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嬌收到了金寶兒的消息,特意去找了江導,說了插曲的事,然後將金寶兒的履曆給了江導。

“這是你的朋友?”江導翻著金寶兒的履曆,越翻越驚喜。

“是朋友,很多年沒見了,最近才聯係上,導演您覺得怎麽樣?”

梁嬌並沒有過多地介紹金寶兒,這種時候,其實她說得越多,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

“你這個朋友很優秀啊,國外知名音樂學院畢業,還在樂團擔任過首席,又有創作經驗,真的很不錯。”

“如果她願意的話,就讓她過來咱們劇組看看,麵談一下吧。”最後江導給了梁嬌肯定的回答。

“謝謝導演,那我一會就告訴她,她也對我們電影很感興趣呢。”梁嬌高興地說道。

因為薄文硯生氣了一整天,總算是有個好消息了,梁嬌迫不及待地告訴金寶兒這個好消息。

金寶兒也很開心,還說要請她吃飯。隻是這頓飯不知道要推到什麽時候了,因為薄文硯反常地告訴她,以後都會親自來接她,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止她和馮昭熙見麵。

隻是經過昨晚的爭吵,兩人之間更沒話說,一路上都沉默得厲害。

晚上洗澡的時候,梁嬌突然肚子痛,不出意外,是女生每個月的那幾天,怪不得她這兩天感覺情緒都不穩定,原本以為是被薄文硯氣的。

因為有點難受,梁嬌晚上都沒吃多少就上樓休息了。

她和薄文硯就像是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一樣。不過冷戰也有冷戰的好處,最起碼不用聽他那些令人生氣的話。

誰知道晚上薄文硯悄悄進了梁嬌的房間,將熟睡的梁嬌給弄醒了。

“鬆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沒那麽容易罷休。

梁嬌掙紮了一下,但薄文硯不依不饒,作勢要來親她。

“薄文硯,你別···今天不行。”

“怎麽不行,我說行就行。”薄文硯將人反過來麵對他,俯下身親她的胸口,卻被梁嬌推開。

“我,我來大姨媽了。”梁嬌錯開視線,因此沒看見薄文硯那錯愕了一瞬間的表情。

他愣了一會,才翻身躺下,霸道地將人摟進懷裏,慢慢平複著。

梁嬌見他不作妖了,也沒計較他半夜闖進她房間的事,再說她現在也沒力氣計較更多,自顧自的找了個哦舒服的位置睡了。

一身火氣的薄文硯看著身邊人幾分鍾就再次進入夢鄉,咬牙切齒卻又不能把對方怎麽樣,隻能等過幾天,過幾天他一定加倍地討回來。

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拍攝進入了最重要的階段,而且金寶兒也要過來,所以梁嬌還是去了片場。

反而是薄文硯睡過了頭,等他醒過來,梁嬌早就已經走了。

梁嬌先帶金寶兒去見了江導,卻不知道她前腳帶著人剛走,後腳薄文硯就來了。

薄文硯是來給梁嬌送薑糖水的。原本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會待在家裏休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來了工作。

薄文硯想將人綁回去,但又想到那天爭吵梁嬌的話,隻好作罷,讓人熬了薑糖水給她送過來。

結果到了片場卻沒見到梁嬌,薄文硯隻好給梁嬌打電話。

“我帶了東西給你,你在哪兒。”

“不用了。”梁嬌一如既往的了冷漠。

“你知道我送的是什麽你就拒絕?”

“我什麽也不缺,我還有事,先掛了。”對麵梁嬌身邊似乎是有人說話,她電話掛得很快,快到薄文硯還沒反應過來。

沈馨媛站在薄文硯的不遠處,將電話聽了個全程,心裏嫉妒地發瘋,憑什麽,梁嬌到底憑什麽!

看著薄文硯冷下來的臉色,沈馨媛擠出一個笑來,走了過去。

“文硯~你怎麽在你這兒?你這是拿的什麽?”

“薑糖水而已。”薄文硯沒好氣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文硯~真沒想到你回這麽貼心,謝謝你。”沈馨媛一副感動的快要哭了樣子,從薄文硯手裏拿過保溫盒抱在懷裏,像是抱著什麽寶貝。

沈馨媛顯然是誤會了,但周圍人很多,薄文硯也不想讓她丟臉,想著不過是一點薑糖水而已,反正是梁嬌不想要的,不給沈馨媛也是丟垃圾桶而已,所以也沒有解釋。

他卻沒想到,梁嬌剛好帶著金寶兒從江導那裏回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在梁嬌的視角,男的帥,女的美,男人特意送愛心湯,女人感動非常,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昨晚還和她求歡的那個就更好了。

“怎麽了?”

金寶兒見梁嬌停下腳步不知道在發什麽呆,問道。

她順著梁嬌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薄文硯,心下一轉,最近網上的一些事情她也看到了,猜測這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沒事,咱們走這邊吧,江導可能有事還沒來,咱們一會再過去。”

“好啊。”

梁嬌帶著金寶兒繞開了薄文硯和沈馨媛,金寶兒依舊笑著,沒有任何異樣。

實則她剛剛偷偷拍了一張對方的照片,找了相熟的人調查。

以薄文硯的出名程度,不出十分鍾,對方已經整理了好幾頁的資料發給了她。

金寶兒看著資料,心裏驚喜得要炸開,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梁嬌居然會認識這麽優質的男人,真是便宜她了。

正好,薄文硯過來找梁嬌,質問她剛剛的事,兩個人的表情可不怎麽好,現在正好是需要她過去調和的時候,金寶兒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走了過去。

“嬌嬌,原來你在這兒啊,這位是?怎麽不介紹一下。”金寶兒像是剛剛看到薄文硯,轉身看過去,露出另一個自以為得體的笑。

“薄文硯,這部電影的投資商。”梁嬌雖然臉色不好,但金寶兒是她的朋友,她不可能對朋友冷臉。

“原來是薄先生,幸會幸會,我是嬌嬌的好朋友,金寶兒。”金寶兒撩了一下頭發,伸出了手。

但薄文硯卻連看都不看他,隻是一直盯著梁嬌,臉色陰沉,“我問你剛剛是什麽意思!”

金寶兒還抬著手,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舉著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