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跟我回趟家的事。”
公羊欣靜說完,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李十珍,看他有什麽反應。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十珍剛剛答應了和李九紅一起去給她娘過什麽忌日,就已經有點煩了。現在公羊欣靜又提出要自己跟她回家。讓自己一個幾千幾萬歲的人,在那些隻有幾十歲的人麵前當小輩,李十珍想想就頭痛。
公羊欣靜見自己說完了,李十珍眼神閃爍,沒有立刻回答自己,心裏不覺微微沉。忙又追加了一句,“這當初你可是親口答應過的。你總不能騙我吧?”
“我當然不會騙你。好吧。你說咱們什麽時間去吧。”
李十珍笑了笑,盡量讓自己表情顯得自然些。他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十哥,我也想讓你去我們家一趟,你說好嗎?”
容琰翻身扭過來,將嬌軀伏在李十珍身上,將那春花般的俏臉輕輕貼在李十珍的大臉上,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充滿期待地注視著他臉上的表情。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賬多了不愁。李十珍索性一把將兩個嬌軀都摟在懷裏,在公羊欣靜和容琰二女細膩的臉上輕輕摸了幾把,說:“好……好……都去……都去這總行了吧。”
“十哥,你真好!”
容琰臉立刻揚抑起了甜蜜的笑容。粉嫩的嘴飛快地在李十珍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公羊欣靜也會心地笑了。
“不過,我可跟你們說清楚了。去是可以的,但有一件事必須說在前頭。”
李十珍轉著腦袋看了看公羊欣靜又看了看容琰。
“什麽事嘛?你那麽嚴肅幹什麽?你想嚇死我們呐?笑一笑,笑一笑嗎?”
容琰見李十珍表情莊重,神情嚴肅,撒嬌地伸出兩根春蔥般的玉指,輕輕地往上推著李十珍兩側的嘴角,使他擺出一個笑臉的模樣。
“好了……別調皮了。”
李十珍笑了笑,伸手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容琰的螓首摟過來,狠狠地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哎呀……你討厭……討厭……咬疼人家了。”
容琰連連晃了幾下螓首,抬起粉拳撒嬌地在李十珍肩頭上輕輕捶了幾下。惹得旁邊的公羊欣靜嬌笑了起來。
三個人又笑鬧了幾句,李十珍才鄭重地對她們倆說:“去你們誰家都是可以的,但不能以你們男朋友之類的身份去。”
“為什麽?”
公羊欣靜和容琰幾乎同時用迷惑眼神看凝視著李十珍,那顆芳心緊張地跳了起來。
“具體原因,我不想跟你們解釋。反正一點那是肯定的,我去了你們任何一家,都會以小輩自居的。對你們的任何親戚也好,父母也罷,隻能稱呼他們先生、夫人,不會叫他們叔叔之類。你們最好先有個思想準備。”
李十珍鄭重其事地說完了,又扭著大腦袋環視了公羊欣靜和容琰一眼。然後說了一句,“你們考慮考慮吧。考慮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困了,先睡會兒。”
說完這話,李十珍將眼睛閉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一覺醒來,再床上,早已經沒有了公羊欣靜和容琰的身影。李十珍淡淡地笑了笑,起床,簡單地洗了一下就鑽進書房裏頭去了。
剛剛鑽進書房,手機就響了起來。李十珍忙掏出來一看,是武文揚打來的。
“文揚,什麽事?”
“主人,那幾個人的底細已經查清楚了。”武文揚說。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行動?”李十珍問。
“我們準備今天晚上行動。我是考慮一下,死那麽多人,是不是動靜太大了。畢竟這幾家可都是黑人貴族,我怕……”
李十珍沒等武文揚把話說完,立刻說:“沒什麽可怕的,就是要把動靜弄大一點。讓他們都知道知道,不論是誰,惹了我們那就隻有死路一條。現在殺一人,比將來殺百人都要強。我判斷,警方一定會找青龍會的麻煩,因此上,此次行動絕不能用青龍會的人。明白嗎?”
“明白了,主人。可盡管我們不用青龍會的人,我想警方也一定會猜想到是青龍會的人幹的。畢竟這些人,剛剛跟青龍會發生了衝突。想讓警方不懷疑他們,可能性很小。”
李十珍從武文揚語氣聽出了擔心。“這一點,不用你操心。盡管去幹就是了。”
“是,主人。我明白了。還有一點,那些被關到看守所的幾個家夥怎麽辦?是不是在裏麵也把他們給做了?”
李十珍略微沉吟了一下問:“難度大不大?”
“難度不小,畢竟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武文揚說。
“那就先放一放,盯住他們就是了。隻要他們從裏麵一出來,要用最快最穩妥的辦法清理了他們。”
說到這裏,李十珍眼中又冒出一股寒光。幸好這裏沒有其他人,否則的話,非被他的寒光嚇一跳不可。
“主人,我知道怎麽做了。”武文揚說。
“那好。那就去做吧。”
李十珍打斷了武文揚的電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書房內輕輕踱了幾步。坐到茶幾旁邊的沙發上,把夔悅雪喊了進來,讓她給自己泡了壺茶慢慢地品了起來。
第二天,李十珍剛剛起床,還沒吃早飯,武文揚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主人,我是武文揚。”
“聽出來了。說吧。”
李十珍邁步出了餐廳。他不想讓公羊欣靜、容琰、公馨馨、皇甫園雅和燕香儀她們知道這些血腥的事。因此上,一聽是武文揚的聲音便躲了出來。
“誰的電話?這麽神秘,他還躲著我們?”
容琰看著李十珍的背影消失在了餐廳門口,閃動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環視一下自己的姐妹。
“誰知道呢?神神密密的,估計不會有什麽好事。”燕香儀笑了笑說。
皇甫園雅和公羊欣靜互相對視了一下笑了笑。
“你們別竟把十哥往壞處想。”公馨馨說。
“他給你什麽好處了,你竟幫著他說話。昨天晚上,他是不是……?”容琰笑著說。
“才不是呢。難道你們都沒有嗎?不要光說我。”公馨馨環視一下所有的人。
“我說,馨馨你說話可不能打擊麵太廣了。我和靜靜可沒說你吧。你那樣看著我們幹什麽?我們可沒招你惹你啊?”皇甫園雅笑了笑說。
“雅姐,我可沒有說你的意思。”公馨馨忙著解釋說。
“那就是說我了?”公羊欣靜笑著問。
“也不是……也不是。”公馨馨還就繼續解釋下去,見李十珍邁著輕鬆的步子走了進來。
“你們聊什麽呢?說這麽熱鬧,也讓我聽聽。”李十珍笑著說。
“沒說什麽……沒說什麽……大家都等著你吃飯呢。接過電話接個沒完。我們說,如果你再不回來,就不等你了。”皇甫園雅笑著說。
李十珍根本就不用她們說話,就能知道她們心裏在想些什麽,笑了笑說:“吃飯……吃飯。我早就餓了。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這不是耽誤我吃飯嗎?”
“就是……就是……也不知誰這麽不長眼,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容琰笑著接了下文。
“吃飯還堵不住你那嘴?快吃吧你。我們吃完了還要上班呢,可不象你。吃飽往床上一躺象小豬一樣就行了。”燕香儀笑著說。
“你才象小豬呢。你也可以不上班呀。是不是啊?十哥。反正你也養得起我們。”容琰說著用眼凝視著李十珍。
“對……對……對,誰願意不上班就不上班。十哥我,肯定養得起你們。”李十珍笑著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饅頭,用力地嚼了起來。
“怎麽樣?”容琰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挑釁地看了一眼燕香儀,笑著說:“十哥說了,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要不然,今天你就別去了。讓他養著咱們。”
“我呀?還是算了吧。這年頭,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得會上樹。”
燕香儀的話引得大家全都笑了起來。
容琰笑得把剛剛吃到嘴裏的東西差點噴出來,連忙往回咽,一下嗆到有嗓子眼裏,她連忙將身子扭了過去,“咳咳咳……”一陣陣咳嗽,好不容易才將這口氣緩了過來。
“哎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輕輕拍了一下自己飽滿的胸,輕輕擦了一下眼角的嗆出來的眼淚。“可笑死我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看著她這付樣子,大家又笑了。
吃過早飯後,皇甫園雅和燕香儀駕車去電視台了。李十珍率領著計規、儲才健、公馨馨去了九診堂。
一上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九診堂還是和原先一樣,根本沒有一個病人來。
“走啊……該回家了。”
公馨馨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推門走進了李十珍的診療室。
李十珍看了一眼時間,也站起身來,上前拉住公馨馨的纖手,輕輕摸了兩把,微笑著說:“走,回家吃飯嘍。”
“十哥,這整天也沒個病人,你以後拿什麽養活我們呐?”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哪都餓不著你就算了。”
說完,李十珍“哈哈”大笑了兩聲。公馨馨白了李十珍一眼,粉麵微微一紅。
李十珍他們剛剛離開這九診堂不久,一輛汽車就停了在九診堂的大門口,從裏麵跳下來一位身穿製服的美女。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