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機械神教的崛起
最恐怖的武器，最強大的強者，並非獨立存在，而產物，一個文明的縮影。”雷茲這麽對格藍迪說，然後指著一門野戰炮，“這是一門野戰炮，口徑68寸，但就文明和生產而言，它不僅僅是一門兵器。它的材質，什麽合金做材料，用什麽工藝鑄造，又怎麽冷熱處理，這些都是技術；它的零部件，它的炮膛，它的彈倉，它的螺栓，它的軸承，這些不是生來就有的，需要一步步製造，這些也都是技術；它的炮彈，子母彈、燃燒彈，彈頭和彈殼的工藝材質，炸藥的成分，這些也都是技術。”
雷茲右手食指虛點太陽穴，輕轉一圈，“想有一門炮，不是想有就有，而需要創造，在這個用投石機攻城的時代，這門炮，不僅是一門兵器，而是標誌著一個新體係的開拓，它是新智慧的結晶。”
雷茲捏起一枚螺釘，“這是一枚螺釘，但也不隻是螺釘。它用含微量精金的鎢鋼製成，原始的鎢鋼鋼材來自於阿德巴堡，再經過我們的冶煉房進一步處理，才能投入運用。我們的格歐菲茵小女王為了製造螺釘，特地研發了一係列‘螺釘塑形術’，等質量的鎢鋼可以轉化為等質量的許多螺釘，一個專精機械塑形的五級法師，一個‘螺釘蘇醒術’能生產三千枚螺釘。為此，我毀了五十個年輕泰夫林巫師的大好前途，讓他們成為鑽研機械的‘鐵匠’。螺釘成型後，還要經過一係列的表麵處理，這也都是新技術。”
格藍迪環顧熱火朝天的機械工房，對雷茲無中生有構建出近代魔導機械科技的手段表示欽佩，但是……“為什麽告訴我這些？”格藍迪感覺雷茲沒有惡意，卻對雷茲地意圖相當不理解。
“你地記憶。”雷茲微微一笑，“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怎麽造大炮，或者更多的別的，我隻記得大炮以及其他機械的模樣和工作方式。這些東西……”他示意五十個泰夫林巫師所忙碌的事物，“都是我依照費倫地魔法特點，如何抽取魔網，如何召喚風元素火元素，如何有效利用精金和秘銀的鋼鐵合金，一步步構建起來的。與文明自然演變的區別在於，自然流程是由淺入深，而我的流程是由果返因。”
“我過來的那個世界，最高魔導科技是利用反重力技術在大氣層懸浮的戰艦。就算給我最充沛的時間、人力和物力，任我去折騰，也隻能把托瑞爾的文明加速到那個水平，之後也隻是緩慢的自然衍變。而你不同，你過來地世界已經是星際時代，星河巨艦到處飄，核彈已經淪為常規戰術武器。”
“這就是差距，我的極限是大氣層的高度，而你的極限，……宇宙有多大，你的極限便有多大。”
“不過你的出身特殊，所以想象力欠缺一些，所以我想培養你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格藍迪遲疑一會，問道：“這就是你向我傳遞許多莫名其妙信息的理由？”
“可以這麽說，好奇，求知，這些都是欲望，格藍迪，你存在欲望，但你的欲望太過淡薄。據我所知，你來到這世界已經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裏，你在做什麽，與格裏菲因小姐躲在世外桃源中，天天練習武技魔法學習天文地理，為什麽你沒開發一個異星人軍事基地，製造出一批終結者機器人？”
“為什麽要那麽做？”格藍迪相當莫名其妙。平淡地生活讓他感覺非常滿足。覺得沒必要改變。
“這就是欲望地問題。我已經給你種下欲望之血。現在。我期盼著種子地成長。”雷茲似笑非笑地看著格藍迪。突然憶起什麽似地。倏地臉色一變。用力一拍他地肩膀。“你答應我一個承諾。”
格藍迪頓時露出警戒地神色。“先說是什麽？”
“以後。你想要什麽就做什麽。一切服從你心靈地指引。世俗地一切風紀道德。都他媽扯蛋。”
“就這個？”格藍迪原以為雷茲會提出很變態地說辭。一聽是這個。反而有些驚訝它地平常。
“對。就是這個。”如果不是格藍迪精神太過堅韌。雷茲幾乎要不擇手段地動用魅惑了。
格藍迪思索一會，感覺沒什麽了不起地，便點頭說道：“我承諾。”…………………
在初代魔導炮的研發中，德拉爵迪斯家族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所以雷茲將這批魔導榴彈炮命名為‘奧瑞撕裂者’。——奧瑞是德拉爵迪斯家族現任家主，被雷茲強迫簽訂不平等契約的可憐中年。不過現在，他已經渾然忘記當時的屈辱，這是沒辦法的，雷茲現在的關係與他糾結了，首先，維埃露是他的私生女女兒，這事情維埃露並不知道，但他記得十分清楚；其次，雷茲把N多贓物往他那裏塞，讓他感覺收獲匪淺；第三，他常常把家中叛逆分子派遣給雷茲，雷茲很快會送回一份陣亡通知單和一筆撫恤金。
現在，四十門奧瑞撕裂者距離泰斯威城三裏一線擺開，對著二裏外的散塔林陣地悍然開火，每一炮彈落在地上轟然爆炸，死亡的金屬風暴覆蓋二十多尺的圓形，鋒銳的單片令重騎兵的板甲都為之失色。費倫曆史從未出現過這般凶器，單純那瘋狂咆哮便令人鬥誌全消，更何況那令人粉身碎骨的爆炸。
最最糟糕的是，爆日戰團開始轟擊時，散塔林軍隊的長官正在鼓舞士氣，所有軍官都站在最前列，比準備衝陣的騎兵陣列還靠前。而爆日的第一輪齊射，真正鎖定這群人高馬大的顯眼目標。
於是高等軍官立刻被轟殺七成，騎兵們盡數人仰馬翻，受驚的戰馬到處亂，反而踐踏了自己的陣地。
戰爭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潰散地散塔林軍隊直接撤回泰斯威城中。奧瑞撕裂者地射程為１
隻需稍稍調整射程，便能直接轟炸泰斯威城。在揮下，奧瑞撕裂者替換燃燒彈轟炸泰斯威城。七輪齊射過後，泰斯威城已經熊熊燃燒起來，如果不是瀕臨泰斯河，這場大火就足夠毀滅它了。
雷茲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揮劍命令全軍進攻。於是爆日戰團的禽獸們瘋狂咆哮著向前推進，各類攻城工具緊隨其後，準備收割最後的果實。——事實上，燃燒彈和子母彈雷茲還有不少，如果繼續炮擊，足夠將泰斯威的防禦破損到一個極地地水平。但在雷茲看來，一打獸人的價值還比不上一發炮彈，先前的炮擊隻是實驗奧瑞撕裂者的效果，現在目的已經達成，便沒必要再浪費了。
禽軍團的攻城延續費倫的傳統，雲梯和塔樓進攻城牆，但攻城錐卻有些不同。在二十個巨人的牽引下，一輛長達二百尺，高寬三十尺，底部有兩排巨輪的金屬巨車被推到城門前八分之一裏處。
“嗷嗚……嗷嗚……嗷嗚……”上萬大地精和獸人用兵器拍擊盾麵，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嚎。在喧囂和嘈雜聲中，巨車前門緩緩開啟，露出一個表麵銘刻白金符文地紫紅色金屬尖錐。然後，一個身體嬌小胸部非常飽滿的半精靈少女站在巨車最後端的碉堡內，舉著一根法杖吟唱起來。於是巨車內隱約傳出火精靈暴躁的咆哮，尖錐表麵的白金色符文耀起明亮的光華，魔法能量很快聚集到恐怖的程度。
泰斯威守軍大概知道這是一種極威猛的構裝兵器。所以多個法師憋足大招朝它身上放，其中不乏流星暴、粉碎掌、災難黑刃之類的九級大招。但任何法術，不論物質或者能量的攻擊，空間或者時間地幹擾，一旦接觸到白金符文釋放的白光，立刻消弭於無形，如同落入大海的鹽晶。
大約三分鍾後，巨車內的火精靈咆哮聲消失了，尖錐頂端轟然噴出一道白色光柱，持續打在被魔法多層強化的城門上。城門很快發紅變白，隨後大部分熔化成金屬液，小部分甚至直接蒸發成空氣。
“落後就要挨打，偉人此言極是。”雷茲看著燃燒地城門，露出喜悅的微笑。
半小時後，泰斯威淪陷，幸存地散塔林部隊乘船從泰斯河逃離，雷茲並沒下令追趕，甚至放走俘虜的散塔林士兵。托姆地聖武士和牧師有些不滿，雷茲隨即一聲令下，攻城車被拉到班恩神殿的大門前——一座棱角尖銳地巨石堆砌成的高聳建築，不少死忠的班恩信徒仍在裏麵負隅頑抗。
稍後，白色光柱打在神殿的底部，令木質的門窗燃燒，金屬質的柵欄熔化，岩石逐漸紅熱變形，很快就出現初步的熔化跡象。然後，白色光柱緩緩上移，將毀滅的威勢向塔頂推進。
神殿內的班恩牧師或者聖武士終於熬不住了，紛紛打破門窗直接跳樓。一些倒黴蛋不小心撞在神殿表麵突起的尖角上，當即被刺穿掛在上麵，然後白色光柱掃過，瞬間燒得連骨灰都不剩
半小時後，攻城車的停止攻擊，班恩神殿依然存在，但熔化扭曲得如同一尊後現代風格蠟像。
然後，雷茲在不遠處豎起一塊牌子‘這是班恩神殿，請大家圍觀，謝絕灌水，謝謝’。…………………
占據泰斯威後，雷茲沒急於進軍，而是改進攻城炮和榴彈炮的形態。在城外軍營的最中間，一群泰夫林機械法師正在用特製精油清洗攻城炮的內部機件，而格歐菲茵雙手環胸，冷著小臉站在旁邊。
見到雷茲過來，她舉起大吉他便砸過去。咚的一聲轟響後，雷茲撲倒在地，頭上一個淤腫大包。那些機械法師被唬得渾身一陣，趕忙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警句，戰戰兢兢的擦拭炮身。——以目前的技術，這種超級大炮有使用壽命，大約五百分鍾射擊後，炮芯就會老化無效，需要重新替換。
炮芯的造價並不很貴，大約五萬金幣左右。但目前人手不夠，造炮芯非常麻煩，小女王既當爹又當媽的天昏地暗一個月，才能弄好一根。雷茲剛剛白白浪費三十分鍾去燒一座早已囊中在握的神殿，未免有些意氣用事。如果折算成製造時間，他剛剛糟蹋小女王兩天兩夜地心血，也難怪小女王如此暴躁。
“女王陛下，我是有苦衷地。”雷茲匍匐著抱住小女王兩隻纖細的小腿，感覺絲襪下麵滑膩的肌膚和柔若無物的觸感，不由心神恍惚，便本能性的施展馬殺雞神術揉捏起來。格歐菲茵本想聽聽雷茲地解釋，孰料這個蘿莉控居然能把握每一絲機會犯賤，不由又羞又惱，提起包鋼小皮靴去踩他的臉。
陷入控狀態的雷茲處於無敵模式，雙手閃電般上移箍住小女王的膝蓋，令小女王的戰爭踐踏噶然而止，順便檢查一遍小女王今天的顏色。“嗷嗚……，小茵的經典旗幟呀，淺紫色蕾絲。”雷茲吞咽一口口水，暗暗決定如果開疆拓土成就一方霸業，決定把淺紫色命名為格子色，國旗文案為條紋縱橫交錯。
格歐菲茵察覺雷茲的視線，小臉瞬間醬紫，操起大吉他‘永罪烙印’準備再次砸出一擊王道之錘。
但雷茲雙臂光速向上，從箍住小女王膝蓋變成箍住小女王腋窩，然後輕輕一磨蹭。格歐菲茵貌似嬌蠻成性，實際上敏感的很，被雷茲這麽一磨蹭，便眼神迷茫身體酥軟的失去戰鬥力。
然後，雷茲故作道貌岸然地站起來，右手抓起小女王左手拎起吉他，冷喝道：“我與首席法師有要事商談，你們平常怎麽辦今天怎麽辦，明白嗎？”機械法師們渾身一震，趕忙點頭稱是。
“很好。”雷茲點點頭，抓著籮莉便施施然走入內室，隨即關上門啟動特製的消音結界。
格歐菲茵很快醒來
己胸口涼絲絲的，雷茲正露出怪異的眼神，不由羞一拳揍在他臉上，然後尋找衣物……沒有衣物，隻好拉過毛毯掩在胸前，拿起枕頭砸過去，尖叫道：“變態。”
雷茲剛剛發現某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容不得小女王繼續傲嬌，便把她按到在行軍床上拉開毯子，企圖檢查小女王香噴噴的小胸脯。但小女王誓死不從，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合作。
雷茲怒了，便拉下小女王的小褲褲，暗道：“讓你嬌蠻，HPP為C時，看你還嬌蠻不！”
半小時後，小女王軟綿綿趴在雷茲懷裏，滿臉潮紅眼神朦朧，如同一隻喝醉的貓兒，任由雷茲在她小胸脯上自習檢查。反複檢查三次後，雷茲終於確定，小女王已經開始從蘿莉向禦妹進發。
“蘿莉快沒了。”雷茲露出黯然的神情，這是真正的傷心，因為他正在緩緩失去他地珍寶。呆愣十分後，雷茲決定，與其現在感歎，還不如充分利用這個珍寶，即使失去也不會留下遺憾……。…………………
第二天早晨，雷茲小心翼翼的服侍小女王沐浴，並用治療術恢複小女王一些局部的瘀傷擦傷。小女王趴在浴桶邊緣，板著小臉瞪著不遠處的書桌，表情咋一看十分凶惡，令人不寒而栗。但隻要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她眼中的惶恐和猶豫。是地，她已知道自己正邁入青春期，即將長成一個健美的青春美少女。
正因為如此，格裏菲因彷徨了。對她而言，長大真地是好事嗎？她的智慧不遜於任何人，能夠如同神祗一般俯瞰凡俗眾生，盡管身體地稚幼限製體力，但對真正的力量影響並不大。所以，長大能給她帶來什麽呢？美麗？隻怕這正是她即將失去地，她隻在意雷茲的目光，而雷茲偏偏是個籮莉控。
雷茲也不盡是蘿莉控，禦姐熱病發作的頻率結果，在某些時期甚至全麵壓過蘿莉熱病。在雷茲目前的後宮中，琉卡雷亞的地位是超然的，雷茲大概把這女兒當成召喚獸使用，幾乎隨身攜帶形影不離。艾普定性是溫柔姐姐，泰希斯定性是暴力姐姐，而格歐菲茵和提亞都是蘿莉，一隻嬌蠻一隻小受。如果格歐菲茵長大了，就要和艾普泰希斯競爭，而提亞可以獨自趴在雷茲大腿上，舒暢的咪嗚打呼嚕。
以上的想法或許很蠢，但格歐菲茵就是這麽想的，女人牽涉到某些問題時就犯傻，小女王盡管聰慧無雙，但牽涉到雷茲的問題時也犯傻。王道之錘地絕技怎麽練出來地，就是她無數次重複犯傻的結果，最初是珍貴的魔法書做暗器，很傻；接著是更珍貴的法杖做榔頭，相當傻；然後是一柄雄偉的動力錘，專門發明錘子對付色狼，而不是用一個大放逐術扔到異世界，這本身就是超級傻冒地事情。
猶豫半天後，小女王臉色又紅了，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雷茲，我，問，你？”
“說吧，女王陛下。”雷茲看著她鮮嫩精致的小屁股，暗暗的吞口水，尋思要不要再繼續那個。
“我長大了，你會怎樣？”在雷茲的視野之外，小女王的臉蛋已經紅得發紫。
“會怎樣？”雷茲略一思索，便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便把小女王摟在懷裏，溫柔的撫摸她的臉蛋和耳朵。小女王破天荒的沒有掙紮，而是緊閉著眼睛伏在雷茲胸口，呼吸略有些困難。
雷茲沉默了一會，輕輕歎息一聲，低頭在格歐菲茵額頭輕輕一啄，低聲道：“知道嗎，在我心中，你是什麽樣子？”格歐菲茵拽緊拳頭縮在雷茲懷裏，滑膩的脊背弓出一道可愛的弧線，似乎十分緊張。
“你跟隨我差不多三百多年了，這三百年裏，你地相貌變了很多次，身體也換了好幾次。但是呢，在我心裏，你從沒有變過。知道嗎，小茵，在見到你的第一眼，你便在我心中烙下永恒的印記，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比雷亞黑鐵紀元39１3年7月8日的耶路蘭城格尼大酒店2C1１包廂中，那個身著黑色公主裙，戴著白流蘇裝飾的深紫色頭巾，用滿臉不可一世偽裝心中緊張的小女孩。”
“人家才沒滿臉不可一世。”格歐菲茵頓時凶惡起來，伸手去撓雷茲的臭臉，剛剛的緊張局促已經不翼而飛。雷茲趕忙閃躲，同時嘀咕道：“早知道這結果，我就說我隻控蘿莉，變大的無愛了。”
格歐菲茵操起水桶砸向雷茲。水桶是鈍器，所以王道之錘有效，雷茲無奈撲倒。
格歐菲茵站在他身上，眼睛有些濕潤，小腳丫卻毫不留情的踐踏他地臉，嬌叱道：“男性，以後不許隨便說讓人家想哭的話。”………………………
沐浴過後，小女王自顧去打理正事，而雷茲在淑娜的一尊小神像前禱告。雷茲坑蒙拐騙的功夫不錯，常常忽悠忽悠著，搗鼓出一通很華麗而煽情的散文詩。這時候，淑娜女士一般會做出回應。
祈禱完畢準備好牧師神術後，雷茲離開這個最私密地帳篷，赫然發現格歐菲茵正向一個男子介紹攻城炮的結構。他目光敏銳，麵上盡是縱橫地傷疤，身材矮瘦，滿頭亞麻色亂發，穿著一套不知何種皮革製成，焦痕遍布的工作服。雷茲頓時來了興趣，能勞動小女王做導遊地存在……一般不可能是人呀。
感覺到雷茲的視線，這男子轉身行禮，雷茲正要回禮，卻一恍惚，發現他並沒轉身。“果然不是人呀？”雷茲微微一笑，走到他身邊。這時候，他才回頭看向雷茲，兩人同時如故友相逢一般隨意地點頭。
“該怎麽稱呼您？”雷茲看著他目光明銳的漆黑眼珠，露出一絲友好的
他指著天空搖了搖手指，用一種略顯尖銳的嗓音回答：“雷茲先生可以稱我為拉貢。”
“嗬嗬，那麽拉貢先生。”雷茲指著熠熠生輝的攻城炮，“請多多指教了。”
拉貢不斷詢問攻城炮的各個細節，偶爾有些過分的追根究底，但雷茲總不厭其煩的做出解釋。漸漸地，拉貢提出很多改進的建議，一些純屬異想天開，一些卻很有可行性。於是提亞和機械法師們全趕了過來，拿出筆刷刷刷的記錄。沒辦法，雷茲和拉貢的語速太快，不多人分工筆記，根本忙不過來。
攻城炮的可發展空間太多，雷茲和拉貢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很快格歐菲茵和提亞也參與討論，四人說得口沫橫飛。最後，不知道拉貢真身份的提亞與拉貢發生爭執，兩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雷茲和格歐菲茵趕忙一人拉一個，提亞忿忿地嘀咕：“這家夥真是頑固，滿腦子鏽齒輪。”
拉貢卻揪著一僂胡子，上下打量提亞，點頭讚許道：“這個小女孩不錯，很有前途。”
雷茲無奈地聳聳肩，“她就這樣，特別喜好扳手和螺栓，事實上，你倆說都沒錯，如果用超巨型機械構裝物戰鬥，獸性構裝體易於上手，但維護費用高；人形構裝體入門較難，但綜合性能高。”
拉貢盯著雷茲，上下打量一通後，讚許道：“你也不錯。”
技術性討論暫時告一段落，雷茲讓機械法師們去休息，然後設宴款待這位拉貢先生。在宴席上，拉貢與雷茲說起信仰問題。當聽聞雷茲六人全是無信仰者，拉貢不由驚訝的瞪大眼睛，因為雷茲身上明顯有淑娜的神力痕跡。“這個，說來話長呀？”雷茲訕訕的撓撓臉，顯得有些尷尬。
“說來話長嗎？”拉貢怪笑起來，很直接的說道，“年輕人，如果你床上地能耐有手頭能耐的七成，並且信仰那個女人。她肯定會選你做選民，但你不是，那麽說明，你床上的難耐是手上的十二成。”
雷茲聳聳肩，端起紅酒斜倚在椅背上，輕飲一口後低聲道：“我呢，是很自大的人，從不信仰別的存在，一直很頑固的詳細自己。所以呢，我們可以合作。”雷茲用目光示意提亞，“她怎麽樣？”
……………………
拉貢就是創造之神貢德的化身。雷茲對拉貢說，他要創造一個機械帝國，高達百尺的金屬城牆，射程五十裏的城防巨炮，金屬戰艦在天空巡航，身著機械鎧甲地士兵和機械戰車組成鋼鐵洪流。然後，雷茲列出一係列需要攻關的技術，並設想技術突破之後的應用情況。雷茲的理論和設定非常嚴謹。
拉貢被雷茲打動了，希望雷茲成為他的選民。雷茲很委婉的拒絕，於是拉貢無奈的選擇提亞。
至於格歐菲茵，拉貢想也不去想，因為格歐菲茵腦子比他還好使，這讓他感覺相當沉重的壓力。
特別強調一點，雷茲與拉貢是合作關係。雷茲承諾，在費倫大陸上推廣機械技術，讓機械科技成為主流，魔法和秘術成為輔助。而拉貢承諾，給與雷茲和他的部下不少特殊優待。首先，雷茲的五十個機械法師全都信仰拉貢，成為機械牧師，接受祝福獲得‘機械塑形術’作為類法術能力，而提亞成為機械主教，除了擁有更加強大地機械塑形術，還有一係列強大選民超自然能力；其次，提亞能夠創建一個‘機械聖堂’，性質類似於貢德神殿和機械大學的綜合體，接受貢德的信徒並傳播知識，並獨立於蘭坦島的‘至高神聖靈感之工藝殿堂’之外，等級與其相平，能夠行使它的全部職能；第三，隻要雷茲地所作所為有利於創造和科技，機械聖堂必需為雷茲服務，無論雷茲的所作所為是正義或者邪惡。
此外，拉貢這個無所事事地化身暫時為雷茲服務，被雷茲任命為機械神教首席顧問。
盡管知道拉貢是創造之神的化身，提亞由於第一印象地緣故，對他仍是沒大沒小的，常常話不投機便指著他鼻子大罵。提亞可是被大邪神調教三百年地極品小受，而且不同於其他女孩雜七雜八的亂學，她自知戰鬥天賦不佳，所以全心全意投入到機械領域。單論機械知識的話，比雷亞的雷茲都有些不如她。盡管來到托瑞爾之後，她的記憶被清空了，但那種烙入靈魂的敏感和直覺又怎麽可能消褪！
所以說，提亞罵這位創造之神的聖者，或多或少都能占住一些道理，把拉貢罵得沒一點脾氣。
提亞與拉貢討論機械聖堂的建造時，卻出人意料的達成共識‘一座懸浮的機械要塞’。耐色帝國時期，依靠密瑟能核，耐色大奧術師們創造出懸浮在空中的城市。現在，製造密瑟能核的技術已經失傳，但雷茲擁有幾本耐色帝國的魔法書，裏麵有關於密瑟能核的研究筆記，造不出正版能核，山寨版能核，比如空中熔爐，卻已經投入使用。用山寨版能核驅動小型的戰爭要塞或者浮空戰艦應該沒問題。
不過山寨版能核有很大缺陷，就是啟動後無法調控，一旦開啟便全功率運行。這個特性極大的限製它的推廣，不論大炮還是戰車，不能隻全功率開火或者隻全速前進呀。
還有，提亞在上個世界學會的靈魂原爐技術在托瑞爾也無法使用。因為托瑞爾的人死後靈魂直接去冥界向克蘭沃報到。提亞收集不到足夠的靈魂，所以雷茲考慮要不要下地獄參與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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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該說些什麽呢，對了，今天把格子調戲的好爽，精神滿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