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副所長掃一了眼武文揚等人說:“你們可不能一起進去,那樣太招搖了。還是分兩批進去吧。”
“也好。”時維風應了一聲,對武文揚說:“那我們倆先進去,呆會兒你們倆再進去。”
“好啊。你們去吧,我們在外麵等著你們回來,我們再去。”
武文揚悄悄向時維風遞了過眼色。時維風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武文揚的意思。
“商量好了?那走吧。”
副所長看了時維風一眼,拿著鑰匙當先出了房門。時維風領著另一名手下,兩個人忙跟了過去。
看守所的辦公室裏,隻剩下了兩名獄警、解東霸還有武文揚和另一名手下,共五個人。武文揚在屋裏遛了一圈,估摸的時間次差不多了,便把手伸到了口袋裏,用裏麵的手機悄悄給外麵的人發了個信號。
這個信號是他們早就約定好的。外麵的人隻要接到這個信號,就知道這裏已經成功進入了看守所,讓他們趕緊過來,隨時準備接應。
隱藏在外麵的李十珍,看到有好幾輛汽車從縣城方向,奔向了看守所。
“主人,你看,那是不是咱們的人?”計規又喊了一聲。
李十珍點了點頭,“應該是外麵負責增援武文揚他們的人。”
“這麽說,武文揚他們得手了?”豐功偉問了一聲。
“應該差不多。任何堡壘從裏麵攻破那是最容易的。隻要他們能成功混進看守所裏,這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現在又把增援的人馬調來了應該是成功大半了。”李十珍的分析和裏麵的現實情況相差還真不多。
就在武文揚發出信號工夫不大,時維風的信號也發了過來。他的信號一過來,那表示他們已經在裏麵得手了。武文揚忙向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幾乎同時撲向了那兩忙獄警,還沒等他們有任何反應,兩把短刀就已經插入了他們後背。
“啊!”他們兩個剛剛喊出半個字,嘴就被人捂住再也喊不出來了。
“你們這是……”
解東霸嚇了一跳,被眼前的場麵驚得一呆。武文揚已經一個健步衝了過去,刀已經頂在了他的後腰上,“解老大,咱們都是一條道上的。希望你也放明白點。”
解東霸一招失算,失去了先機,哪裏還敢反抗,忙把雙手舉了起來,顫抖著聲音說:“大哥……大哥……手下留情啊……咱們可都是一條道上。不看僧麵看佛麵,最不濟也看在同道的份上,饒我一命。”
武文揚沒工夫和他囉嗦,朝旁邊的那名手下道:“快去把外麵瞭望塔的崗哨幹掉,開大門放咱們的人進來。”
“是。”那名手下應了一聲,順手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連擊弩,便衝了出去。瞭望塔的哨兵做夢也想不到,會從裏麵射向自己一弩箭。“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連哼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門迅速被打開了。幾輛汽車立刻就衝了進來。虎堂的人一下子就從車上衝了出來。整個看守所的獄警都沒有三十多個,更何況被人殺了個裏應外合、措手不及呢。而且這三十多個人,幾乎個個都是神射手,箭無虛發。很快就射殺了十幾個獄警。剩下的獄警嚇得早就不知道躲在哪裏打電話求救去了,沒有一個敢再露頭反抗的了。
時維風和另外一名手下,架著已經快沒人形的仲孫博博從裏麵衝了出來,迅速上了車。那車一加油門,“噌”地一下就竄了出去。
“去把牢門打開,把裏麵的犯人放出來。”
武文揚見自己要救的人已經成功救出去了,這心裏算的踏實多了。他把解東霸交給自己的兩名手下看著。指揮著手下人從容不迫地打開幾個牢門,把裏麵的犯人放了出來。最後這些人還沒忘記告訴這些犯人一聲,“我們是東霸幫的,奉我們老大命令來解救你的。你們出去會,必須要加入東霸幫。聽見沒有?”
“聽見了……”
眾犯哪還管你說什麽?隻要能逃出去,你現在讓他們說什麽都行啊。看守所裏關押了幾百號犯人。盡管武文揚他們沒有全打開放了,但放出來的也有上百號。在武文揚他們押著解東霸駕車離開後,這些犯人象潮水一樣湧出了看守所,然後四散而逃了。
警察局長鬆仁曉露得到消息,忙組織大隊人馬前來支援。可惜通往看守所的裏被四輛連環撞在一起的車輛堵了個嚴嚴實實,不要說車呀,就算是人都很難過去。看著眼前的情景,她的幹著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他們緊急調來清障車,將事故車輛弄開,再趕到看守所的時候,那裏的戰鬥早就結束了。等待她的是數間空空的牢房和幾個已經嚇得半死的獄警,還有就是那倒在地上死屍。
鬆仁曉露立刻下令,先把那幾個嚇得半死的獄警抓起來,隔離審查。然後才下令,四處緝拿越獄的犯人。
鬆仁曉露在這裏怎麽著急上火,怎麽派兵緝拿,怎麽向上匯報等等一切事情,咱們放過不提。回到再說李十珍他們。
李十珍在暗中直看到看守所裏的犯人衝出來了,才對豐功偉下令回去。
整個事情比李十珍原來預想得要簡單得多。他們的車剛剛起動不久,武文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主人,我是武文揚。”
“我已經都知道了。你不用說了,等回去再說吧。你們幹得很好,非常漂亮。等回去後,論功行賞。對了,找個安全地方將人先安置下來,改天我在去看他。”
李十珍笑著下達了命令。
“是,主人。隻是這個解東霸怎麽辦?”武文揚問。
李十珍想了一下說:“此人還是有功的,就先留他一條活路吧。你們也找個地方先把他看起來,等明天我再處理這件事。今天晚上回去後,讓大家好好休息休息。此事必須保密。誰要是敢透露半點風聲出去,誅他全家。聽到沒有?”
“是,主人。聽到了。誰敢透露出去,誅他全家。”武文揚又大聲的他重複了一遍。
李十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電話掛斷了。李十珍將身子靠在座位後背上,輕輕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他是閉目養神了。武文揚可有點納悶了。心裏不停地翻騰著,“主人,怎麽知道我們得手了呢?難道是別人提前向主人報告了?那這個人會上誰呢?難道是時維風搶在自己前頭向主人匯報了?嗯……很有可能。”
武文揚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這個疑問直到回到了湖藍,他親自問過跟時維風在一起的手下,才徹底打消了。直到他再次見李十珍時,武文揚才算徹底弄明白,原來是主人那天就隱藏的暗處看著自己等人在動手。這就什麽都不奇怪了。他禁不住,暗暗罵了自己幾句,算是把這個疑問徹底放下了。
李十珍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隨意地洗了一下,就回屋睡覺了。自從公羊欣靜、燕香儀、公馨馨加入之後,李十珍這張大床就不再由他和皇甫園雅、容琰三個人獨占了。五個女人經過友好協商,決定每天晚上留兩個人在這裏陪李十珍,另外三個人則另找房間休息。至於女人之間這個順序是怎麽排列的,她們根本就沒告訴李十珍。當然,李十珍也未必想知道。如果他真想知道的話,隨時都能知道。
李十珍上床的時候,才知道今天晚上在這裏的是燕香儀和公馨馨。當李十珍進屋的時候,她們就醒過來了,隻是誰也沒說話。他李十珍鑽進那個大被窩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同時撲進了他的懷裏。她們可沒管李十珍是不是辛苦,是不是累,一場香豔的大戰很快就打響了。
李十珍盡管身體上有點累,但他精神上很是亢奮。現在見二女主動挑戰,立刻挺槍應戰。你來我往,你出我入,幾十個回合下來,二女就開始有點招架不住了。隻能是節節防守,再想發動新的進攻,已經開始力不從心了。又過了幾十個回合,二女已經被殺得潰不成軍了,已經是退無退,開始舉白旗宣布投降了。
李十珍正殺得興起,豈能這樣輕易就放過她們。充分發揚了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大舉進攻,最後終於攻占了二女人老巢,這才掌得勝之鼓收兵罷戰。此時再反觀二女,已經都快成兩堆美麗的爛泥了。身上軟得就好象沒了骨頭一般,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更不說再次挑戰李十珍的權威了。
欣賞著這兩堆美麗的爛泥,李十珍得意地一笑,伸出兩隻手去,一手抱一堆,工夫不大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時候,這天已經大亮了。還好,今天是周日,李十珍不用去坐堂。李十珍睜眼看的時候,兩旁已經空空如野了。隻留下淡淡女人香,燕香儀和公馨馨的影子都沒有了。
“外麵有人沒有?”李十珍喊了一聲。
“主人,我在呢。”隨著話音,慎桂薇快步走了進來。
“她們呢?”李十珍側頭看了慎桂薇一眼。
“燕小姐去電視台上班了。公小姐在去找容小姐去了。”慎桂薇說。
“小雅是不是也上班去了?”李十珍問。
“沒有。皇甫小姐也在容小姐那屋呢。”慎桂薇回答。
李十珍本想把皇甫園雅叫過來。現在一聽三個人在一起,要是自己單獨叫其中一個,另外兩個肯定有意見,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好了。該起床了。”
李十珍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慎桂薇忙拿過衣服來,幫李十珍穿上。服侍著李十珍起床,洗漱完完畢,又忙著收拾房間。李十珍則下樓去吃早飯了。
吃過早飯後,李十珍回到三樓進了書房,打開電腦想看一眼新聞。他想知道一下,昨天紮奇縣看守所的事上新聞了沒有。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哪年也沒今年多。李十珍翻遍了各大門戶網站,也沒見到一點這方麵的消息。這讓他不禁暗暗佩服,紮奇縣捂蓋子的工夫了得。出了這麽大的事,就好象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他忽然想起來,公羊欣靜不是正在紮奇縣裏采訪嗎?難道她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出於好奇,他掏出手機給公羊欣靜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公羊欣靜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我們正開會呢。你有事嗎?”
“沒事。就是想打個電話問你一聲,你什麽時候回來?”李十珍笑了笑說。
“晚上就回去了。別想我了。”公羊欣靜說完這話,就忙著把電話掛斷了。
李十珍還想再說兩句,結果人家就沒給他這個機會。李十珍拿著手機發了一會兒愣,輕輕搖了搖頭,把它裝了起來。
自從公馨馨跟了李十珍之後,她把湖藍大酒店的工作就給辭了。當然,這事李十珍是非常讚同的。不要說她了,就算公羊欣靜、皇甫園雅、燕香儀都把工作辭了,他都沒意見。以他現在的能力,不要說養這麽五個女人,就算是再多上一倍,也不成問題。
隻是這女人多了也有點壞處。那就是女人們自己經常有話題了,就把李十珍給扔一邊了。反而沒人理會他了。好象他反而是多餘的人了。晚上還好些,畢竟有兩個女人陪著。也算夜夜春宵。可白天就比較慘了。從九診堂回來,容琰基本上就跟公馨馨拴在了一起,很少來書房陪李十珍了。
李十珍也搞不清楚,自己這算是命苦還是命好。隻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時時都黏著自己。現在也算有一小堆女人,可倒好,反而沒有一個肯陪自己的了。李十珍一個人時候,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哭笑不得。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算了,他娘的,本童子不想這事了。”李十珍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