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剛亮,德魯爵士的酒樓前就站滿了人,一個個安靜望著酒樓。
在鎮民離開街道的時候,天淩隻花了大約兩個小時就徹底處理了街道上全部的屍體,天淩實力達到了七級之後,吸取精血的時間也快上的不止一倍,數量雖然多,可能量並不多,吸收的速度還是很快。
至於等待達爾木小鎮全體的人民走上大街之後,街道上已經看不到一個血淋淋的屍體了,隻留下一灘灘黑色的粉末,心中雖然處於疑惑,可之後就沒在乎這麽多了,畢竟現在最大的事情不是想屍體哪去了,而是小鎮今後的宿命。
拉開窗簾,絲絲光線射入了未亡人的房間內,未亡人的房間很狹小,光線暗淡,在裏麵隻擺放一張木床和一把椅子這麽簡單,未亡人喜歡安靜、漆黑的環境休息,隻有在安靜的地方心才能更快的靜下來,對修煉是個不錯的捷徑,在她執意的請求下,德魯爵士才把酒樓內一間最下等的房間讓給了他。
擦了下朦朧的睡眼,樓下的一幕落入進了眼睛之內,望著下麵期待的鎮民,未亡人淡淡的笑了笑,雖然臉上蒙著一層薄紗,可那幽雅的笑容卻依然那麽清晰。
“僅僅五十多馬賊就能證明巫師的實力嗎?看來有點異想天開了,巫師這個行業在四大職業當中遙遙領先,至今沒有獸祭祀的帶領在四大職業中都領先與其他職業,一個明目張膽的血巫前來東伐帝國修煉,沒有點本事,他會傻到東伐帝國獨修?”未亡人冷笑一聲,笑天淩的無知,笑下麵那些鎮民的盲目崇拜。
一個敢明目張膽來到東伐帝國修煉的巫師,這犯了大陸的常規,如果一被查詢,戰爭必不可免,這樣會導致帝國乃至四大職業的和諧。
四大帝國與四大職業都是擁有他們的法律,四大帝國內所有的職業可以任意行走,但是有一條,不許在別國鬧事,輕則被臨國追殺,重則遭受世界的追殺,畢竟這個世界上職業實在太多,如果不約束點話,一些強大的高手僅僅一個法術就能滅掉一個城市。
合好了窗簾,屋內再次恢複了黑暗,未亡人水蛇般的腰肢微微轉身,把兩把彎刀分別插在腰間,打開門向天淩的房間內走去。
這事情是天淩多管閑事,如今也由他來處理。
天淩與虎虎睡一個房間,未亡人剛走到門邊,就聽到裏麵一大一小的鼾聲,皺了皺眉,抬腳就是狠狠往上麵就是一腳,門也自然的被踢開了。
睡夢中天淩與虎虎一聽到巨大的響聲,都是猛地從床上彈跳了起來,謹慎的望著門口,昨夜忙到了快天亮,睡下才不久就聽到門口突然被打開,害的天淩打了個寒戰,還以為是敵人偷襲自己,其他的都不管了,就擺出一個攻擊的姿勢。
“啊~!流氓!”
未亡人突然尖叫一聲,走到天淩麵前直接給他一個耳光,轉身就跑。
而虎虎與天淩則是傻懵的不知道怎麽一回事,摸了摸火熱的臉蛋,望著氣急敗壞逃跑似的未亡人,天淩頭腦一個大,可隨即準備下床的時候,天淩自然的苦笑一聲,男人睡覺一般都喜歡**上身,穿上一條丁子褲,早上起來的時候不免有一柱擎天,畢竟正常男人都有這個習慣。
可是在天淩從床上彈跳起來後,就剛好在未亡人麵前露出這一麵。
未亡人還是一個青純少女,這種事情以前聽說過不少,可是哪裏親自經曆過,況且還是見到別的男人,一見到天淩這個摸樣之後,那顆小鹿亂蹦的心活躍的亂跳起來,二話不說就給天淩一記耳光。
“真是冤枉啊!明明是你獨闖人家的房間,現在還是人家是流氓,真是的,哎喲!這個女人真狠,麵具都差點被打壞了。”揉了揉疼痛的臉蛋,天淩戲謔的望了未亡人的身影一眼,“早晚我都要搞定你。”
街道上!
已經站滿了人,天淩正尷尬的站在台上,一臉苦笑的望著下麵的居民。
“大人,我們還有幾十名可憐的親人落在馬賊手裏,大人您一定要救救他們啊!”不知哪一位居民說了這麽一句。
“你們放心吧!答應你們的事情,我一定會半到的。”天淩苦苦一笑。這句話從自己從屋內走出來後,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謝謝你啊!大人,你真是太好了。”一個老太婆端起一盆熱乎乎的饅頭遞了上來。
天淩尷尬的與未亡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實在不想拒絕這個老人家,“老人家!謝謝你。”說完,把食物收了起來,在路上畢竟也是需要食物的。
“你們都回去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天淩向居民們招了下手,轉過身去就走。未亡人與虎虎也隨之跟上。
“大人一路走好!希望你們早日歸來,到時候我們大擺宴席好好與大人喝一杯。”德魯爵士供了下手。
“哈哈!一定!”天淩笑道:“好了,德魯爵士,那個馬賊呢?我必須要靠他帶路。”
“在那邊,大人。”說著,指向鎮口的大樹上,此刻那個受傷的馬賊已經被捆在了大樹上,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德魯爵士就已經把這個馬賊關押了起來。
“恩!那好吧!這個馬賊交給我了。”天淩望了那個馬賊一眼,回頭向德魯爵士笑了笑。
“是!大人。”德魯爵士也笑笑。
與德魯爵士聊了幾句後,才與未亡人一步步慢慢走向捆在樹上的馬賊,天淩走在麵前二話不說,就劈斷了繩索。
“好了!我們該上路了,夥計!這次你是向導。”天淩笑了笑,也不管馬賊會不會逃跑,轉身就走。
一見這個半麵人的表情,隨後又望了身後大群的民眾,受傷的馬賊屁顛的跟了上去。
“謝大人!”馬賊雖然受了傷,但是還能走。
“不用謝我,你也是無辜的,好了!上路吧!殺死那個巫師,對你對大家都有好處,難道不是麽?”天淩冷笑一聲,踏步直向前。
受傷的馬賊懵了一下,隨後有些著急的望著天淩急速的跟了上去,“先生!你真想去殺那個巫師嗎?”
“沒錯!我的確是想去殺了他。他做了這麽多的壞事,如果不把他殺了天理都難容。”天淩回頭一笑,他雖然不信這些,但是看在良心上,那個巫必死。
“你們那個首領是個血巫吧?”未亡人也走了過來,一路上邊說邊走,小鎮則漸漸丟在了身後。
“恩!大人猜測的沒錯,的確是個血巫,而且還是個非常強大的血巫,我還是奉勸大人不要去了,你們打不過他的。”馬賊膽怯的道,脖子自覺的縮了縮。
“哦?那你為什麽昨天晚上不告訴我們?”天淩皺了下眉,對這件事情雖然敢興趣,但是不代表不怕死。
“對不起先生!那種場麵,你認為我有說話的資格嗎?”馬賊快哭出來了。
“哦?你這是什麽意思?”未亡人眼睛一亮,“難道裏麵還有別的隱情。”
“是的,美麗的女士!”馬賊點了點頭。
“我說過不要叫我女士,下次還有這樣的錯誤,我就殺了你。”未亡人憤怒的瞪了馬賊一眼。
馬賊縮了縮身子,這個女人的手段他一點都不質疑,立即住嘴。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