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搖頭苦笑:“能擋一次虛空撕裂的破虛甲,原本一百晶珠一件被他砍到了買十件八十三晶珠一件,而後他把十件破虛甲都套上了!”
陳長極看著滑稽無比的林佑搖了搖頭,這廝真是怕死。
李靈空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個給自己留下了不要臉印象的弟子。
其他幾人也是十分訝異的看著自己這位奇葩師弟。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林佑很自然的衝著眾人笑了笑,慢慢的移動到了陳長極身邊不遠處。
陳長極無奈的瞪了林佑一眼,看了看眾人口中道:“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這便進去吧!”說完看了看李靈空:“李長老,將天機樞取出來吧!”
李靈空點了點頭,從空間中掏出了一節黑黝黝如同樹幹模樣的東西來。
李靈空神色鄭重的往這天機樞中注入了些真元,黑黝黝的樹幹發出了瑩瑩光亮來。
李靈空邁步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麵,衝著眾人一擺手:“一個緊跟著一個,不要走散了。”
說著邁步進了靈虛境中。
林佑等一幹弟子急忙跟了上去。
由於林佑穿的太厚了,所以走在了最後一名,而他的身後就是壓陣的陳長極。
邁步進了那片霧氣中,林佑便覺得身邊空氣好像很不穩定般身子猛地一沉。
“果然,這靈虛境真是不能飛行!”林佑心中嘀咕著,慢慢向前移步。
抬眼看去,前方景色時不時的會突然扭曲一下,看的林佑心驚膽戰,這就是傳說中的虛空裂縫了。
林佑這十幾人分成了三列,前方正中間是手持天機樞的李靈空,兩邊分別是郝青峰和穀昭容。
突然,林佑明顯感覺到前方虛空中很不穩定。
就在這時前方的李靈空說話了:“大家往左!”聲音簡介有力,話說完身子便向著左邊移了過去。
所有人急忙順著李靈空的方向移動了過去。
林佑這下很是敏捷,雖然穿著十套破虛甲,還是比別人快了一些。
這自然是行雲流水步的功效了。
隊伍最後的陳長極看著比自己還快的林佑一臉的驚訝。
而在移動之中,林佑看到隊伍正前方李靈空手中的天機樞發出一道亮光,直衝向了前方一片空地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那空地也是一陣扭曲,景色猛地模糊了起來。
是虛空裂縫。
不過林佑臉上神色有些古怪。
有往前走了一陣子,躲開了幾個虛空裂縫後,林佑徹底崩潰了。
媽的,老子的潛息隱法能感受到虛空裂縫。
林佑很心疼,十套破虛甲啊,八百三十晶珠啊!
“那個師兄們,我覺得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十套破虛甲對我來說太多了,你們誰願意買,九十晶珠一套!”隊伍最後的林佑大聲叫了起來。
這小子轉手每套加了七個晶珠。
見沒人理自己,林佑又道:“師兄們,越往裏麵越是危險啊,考慮一下吧,我原件八十三晶珠出售。”
還是沒人理自己。
“安全最重要了,我批發來就是為了給師兄們預備的,你們要體諒一下我的苦心啊!”林佑苦口婆心道。
終於,隊伍中一人開口了:“七十晶珠,我要一件!”
“靠!”林佑道:“師兄你太狠了,我為了大家才費了半天口舌搞價錢的,你總不能讓我賠錢吧!”
“我隻出七十晶珠!”這師兄很執著。
這時候林佑心中將李靈空和陳長極罵了個夠,有天機樞你們早說啊,害的老子白花這麽多晶珠。
“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要,那算我多此一舉了!”說著林佑將破虛甲全部除下收了起來。
陳長極看著林佑將十套破虛甲全部除下,又是訝異了一把,這小子一套也不穿了。
前方的李靈空全身貫注的帶著隊伍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不斷的變換著身形。
走了沒多遠,便見隱隱看到了前方兩夥人正在打鬥。
流光飛轉,人影閃動,慘叫聲不斷傳出,也不知這兩夥人多大的仇恨。
交戰中的雙方還不時有人被虛空撕裂,空間中東西散落了一地。
可是雙方戰的正酣,誰也不敢分心去撿這些東西。
隊伍中的林佑眼睛卻亮了起來。
“媽的,這麽多好東西不要太浪費了。”林佑心中躍躍欲試,扭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陳長極。
這時候李靈空大手一揮,隊伍停了下來。
“掌門,前方是兩夥散修,雙方傷亡都很慘重,我看一定是發現了什麽異寶才引起的爭鬥!”李靈空扭頭道:“掌門你看我們是不是………?”
林佑愣了,難道堂堂天機門要抄後路,趁人之危奪寶不成。
可是看著郝青峰和穀昭容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林佑知道自己猜對了。
陳長極一笑:“好吧,我們上前去製止這場爭鬥吧!”
李靈空點了點頭,向著打鬥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多時便看仔細了,一顆大樹之下,五六個人正拚的你死我活的。
“在下天機門陳長極,鬥膽請道友們暫停爭鬥。”陳長極遠遠的便大聲叫了出來。
這一嗓子還真管用,爭鬥雙方都是微微一愣,隨即便停了下來。
不過雙方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似乎很不歡迎天機門的到來。
可是這時候陳長極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前不遠處。
李靈空眼睛一亮,看著大樹樹幹上一片晶瑩剔透的粘液小聲衝陳長極道:“玉芝液!”
陳長極也是眼睛一亮,隨即看著爭鬥雙方道:“幾位道友,何苦如此生死相搏呢,修為不易,又是在這危險重重的靈虛境中,更要相互扶持才對,還是住手吧!”
爭鬥雙方分成兩幫站開,一邊各三人,其中一方的一個白發老者衝著陳長極施禮道:“想不到在這靈虛境中居然能看到陳掌門,真是意外。在下胡尋有禮了。”
陳長極點了點頭:“胡道友好!”
另一方中也有一人衝陳長極施禮道:“在下李鬆見過陳掌門。”
陳長極笑了笑道:“李道友好,你們雙方如此纏鬥,可是為了那樹上的玉芝液?”
胡尋點了點頭:“不錯,在下這邊偶爾探尋到了這些玉芝液,不了李鬆等人也趕了過來,非要說是他們先尋到的,我們雙方爭執不下,就動起手來了。”
李鬆瞪著胡尋道:“明明是我們先趕到的,你怎敢說是你們先來!”
陳長極搖了搖頭道:“二位莫要吵了,逝者已逝,你們雙方都死了不少同伴,難道還要苦鬥下去嗎!就算是苦鬥下去,你們不免還要有傷亡。到那時你們敢保證能將這玉芝液平安帶出去嗎?”
雙方均是不語了。
停了一會兒,胡尋開口了:“那依著陳掌門的意思,這件事怎麽處理才好?”
陳長極看著雙方笑而不語。
這時候李靈空說話了:“這個好說,見者有份,咱們三方把這玉芝液分了!”
靠,林佑有些驚訝,咱可是第一門派啊,你們兩個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還要不要臉啊?
出乎意料的是胡尋和李鬆兩邊都沒反對,李鬆看著李靈空道:“不知道友所言是怎麽個分法?”
陳長極開口了:“你們先來,當然是以你們為主了。這玉芝液分成三份,你們雙方各自一份,我天機門眾人隻占一份,你們看可好?”
林佑很是鄙視的看了看陳長極,他和李靈空一唱一和的還這是配合默契,好像自己分一份兒吃了多大虧似的。
這第一門派是真不要臉啊!林佑心中感慨道,這是明欺負人。
胡尋和李鬆對視了一眼,而後不約而同的衝陳長極點了點頭:“好,就這樣分吧!”
陳長極一笑,看向了穀昭容。
穀昭容走向了大樹邊,取出一件事物來,如同透明的壇子一般,而後手中取出一節竹竿模樣的東西往樹上粘液中一插,粘液順著這節東西便流進了壇子之中。
約莫盛了大半壇子,樹上的玉芝液被取了個幹幹淨淨。
胡尋和李鬆也取出了器皿來,和穀昭容平分了這玉芝液。
李鬆一方三人將自己那份分了,衝著陳長極寒暄了幾句便匆匆告辭了。
胡尋這邊卻是由他一人收起了玉芝液,之後取出了兩個令牌遞給了身邊的二人。
林佑眼尖,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萬全莊晶珠令牌。
那二人收了令牌,也是衝著陳長極一施禮,又對胡尋說了聲珍重便也匆匆向著另一個方向離去了。
隻有胡尋仍是留在了原地。
陳長極有些奇怪的看著胡尋,不知道他為何不肯離開。
“陳掌門,不知貴門可願意將那玉芝液賣給在下?”胡尋開口了。
(百萬字了,苦逼的蛋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