的觸感,火熱的溫度。淩亂的呼吸,汗濕的身體,還有暈紅的臉龐,帶著絲媚意的眼角,錦被上的白濁。

這些,都讓張無忌有了踏踏實實的實在感。

師兄是屬於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後麵忽然擔心大家對肉頻繁會膩,直接掐掉了後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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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