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開的?老板呢?”
隨著幾聲吆喝,門外衝進來五個穿製服的人。
“你們是幹什麽?”
公馨馨正在掛號收費室了裏犯迷糊,被他們一嚷嚷吵醒了,立刻站了起來。
“喲……這小妞不錯嘛,盤還挺亮。”
為首的一個黑人青年,還朝公馨馨吹了聲口哨。
“你們?”
公馨馨氣得把眼一瞪。
“喲……還發火了……發火了,你們看見沒有,小妞發火了。”
黑人青年旁邊一個形象猥瑣的家夥,喊了起來,其他的人跟著更是一陣狂妄的大笑。
“你們是幹什麽的?”
一聲低吼,把這幾個人的注意轉移到了身後。說話的人是計規。他聽到大廳裏一陣亂騰,忙從製藥間裏衝了出來。見五個人穿的都是醫藥局的製服,把心中的火壓了壓。
“你是誰?”
為首的黑人青年把計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一付不屑一顧的神態。
計規那是道上混過的,見此情景,就知道是來找茬的,“哼哼”冷笑兩聲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誰?如果你們有病的話,想看病就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如果想找茬的話,我看你們是找錯了地方。”
“哈哈……”
五個醫藥局的人象是聽到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哄堂大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
李十珍一拉門從診療室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話音把幾個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他們這一轉過頭來,李十珍一眼就認出為首的那個黑人青年,淡淡地笑了笑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老熟人嗎?麻丕景,你跑我們這九診堂幹什麽來了?你是沒病找病來了?”
“你才沒病找病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告訴你,這我們麻科長。”那個猥瑣男人,介紹完麻丕景,轉身往前跨了一步,指著李十珍道:“你是這裏老板?”
“不錯。我就是這的老板。”
李十珍麵帶淡笑地點了點頭,抬手輕輕打開了那快指到自己鼻子的手,道:“有話說話,把你的手拿開。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小心我一不高興把它剁下來喂狗吃了。”
“你……他娘的……”
“啪”
“哎喲”
兩聲。猥瑣男人剛罵出口,旁邊的計規,竄過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疼得他原地轉了三圈。他雙眼冒火地瞪著計規,“他娘的,老子跟你拚了!”罵了一聲,就撲了上去。
計規輕輕往旁邊一閃,拽住他的胳膊往前一帶,腳下一使絆,“哎喲!媽呀!”“撲通”一聲,猥瑣男人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嘴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麵上,牙把下嘴唇給咬破了,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靠你姥姥!”猥瑣男人大罵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向計規撲了過去。
計規沒等他撲到跟前,抬腿一腳“咚”的一聲,正踹在他的胸口上,猥瑣男人“噔噔”後退了好幾步,“砰”“哎喲”後腦海磕在牆上,才止住了他後退之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腦海立刻鼓起小拳頭那麽大的一個包。
“我靠你娘!”
猥瑣男人罵聲剛出口,計規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叭叭”一反一正,順手又給他兩個大嘴巴。他那猥瑣的臉上,立刻腫起了幾個大手印。
“老子讓你罵!讓你罵!”計規惡狠狠地連抽帶罵。
“我靠你娘!”
猥瑣男人又嘴硬地罵了幾句。換來的又是計規幾記大嘴巴。
“還罵不罵?”
猥瑣男人已經被計規幾記打嘴巴打得臉也腫了,嘴也腫了,舌頭也不知什麽時候咬破了,再罵都罵不清楚了。
麻丕景和另外三個家夥,見計規出手麻利狠辣,嚇得都站在原地沒敢上前幫忙。麻丕景心裏暗暗後悔,沒帶自己那兩個保鏢出來。
李十珍看打得也差不多了,淡淡說道:“好了……好了,隨隨便便教訓他兩下就行了。隻要他下次改了就行了。別鬧出人命來。”
“主人,你放心吧,出不了人命的。這家夥皮的很,一時半會兒打不壞的。”計規扭頭看了一眼李十珍,回手又給了猥瑣男人兩個大嘴巴。
猥瑣男人那個腦袋,已經腫得跟個豬頭差不多了。
麻丕景這時也回過味來,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你……你們暴力抗拒執法,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抓你們。”說完,哆哆嗦嗦地掏出了手機。
李十珍朝他淡淡地笑了笑說:“你報警試試?如果你敢報警的話,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將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你……你嚇唬誰?你……你當我是嚇大的?”
麻丕景嘴上雖硬,但心已虛了。雖然他不知道李十珍什麽底細,但有一點他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龍毓寧似乎很喜歡這個家夥。龍毓寧的老子,那可是青龍會的三當家,在湖藍地麵上,他要是想讓一個半個人憑空消失,那簡直太容易了。本來龍在田已經答應了自己求婚的事,可是不知為了什麽在反悔了。麻丕景依仗著自己母親的關係混進的醫藥局,就是想借官府的力量收拾李十珍一下,可今天這局麵,卻又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當年跟著非少爺到處飛揚跋扈,不可一世,那全是仰仗著非少爺的老娘,那位湖藍州的副州長兼湖藍市的市長易蘭德。如今非少爺無緣無故死了,自己也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再想靠易蘭德這棵大樹那是不可能的了。
另外幾個家夥也是跟著麻丕景來湊熱鬧起哄來的,這時候見他都猶豫了,心裏就更加沒底了。其中一個,悄聲對麻丕景道:“麻科長,咱們怎麽辦?要不然先回去算了。”
他們心理變化,李十珍了如指掌。他淡淡地計規道:“算了,住手吧。”
計規聽主人下命令了,應了一聲,這才停了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用力甩了幾下手,道:“他娘的,累死我了。這家夥骨頭真硬,把我的手都隔得生疼。”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