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那女子敲門進來了。
“啟稟宮主,那林佑和龍空獸回來了一會兒了!”這女子低頭匯報,心中倒是奇怪,這宮主今日怎麽了,大半夜的還這麽精神,這還是第一次啊。
落月聽了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女子欠身退了出去,隨手將門帶上。
落月低下頭去,想了想,揚起臉來:“為了族群,這個機會,我不能放過!”
站起身來,毅然而然的向門外走去。
推開門來,外麵站著的兩個紅裝女子見宮主走了出來,慌忙施禮:“宮主好!”這兩人其中的一個,正是剛剛出去打探消息的那女子。
落月心不在焉的胡亂點了點頭,臉色發紅的向外走去。
見宮主走遠,方才打探消息的那女子說話了:“我覺得今天宮主好奇怪,平日裏這個時候,就算是沒睡,她也是瞌睡連連了,怎麽今日這麽有精神。”
“是啊,原來的這個時候,隻有那討厭的龍空獸吼叫不絕的時候,宮主才會趕往龍空苑,可今天龍空獸明明沒叫,宮主去幹什麽啊!”這邊的女子也不解的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很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而這邊的落月,已經悄悄的來到了林佑所住的地方。
對著龍空獸所住的大廳,落月揮手連連,悄無聲息的布下了一個禁製。
慢慢地來到林佑窗前,落月俏臉發紅,手中一動,一個瓷瓶出現在手中。
瓶口打開,對著窗內的縫隙,微微的伸手扇動著。
從瓶口處微微冒出了絲絲白氣來,微微的帶著些粉紅的顏色,順著窗子縫隙,緩緩的湧進了林佑的屋中。
做完這一切,落月靜靜地站在窗外,等了十幾分鍾後,才推開了窗戶,掩鼻跳了進來。
觀察了一下,向著林佑的床邊走了過來。
看著床上睡的死死的林佑,落月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的發起愣來。
一回神,四下看了看,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來。
這才幾天啊,這屋裏被林佑弄的像個豬窩一樣。
歎了口氣,落月彎下身來,將林佑身子和被子一裹,往懷中一抱,竄出了窗外。
站在月光下一愣神,落月轉身向外奔去。
到了廣場,落月向北一拐,進了另一道拱門之中。
過了一個花園,又翻過一條小橋,來到了一處山石之處。
這個地方,好像是這落月宮中的花園,前半段是花園,後半段倒是直接連著宮殿後的大山,倒也獨具匠心。
這山石之中,一個圓圓的洞口,一人多高,也不知是人工所為還是天然形成的。
落月抱著林佑,邁步走了進去。
這裏麵倒是別有洞天,一邊是碎碎的青色石子,一邊是碧綠幽深的潭水。
這深潭中間倒是一座典雅的庭居,孤零零的甚是淒慘。
落月身子微微一動,禦空而起,抱著林佑,飄到了這水中的院落裏來。
將林佑往屋中臥床之上一放,落月扭身出來,在這水麵之上,布下了一道禁製。
目光平靜的看著水麵,可落月的心中十分不平靜,鼓了幾次勇氣,最後喃喃自語了一句“我命由我!”一轉身,進了臥室之中。
含羞帶臊的,她將林佑裹在身上的被子打開了。
也不知之前落月送入林佑房中的是什麽氣體,隻見林佑雙眼緊閉,睡得死死的,臉色十分的安詳。
隻是身上的某一處,雖然隔著一層裏衣,還是高高的聳立著。
落月隻是看了一眼,立即羞紅了臉,垂下了眼簾。
不過也隻是一下下而已,隨後,落月又抬起了頭來,伸出手去,慢慢地解開了林佑的扣子。
輕輕一拉,上衣散開了。
這小子皮膚白皙,身材勻稱,倒是有小白臉的潛質。
略一猶豫,落月雙手微微顫抖著,閉著眼睛將林佑的襯褲也退了下來。
不敢睜眼,落月雙手慢慢地向上摸索著,一把抓住了一個火熱之物。
林佑身子微微一顫,口中哼了一聲。
落月本也是激動著呢,見林佑有反應了,慌忙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去。
見林佑隻是歡愉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其他動作了,落月才放下心來。
再往下看,落月就看到了自己雙手所握之物了。
嚶一聲,落月口中無意識的叫了一聲,隨即慌忙鬆開了雙手。
隨手將林佑身邊的被子拉上,蓋住了林佑的身子。
轉身坐在床邊,落月慢慢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嬌軀若雪,美不勝收。
拉開了被子一角,落月輕輕的鑽了進去。
一挨著林佑溫暖的身子,一股暖流湧遍了落月的全身。
輕輕翻身,落月慢慢跨到了林佑的身上。
緊貼著林佑,落月慢慢蠕動身子,緩緩的摩擦著林佑的肌膚。
不大會兒,二人的臉色都潮紅了起來,呼吸也加快了。
而最火熱的地方,更是讓落月全身酥麻。
終於,落月緊咬嘴唇,一手向後摸索著,皺起了眉頭,緩緩坐下。
“啊………”
興奮中夾雜著痛楚,使落月身子忍不住一陣顫抖,叫出了聲來。
輕巧移動,緩緩進出,嬌*啼不止,這水潭中好一副鴛鴦戲水圖。
遺憾的是,這公鴛鴦,昏睡不醒,真是辜負了這大好的春光。
一番雲雨之後,落月歪倒了一邊,感受著體內的溫暖,額頭上汗水淋淋。
躺在林佑懷中,落月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隻是這時候的林佑,又恢複了平靜,安詳的睡著,臉上的紅潮也慢慢褪去。
落月初經人事,對於一切都十分好奇,如今沒了初次的羞澀,加上林佑又沉睡不醒,這落月的膽子就大了起來。
剛剛沒有看清的東西,現在要好好把玩一下了。
慢慢抬起半身來,掀開了少許被子,伸出了手去。
終於,又重溫舊夢,抓住了要害。
歪著腦袋,落月媚眼流轉,好奇的看了過去。
手中也不老實的翻*弄著。
林佑呼吸又加粗了。
“哎呀!”感覺到手中又有了變化,落月吃了一驚,不相信的抬頭看了看林佑。
又低頭看了看,奇怪的一笑,媚眼朦朧的俯身又爬了上去。
這一次,雖然談不上輕車熟路,但也沒了初次的生澀,落月的動作幅度,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這一夜,這水麵,這屋中,有幾次,不知道。
淩晨時分,落月穿好了衣服,也將林佑的衣服係上。
手中紅光閃現,也不知落月又要在林佑身上做些什麽。
“還是封印住的好,若是這小子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聽懂獸族語言了,肯定要嚇得半死!”手中紅光消失,落月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看來古籍上說得不假,這小子也得到不少好處。”
呆呆的看了林佑一會兒,落月歎了口氣,又將林佑裹了起來,抱著出門,解了禁製,悄然向著龍空苑摸去。
進了林佑的屋中,將他輕輕放在床上,又在林佑額頭吻了一下,落月口中喃喃道:“你可不要怪我啊!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呢!”
這采郎賊居然還理直氣壯的!
出了林佑的房門,去了龍空獸門外的禁製,落月走出了龍空閣,來到廣場上四下看了看,一轉身,又向北麵花園後山間走去了。
這天,一直到了中午後,林佑還在睡著。
可是,林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
夢中的女子,看不清容貌,但是熱情似火,從頭到尾,都沒讓林佑動一下。
夢中的林佑暗自感慨:“娶妻當如此!”
傍晚時分,林佑才悠悠醒來。
“媽的,都是那龍空獸害的,讓老子累成這個樣子了!”林佑一臉的不滿:“累的居然做了一夜的春夢,這個,在醫學上可是有根據的!”
隻是林佑就納了悶兒了:“老子法號夢遺,做了這一夜的好夢,感覺也風起雲湧了好幾次,但為何褲上如此幹淨,沒有讓老子達到早上起來洗褲頭,孩子順著河水流的境界!”
心中暗暗一驚:“難道老子身體有問題了,媽的,這裏也沒有泌尿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