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善後
宋青書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著對方不同於中原人的外貌,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個名字,紮牙篤。冷笑一聲,宋青書挑釁的伸出手,露出中指,緩緩的轉向下,狠狠的點了幾下。做完不理對方莫名的神色,轉身向下走去。此時六大派的人還未走遠,就算紮牙篤武功再厲害,也不敢出來。畢竟不管中原武林怎麽內鬥,對待蒙古人,都是一致仇視的態度。
隻要紮牙篤敢出來,他就敢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回來,到時候看誰怕誰。不過紮牙篤顯然不是看不清形勢的人,隻是看著宋青書走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宋青書,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麵了。
“紮牙篤,快走了。”不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視線看過去,卻是一個絕美的少女,明豔燦若玫瑰,不同於中原女子的含蓄,反而有是一種張揚的美,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了貴氣。此時她態度有些不悅的看著紮牙篤一動不動的身影,對於紮牙篤的事她也知道一點,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動作雖隱蔽,但仍是被紮牙篤敏銳的注意到了,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淩厲的寒光,麵上卻依然掛著溫和的笑,道:“敏敏,不用這麽著急,事情都準備好了,不會有問題的。”
那女子就是汝陽王之女趙敏,聽見紮牙篤之言,她下巴微抬,有些自得的一笑,道:“那是當然。”
紮牙篤臉上笑容不變,和趙敏一起離去,身後跟著十幾個武功高手。
當看到宋青書站在麵前的時候,宋遠橋幾人全都愣住了,還是莫聲穀最先反應過來,上前把宋青書緊緊抱住,激動的道:“青書,是大哥的兒子青書啊,青書沒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莫聲穀與宋青書年齡隻不過相差六七歲,早年在武當山上兩人感情最好。這麽多年沒有消息,眾人雖然沒有明確的見到屍體,但心裏大多都以為張無忌與宋青書兩人已經死了。
宋遠橋見到兒子自然也很是激動,但他處理武當派的事物這麽多年,心性早已曆練出來,隻是激動了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待莫聲穀將宋青書放開之後才將兒子拉到麵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見宋青書長的俊秀瀟灑氣質不凡,也是感到驕傲。
“無忌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宋遠橋忽然問道,其他四俠也斂去臉上的笑容,擔憂的看著他。
“爹和幾位師叔放心,這幾年我和無忌另有奇遇,身上的寒毒也已全部祛除。無忌有事去辦了,爹和幾位師叔先回去,等無忌的事情辦好了,我和他一起回去,再把這些年的事情詳細的說與你們聽。”宋青書微笑道。
宋遠橋幾人先前雖見宋青書麵色紅潤,心裏也在猜想宋青書的寒毒狀況,但此時親耳聽到好消息,都很是欣喜。幾人雖然有許多事想問,許多話想說,但見宋青書沒有多說的意思,加上對宋青書的信任,也就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囑咐宋青書要多加小心,還有辦完事之後趕緊回武當山見太師傅。
宋青書點頭,目送宋遠橋幾人離去,轉過身來,笑道:“還不出來。”
不遠處的大石後閃出一個人影,正是先前大展手腳力挽狂瀾的張無忌,走過來把宋青書抱進懷裏,頭埋進他頸窩處,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還以為師兄要留下我一個人了。”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頸窩處帶來陣陣瘙癢,宋青書有些不適的想伸手把張無忌推開,卻聽見張無忌略有些脆弱的話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麵前的這個人隻不過才從穀中出來幾個月的時間,今天就單獨麵對如此重大的場麵,真的是有些辛苦他了。
想到這裏,宋青書有些自責自己隻顧想著原著中的情節,卻忘了設身處地的替張無忌想想,當下本來準備推開的手換成抱住張無忌的腰,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背,內疚的道:“是師兄不對,沒有考慮的周到一點。”
埋在宋青書頸窩處的張無忌,嘴角在無人看見的地方輕輕的勾起,聲音卻還是帶著一絲難過的道:“那不管無忌以後做什麽,師兄都和無忌一起,就當是幫幫無忌,好不好?”
張無忌畢竟是宋青書看著長大的,內心深處可以說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在養,此時聽見張無忌難過的語氣,心裏一軟,又想著自己反正也沒什麽事,和張無忌在一起也沒什麽,就沒有猶豫的回答道:“好。”
張無忌抱住宋青書的手緊了緊,抬起頭來,仿若孩子一般笑得開心的道:“那師兄不能反悔,以後再不能如今日一般把無忌一個人扔下。”
宋青書寵溺的摸摸他的頭,看著他孩子一般的笑顏,心裏暗歎一聲,果然還隻是個孩子啊!
宋青書反省了一下,他這次的行為從理論上來說並沒有任何把握,隻是他一直把原著中的情節強硬的加在張無忌的身上,就因為原著中張無忌最後當上了明教教主,他就把張無忌扔下一個人單獨的戰鬥。
隻是他卻沒有想過,張無忌隻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孩子,從小接觸的事情又少,突然處理如此大的事情,可想而知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不過讓宋青書欣慰的是,張無忌做的很好,比原著中的他做的更好。
宋青書這次這麽快答應也是因為他想明白了,雖然不能改變張無忌的命運,但是他可以陪在他身邊,看著他成長,在這個孩子累的時候給他一個休息的港灣。等張無忌徹底的成熟以後,也許他可以在中原四處走走看看,最後回武當山,然後娶妻生子一輩子也許就這樣過去了。
“師兄,我新學了乾坤大挪移神功,我教給師兄吧。”張無忌仿佛獻寶一般的語氣道。
對於這門高深的武功,宋青書自然不會拒絕,“好啊,不過還是先把明教的教務解決吧。”
兩人回到明教廣場,張無忌一出現,明教弟子黑壓壓的全跪了下去,帶頭的楊逍與殷天正齊聲道:“明教和天鷹教全體教徒,叩謝張大俠護教救命的大恩。”
張無忌疾步上前將殷天正與楊逍扶起,沉聲道:“大家還是先療傷吧,一切事情等大家的傷好了再說。”
明教這次死傷慘重,此時強敵遠去,頓時都忙碌了起來,殷天正隻是受了內傷,休養幾天就沒事,倒是楊逍韋一笑等幾人中了圓真和尚的玄陰指,情況有些嚴重。宋青書見韋一笑昨日寒毒剛去,今日又中了新的寒毒,眼角含笑走過去,“韋蝠王,看來你與寒毒真是有緣啊!”
韋一笑自然也是認出了宋青書,聽見他的話語,苦笑道:“武藝不精,讓公子見笑了。”
宋青書伸手抵在韋一笑的後心,熟練的將九陽神功運起向韋一笑體內,足足用了一個時辰的功夫,才將韋一笑體內的寒毒徹底除去,不過他受的內傷卻要他自己慢慢養回來。
韋一笑站起身,對盤膝坐在地上的宋青書深深的彎下腰去,感激的道:“公子兩次驅毒,大恩永記在心。”
宋青書擦了擦額頭的汗,站起身,揮了揮手,道:“別老是公子公子的叫了,我叫宋青書,武當派宋遠橋的兒子,叫我青書就可以了。”
張無忌這時也已經替楊逍驅完寒毒,見宋青書那邊好了,笑道:“師兄與韋蝠王先前認識嗎?”
“是啊,說起來還算是半個師父呢,韋蝠王把他的輕功教給我了,本來我還打算教給你的,這樣下次遇見滅絕那死老太婆我們就不怕跑不贏了,不過現在看來你的輕功好像更甚一籌,應該不需要了。”宋青書說道最後,略微有些沮喪。
“還是師兄對我好。”張無忌眉開眼笑的看著宋青書。
宋青書沒好氣的拍了他的頭一下,“臭小子,趕緊救人。”就準備去替五散人驅毒。
張無忌把宋青書拉住,有些擔憂的道:“還是我來吧,師兄先休息。”
宋青書內力與張無忌相差甚遠,剛才替韋一笑驅毒已感到有些疲累,加上想到此時正是積累明教眾人好感的時刻,也就沒有去攙和,站在一邊看著張無忌不斷的奔波著。他身負九陽神功,對療傷本就有奇效,加上繼承了胡青牛的醫術,配合針灸之術,很快就將五散人的寒毒驅除。
這一番下來,饒是張無忌內力深厚也覺得有些疲憊,宋青書走過去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明教眾弟子已經全都散去,隻留楊逍幾人在場。
“無忌,去教內休息吧。”到這時殷天正才走過來,滿是疼愛的看著張無忌。
“外公。”張無忌隻是淡淡的叫了一聲。
宋青書見氣氛有些尷尬,忙打岔笑著道:“肚子都餓了,不知各位管不管飯啊。”
楊逍側身一伸手,笑道:“自然,兩位公子請。”
宋青書拉著張無忌向內走去,幾人圍著桌子坐下,因內傷未愈,也就沒有上酒,楊曉幾人說了些感激的話,張無忌都應對的很好。待吃晚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張無忌將在陽頂天骨骸旁得到的遺書拿了出來交給眾人,隨後起身道:“各位自行商量,我和師兄先去休息了。”
說罷就和宋青書來到仆從安排的客房內,本來是安排了兩間,但張無忌非說要宋青書安慰他白天受驚的心靈,又說要把乾坤大挪移心法教給宋青書,總之就是要賴著和宋青書睡同一個房間。
宋青書哭笑不得,但本來也習慣了,覺得沒什麽不妥,就讓張無忌進來了。吩咐仆從送了水來,宋青書愜意的把身體浸在熱水中,隻覺毛孔都舒展開來。而坐在桌子旁的張無忌看著屏風上若隱若現的身影,不覺有些熱氣上湧,不敢再看,端起桌上的茶一口喝幹,才勉強把膨脹的欲望壓下去。
宋青書頭發披散著,褻衣的領口微敞,露出凝白的膚色,被熱氣蒸騰過的臉色顯得愈發紅潤,眼角上挑,嘴角上揚,讓人一看就知道很愉悅。雖是見過很多次,但張無忌還是呆了一下,宋青書鑽進被窩,見張無忌還沒動作,白了他一眼,“還不去洗澡,我累了,不等你先睡了。”
等張無忌沐浴完出來,走到床邊,宋青書早已呼吸平緩的睡熟了。張無忌掙紮了一下,還是忍不住伸手用手指輕輕的摩擦著那柔軟粉紅的唇畔,眼眸逐漸變得晦暗。
宋青書似是覺得不舒服,頭微微向旁邊偏了一下,但又察覺到沒有避開,下意識的張開唇把那東西含住,反射性的吮·吸了一下,大概是察覺到沒什麽味道,忍不住用舌頭向外推擠著那東西。
張無忌呼吸一滯,抽出手指,微斂眼眸,低頭將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同時手在宋青書後頸處按壓了一下,本來皺著眉的宋青書呼吸頓時更加平緩了下來。
張無忌熟練的在宋青書的唇畔上舔弄著,叩開雙唇間的縫隙,如攻城略地般激烈,舌尖舔過每一寸地方,纏住軟嫩的舌頭深深的吮吸著。手也熟練的解開宋青書的衣帶,白皙修長的身軀就展露在張無忌麵前。
即使已經看過很多次,觸摸過每一寸地方,但張無忌還是滿眼癡迷,手留戀的在上麵滑動,唇舌貼上去舔·弄著,很快一朵朵紅梅就出現在其上。將兩顆紅豆舔·弄的紅腫不堪,張無忌唇舌向下含住蜷縮在草叢中粉紅色的東西,虔誠的取悅著,直到最後將宋青書的東西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唇重新印上宋青書有些紅腫的唇,肆意的交換著彼此的氣息,拉過宋青書的手覆上脹痛的巨物,帶著剝繭的手被帶動著不斷上下滑動,口中不斷的呢喃:“師兄……師兄……”
聲音中滿是愛戀,布滿欲望的眼眸中是滿滿的深情,那是宋青書清醒時看不到的神色。一直到張無忌發泄出來,抱住宋青書,滿足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熟練的將兩人身上清洗幹淨,床鋪也整理的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最後拿出一瓶透明的乳狀**,仔細的塗抹在那些留下的痕跡之上,再細細的按摩了一盞茶的時間。然後,本來帶著情·欲痕跡的身軀又重新恢複了白皙,就仿佛之前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而張無忌有些可惜的看著消失的印記,看他的動作,倒是熟練無比,仿佛做過許多次一樣。待沒有遺漏之後,張無忌把人擁入懷中,閉目休息。而宋青書則一點都沒有察覺,隻是習慣性的在張無忌懷裏移動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著。
屋內,重新恢複了寂靜,就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