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又一次
菲麗離開後，雷茲和女孩們在樹林裏生活烤一頭剛剛T豬，亞倫娜從城裏買來許多佐料和美酒，足夠雷茲等人享用一通美食。一通好酒好肉的盛宴過程中，兩個輕盈的腳步聲逐漸走進，輕微而不鬼祟，應該不是不善意的來著。不過雷茲、泰希斯、硫卡都表情微微一變，似乎察覺到什麽。
稍後，一對手牽手的少年男女進入雷茲等人的視野。兩人的身高約六尺多，身著極地的裘衣皮甲裝束，不過衣甲上滿是各種爭鬥和風霜痕跡，顯得十分滄桑。兩人的相貌非常相似，一樣銀發銀眸，肌膚如雪，清秀的五官如藝術家精雕細琢而成一般，有一個淡漠清高，不沾俗世塵埃的超然氣息。
這對少男少女清冷的目光掃過雷茲、琉卡雷亞，最後落到泰希斯身上，輕輕點了點頭。
泰希斯正要回禮，發現自己的爪子還抓著一塊油膩膩的豬蹄膀，不由紅著臉點頭回禮。
行禮後，這對少男少女就要離開，雷茲卻招呼道：“想見便是有緣，二位不過來坐坐嗎？”
少男少女對視一眼，然後看著雷茲，被雷茲熠熠生輝的賊眼晃得一陣恍惚，不由自主的坐下了。
之後的自我介紹中，少年自稱為‘格藍迪銀鏡’，而少女自稱為‘格裏菲因銀鏡’。
雷茲和女勇者們立刻囧了，“格裏菲因，巨龍很少見這樣的名字？”雷茲好奇地問。
“格裏斯羅維菲蘭克斯因古拉銀鏡，簡稱‘格裏菲因’。”銀龍少女格裏菲因語氣清冷的回答。
雷茲示意亞倫娜的方向，“除了她，我和她們五個是一個大人開後門送來的，你呢？”
少年目光倏地銳利起來，盯著雷茲，很明顯在問：“你為什麽知道？”
“很簡單。你地身體蘊藏地能量。遠超普通生命體地級數。而你散發地氣息。一半是龍。另一半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你地本質又不是龍。而這位格裏菲因小姐。也一半是龍一半不容於世。但她地眼神。”雷茲盯著銀龍少女雙眼中間地鼻梁處。豎著一隻手掌比了比。“這很明顯不是原裝地人類。”
龍與人類地眼睛布局不同。所以觀察習慣也有些不同。少女在看側麵地目標時。總是先轉頭再偏移視線。而不是先偏移視線再轉頭。還有。觀察正麵目標時。她稍有鬥雞眼傾向。比如剛剛雷茲地舉手。
“不必擔心。普通人。就算是伊爾明斯特。他也不無法向我這樣直接而快速地察覺。因為他再如何強大。也隻是人。”雷茲指指自己太陽穴。“你隻好擅於隱藏思想。不被外人地心靈異能得逞就行了。”
“受教。”少年坐著欠身一禮。“很抱歉。在超時空穿梭中。我因故丟失部分記憶。隻記得故鄉已經是星際爭霸時代。我是特別機動部隊地一名士官。在執行撤退任務時失事。意外來到這裏。之後。我與格裏菲因發生一點故事。相互交換一半地身體。這次是第一次外出遊曆。請多多指教。”
“真地要我指教？”雷茲盯著來自異世界地少年士官。唇角似笑非笑地翹起。
“是地。在下認真地請教。”少年很淳樸地點點頭。
“小茵。”雷茲打了一個響指。與雷茲合作數個世紀的小女王明白他的一絲，操起身邊的吉他突兀的砸向銀龍少女格裏菲因。砰的一聲轟響，銀龍少女歪歪斜斜的倒下了。格藍迪麵色一變，左手抱起格裏菲因，右手化作龍牙長刀斬出。而雷茲拔出魔劍巴斯莉連刺幾劍，狠辣的劍法迫得少年連連後退。
泰希斯倏地出現在少年身後，飛膝撞中少年後腰，撞得他渾身一麻，雷茲隨即一劍跟進，穿透少年的胸膛。“別驚訝，你既然要我的指教，那麽我就給你指教。”雷茲示意泰希斯抱開銀龍少女，然後把少年橫放在地上，扒去他的上衣，“嗬嗬，對你而言，心髒隻是一個調控血液循環的器官，盡管重要，但不致命。不過呢，這裏抽血非常方便，好了，做好準備了，我給你的指教，現在開始了。”
雷茲劃破自己右手腕，將淡金色的濃稠血液注入少年的口中，而左手的巴斯莉從少年的心髒內吸收血液，化作能量補給雷茲的損失。整體而言，雷茲吃虧許多，但這種提前透支是非常值得的。
不知過了多久，銀龍少女慢慢醒來，發現少年正偎在自己懷裏，而雷茲那些人已經無影無蹤。而少年胸口插著一張陌生的卷軸。她打開卷軸閱讀起來：“格裏菲因小姐，你好，剛剛有些冒犯，但請別生氣把卷軸撕了，請看我的解釋。在不久前，我剛剛替換了格藍迪的全部血液，換上我的邪惡之血。不過別介意，這是為你們好，否則你們太善良了，無法在這個荒蠻殘酷的世界存活，這就是我的指教。”………………………
雷茲趴在安達利爾背上，臉色十分蒼白，但表情卻愉悅之極，似乎偷雞得手的狐狸一樣。
“唉，我一直以為，老師喜好褻瀆純潔少女，原來純潔少年也愛呀。”泰希斯無奈的輕歎。
“哇哈哈哈……”雷茲發出得意的大笑，不過笑聲明顯外強中幹，顯然十分虛弱，“實話實說，我實在想不到，居然有一個基因掠奪者穿越到這個世界，太妙了，圓滿達成我的心願，哈哈哈哈。”
女孩們全都垂下頭，包括琉卡雷亞和格歐菲茵，絕望的表情非常明顯。今天這一遭，讓她們終於確認了，雷茲的確是全屬性的，女性狀態玩百合，男性狀態玩玻璃，美少年美少女通吃。
“別這樣嗎，我對球棒互擊運動無愛的。”雷茲笑眯眯的說話，“我們的計劃，隻是把這個托瑞爾周遊一遍逛。我們來時，不曾帶來什麽，我們走時，也無法帶走什麽，所以呐，我們創造的價值，由誰來繼承呢，難道便宜了…………，——咦，怎麽形容詞也馬賽克了？”
“老師，這個基因掠奪者，是什麽東西？”泰希斯有些好奇。
“顧名思義，基因掠奪者的基因形態與眾不同，或許是自然的或許是人為的，它們能夠竊取其他生物的基因信息，從本質上模仿其他生物的能力。這個少年竊取銀龍的基因，結果被銀龍的手續善良血統影響思維，變得善良純潔。嘿嘿……，我可是相當不喜這種純潔，因為這種純潔在這個混亂的費倫世界完全無法生存。你們想吧，這世界諸神神職中，有歡樂、幸福、自由、愛情，但就是沒有純潔。”
雷茲坐了起來，完全不顧忌亞倫娜的在場，發出振聾發聵的高喊：“這是一個沒有純潔的世界。”
“在托瑞爾，在費倫，沒有神守護純潔，也沒人追求純潔，這是一個混亂而肮髒的世界。
“在剛才，我看見了純潔，與其讓他被這狗日的世界毀滅，不如被我汙染。明白了嗎？”
“老師，你把鮮血灌給他，就算是汙染了，你什麽都沒教呀？”泰希斯繼續問。
“嘿嘿，感謝……大人，把他我的一切特質，都寫入基因了。”雷茲露出得意的微笑。………………………
在雷茲軟硬兼施，精神魅惑加肉體誘惑之下，奈菲麗終於辭去神殿工作，回家安心養胎。
奈菲麗的哈佩特家族在銀月城西北五十哩處有一個莊園，麵積很大，不過因為獸人和地精的幹擾，已經荒置了。雷茲通過奈菲麗的關係幾乎免費的買下這個莊園，大動土木的改造起來。
置於來襲的獸人和地精……，雷茲正好缺乏勞動力，它們全遭受雷茲惑控係魔法，成了勤奮無比的勞工。至於它們的食物，一個金幣就能買老大一堆粗糧麵包，而且它們連變質麵包都照吃不誤。
格歐菲茵搭建起一座小高爐，雷茲托哈佩特家族的關係買進大量生鐵和煤炭。然後，雷茲和五個女孩一起動手，先把生鐵煉製成優質鋼，然後把優質鋼鍛造成一批優質的兵器，再後按照耐色魔法書的指點，收集各種魔法材料，鍛造出一批美觀而優質魔法兵器，最後委托哈佩特家族出售。
這批兵器無論物理性能還是魔法品質都算得上中優。在這個動蕩的年代，常年外出行走的人絕對不會在保命的家夥上吝嗇。於是，雷茲很快收攬大量的資金，並鍛打出第二批優質兵器。
銀月城的武器市場原本由矮人和儒把持，雷茲的強行介入令他們門可羅雀。此外，銀月城官方和大量冒險者都注意到‘雷氏出品必屬精品’的商標。於是造訪雷氏鐵匠鋪的人絡繹不絕。
但進入莊園大門後，他們便被上千勤奮挖地壘牆的熊地精和獸人唬了一條，立刻明白了，這莊園裏麵至少有一位惑控係魔法的大師。再進去一些，他們見到數百串在木杆上的頭顱，有地精有獸人，也有食人魔巨魔和巨人，這些木插在大路兩側，而它們死不瞑目的瞪視，令人難以起步通過。
有膽量通過死亡大道的人見到泰希斯，如果他們能賄賂或者擊倒泰希斯，那麽就能見到艾普……。
那些手持哈佩特家族推薦信的人，泰希斯和艾普會直接放行。至於沒有推薦信的魯莽之輩，泰希斯和艾普會判斷他們的意圖，如果是善意，那麽考慮放行，如果是惡意，打出去做苦役。
通過儒術士莉莎的引薦，不少矮人和儒過來學習鍛造手藝，雷茲剛好缺乏人力，自然答應了。不過他們的作品，雷茲不會打上‘雷氏’商標——一把火焰燃燒的鋸齒長劍，而是烙上一句標語‘雷氏監製，品質保證’。盡管隻是雷氏監製，但它們的品質依然遠勝市麵的兵器。
僅僅一月間，雷茲便壟斷銀月城兵器中級市場，並托哈佩特家族，把銷售延伸到深水城和西土。
第二個月，雷茲直接從矮人城市阿德巴堡購買金屬礦石，大規模修建煉鋼爐煉製鋼材。部分鋼材用於鍛造兵器，另一部分鋼材卻用於建造堡壘。雷茲打算把莊園改建成一座鋼鐵鑄造的戰爭要塞。
聽到這消息的組織或者個人，都感覺雷茲的想法十分荒謬，鋼鐵確實牢固，但鏽蝕的問題呢？
雷茲用特殊的魔化鋼和一種特製樹膠改變他們的想法，塗上樹膠的魔化鋼建造的外牆矗立在大風大雨中一個月，居然絲毫鏽蝕的跡象都沒有。這種發明的戰略價值是非常重要的，於是這些人動容了，包括銀月城的統治階層。銀月城的精神領袖艾拉斯卓銀手向雷茲發出了邀請信函。
雷茲把這份信號扔到火爐裏，然後繼續鍛造手中的兵器。三小時後，一把優異的煉銀強力刺劍誕生了。再過三小時，這把兵器被哈佩特家族舉行的拍賣會上展示，遭到了大量巡林客的哄搶。
第二天，好心的艾拉斯卓銀手親手書寫一封邀請函，請雷茲去銀月王宮一晤。雷茲也親手書寫一封回執，字體隨時古通用文，但歪歪曲曲非常難看——‘吾乃邪惡玩火之徒，與貴地宏光偉正迷鎖不合’。
第三天，有一個著名的遊俠親自來莊園委托，請雷茲為他製作一把強弓。雷茲這麽回答，‘你自己準備兩份材料，一份做原料一份做工錢，如果你不清楚什麽加工材料，可以參照這份詳單’。
這個遊俠離開後，雷茲便回到內室，繼續與格歐菲茵幾個討論超級空中熔爐的設計。稍後，泰希斯訕訕的走進來，“老師，奈菲麗小姐來了？”“她來了，嗯，怎麽啦？”雷茲心不在焉的問道。
“她陪著一個名叫蠻漂亮的大姐，名叫艾拉斯卓銀手，人稱至高夫人。”…………………
雷茲匆匆換上平常穿的黑色長袍，背負著盾銃和魔劍走進客廳，發現艾普和奈菲麗正陪著一個身著白色絲綢長裙，身披灰色鬥篷，手持金色長杖，披著灰色長發的貴婦說話，她身後站立著兩個英俊的青年法師。見到一個身高如野蠻人，妖孽如精靈，血統特征奇特的青年進來，他倆表情驚疑不定，這個貴婦看著雷茲，頭部略有些偏斜，並不掩飾眼中的好奇，仿佛一個活潑頑皮的少女一般。
如果普通的成熟貴婦這麽做，一定會顯得惡心，但在她做來，卻渾然天成，仿佛天生如此一般。
“見過至高夫人。”雷茲右手捂胸，微微欠身一禮，也不待她的回禮，就在主位上坐下了。
雷茲的灑脫隨意讓艾拉斯卓多了一些興趣，便坐著輕輕點頭，“貴安，雷茲先生。”
雷茲很幹脆的從兜裏掏出一隻小次元袋，放在桌上推至艾拉斯卓麵前，“至高夫人，這是魔化不鏽鋼和防鏽膠脂的說明書，我的要求隻有一個，請夫人對奈菲麗的家族多關照一二。”
艾拉斯卓用纖長的食指和中指撥弄次元袋，看著雷茲麵帶玩味的微笑：“就這樣嗎？”
“別的什麽要求，希望女士請盡管提，公事公辦，但銀月城。”雷茲輕輕搖頭，態度非常堅定。
艾拉斯卓美麗的眼眸凝視著雷茲，閃爍的眸光仿佛在詢問為什麽。
雷茲坦然回視著她，唇角似笑非笑的翹起，將一根食指豎在兩人中間。然後噗的一聲，雷茲這個食指上冒出一蓬黑色光焰，跳躍起舞著，讓人感覺不到溫暖，隻有無盡的陰寒和恐懼。
“如果我告訴至高夫人，我是披著人皮的惡魔，夫人會怎麽做？”雷茲流出期待的眼神。
“像先生這般消滅惡魔的惡魔，銀月城是歡迎不盡。”艾拉
顯得十分期待。
“那真遺憾，想來至高夫人不會為我換一個迷鎖結界。”雷茲偏移開視線，看著身邊的奈菲麗，目光溫柔而深沉，握起她的手掌，“這裏差不多了，你可以搬過來了，嗯，我有一個驚喜送給你。”
奈菲麗見雷茲當著至高夫人的麵如此寵溺自己，不由羞紅了臉，顯得又害羞又期待。
稍後，艾拉斯卓與兩個青年法師離開雷茲的鋼堡，回到馬車上。兩個青年見艾拉斯卓麵色倏地凝重起來，不由關切的問道：“母親。”艾拉斯卓輕輕搖頭，低聲道：“沒什麽，待會讓哈佩特家主來一下。”
艾拉斯卓沒說話，也沒法說。
因為在剛才交流的至始至終，她一直陷入被動，徹底的被動，六七百年的經驗，高階大法師的智慧和毅力，選民的祝福和庇佑，一定作用都沒有。現在回想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表現如菜鳥外交官一樣笨拙，就像夢遊一般，一直身不由己隨著無形的波濤起起伏伏。……………………
雷茲的禮物是一尊等人高的玉石雕像——奈菲麗站在草地上，身著華美的緊身長裙，左手自然下垂，右手輕扶著左肘處，上半身稍稍左斜，胸腰臀腿彎出一段曼妙的S形曲線，優雅而又性感。
雷茲的手藝毋庸置疑，大喜的奈菲麗不顧已經隆起的腹部，深深擁住雷茲，狂熱的濕吻起來。
稍後，雷茲又推出一座愛與美善女神淑娜的神像——燃燒火焰一般的極地長發，栩栩如生的嬌豔容顏和肌膚，又珍珠和白銀嵌飾的華美半透明羅衫，這雕像的美與性感如淑娜女神親自下凡一般。
哈佩特家族的家仆把這尊女神像送到愛神神殿，當天下午，神殿祭司和牧師們便傾巢過來拜訪。欣賞過奈菲麗的雕塑後，她們看著雷茲，就像饑渴的母老虎看小白羊一般。但很遺憾，雷茲表麵上是小白臉，但本質裏是大惡魔王，怎麽會在意她們的耽耽虎視，於是一概裝作不知道。
又過了幾天，一個旅行的愛神牧師拜訪雷茲，很自來熟的拜托雷茲為她製作雕塑。不知為什麽，雷茲麵對這個紅頭發女牧師時，生不起拒絕之意。淑娜女牧師頭發大多數是紅的，他應該看得審美疲勞了才是。既然不想拒絕，雷茲便帶她進了雕塑工作坊，從倉庫內推出了一具約莫兩尺高的白玉石柱。
然後，他拿起雕刻刀，眯著眼睛望著這個名為‘珊娜’的女郎，好奇的問：“我們見過嗎？”
“珊娜與先生是第一次見麵，為什麽這麽問呢？”女牧師斜倚窗前，含笑看著雷茲。
“盡管你的臉很陌生，但你的眼睛，這濕潤而火熱的視線，我總感覺仿佛見過很多次。”
女牧師笑而不語，雷茲思索一會不得結果，便搖了搖頭，在玉石柱上劃出了一刀。接下來，雷茲盯著女牧師，眼神有些茫然，看著她又不像在看她，雙手卻不斷切換各種雕刻工具，在玉石柱上忙碌著。
最後，雷茲閉上眼晴拿起一塊砂布，將雕像的每一個角落磨光，然後睜開眼睛，便驚呼一聲：“噢，我的女神呀。”這尊雕塑居然與雷茲此前雕刻的女神像一模一樣，與眼前的女牧師卻截然不同。
女牧師來到雷茲身前，溫柔而用力的把雷茲摁到牆上，低聲道：“這麽認出我的，你是第一人。”她深深呼吸著雷茲的體味，然後把耳貼在雷茲胸口，傾聽他的心跳：“果然，就是這個感覺。”
然後，雷茲的衣物消失了，她的衣物也消失了，她向蛇一般糾纏上來，軟綿而火熱。………………………
五小時後，女牧師帶著雕像離開了，雷茲渾身舒軟的從沙發上坐起，嘀咕道：“就是這樣嗎？”
琉卡雷亞端著一個食盤走進來，盤裏麵裝著幾分強腎健體的事物。雷茲臉色立刻鐵青，冷冷的問：“在你眼中，我就這麽不結實？”“硫卡不敢，隻是……”琉卡雷亞咬著下唇，仿佛在笑。
雷茲蹣跚走到鏡子前，頓時傻了，隻見鏡子中一個麵黃肌瘦眼圈發黑明顯營養不良的孱弱青年。
“好吧，我服輸。”雷茲回到沙發上，在琉卡雷亞的喂食下，認真的吃了起來。
因為這件事情，雷茲決定禁欲三天。孰料第二天晚上，他正在研究魔法，一扇紅色流光組成的傳送門出現在他屋內，然後一個身著透明羅衫的紅發美豔女子走出傳送門，出現在雷茲麵前。
雷茲正想說話，這紅發女如熱戀少女一般撲入他懷裏，火熱的吻上了他，然後……。
第三天早期練劍時，泰希斯一看見雷茲便驚呼：“哇*，老師，你的傷勢又加重了。”
第三天晚上，雷茲忐忑不安的研究魔法，果然又有傳送門出現，紅發女郎又來了。這一次，她不再像昨天那樣火急火急的，先於雷茲跳了一支圓舞，然後XXOO，再後甜言蜜語到天明。
第四天早起時，提亞大喊：“老師，趕快用泰希斯充電吧，你看想去就像巫妖似的。”
雷茲惱了，拔出魔劍巴斯莉騎著安達利爾衝出去，衝進山區殺了一千獸人，吸幹它們的生命能量。
女郎的拜訪依然照舊，在夜複一夜的鏖戰中，雷茲的槍法日益精深，從最初的單方麵受攻到勉強支撐，再到遊刃有餘，可謂量變累積到質變。終於某一夜，雷茲做著做著，突然腦中嘭的什麽東西碎裂了似的，感知和思維倏然清醒許多。她緊緊摟住他的腰肢，在他耳畔低聲道：“滿意嗎，我的小情人？”
“真是不可思議。”雷茲壓在她豐腴的軀體上，熱情的親吻著她的唇，吸食她的香涎。
稍後，她稍稍掙開，低聲道：“這是我的最後。”
“是嗎？”雷茲早知有這一刻，但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心裏又十分不舍。
她沉默著，仿佛在為什麽猶豫著，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我懷孕了。”
“怎麽可能，你可是聖者？”雷茲又驚又怕又是奇怪，高興也占一定比例。
“是的，理論上完全不可能，所以本體已發來命令，這是我爭取的最後一次。”
然後，她就消失了，雷茲捂著她殘留的體溫和體香怔怔發呆，思索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最後，他無奈的朝天空豎起中指，暗道：“前輩呀前輩，你想玩我，也不必這麽七搞八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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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如果有拜淑娜的，請不要拍我，咱就惡搞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