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需要管,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隻管下命令就行了。誰要有意見,盡管讓他來找我就是了。”

李十珍沒有跟聞人世富說明用這些錢幹什麽。聞人世富也就沒好再問,隻好應了一聲,便把電話掛斷了。

那幅字的炒作進行熱鬧無比,九診堂這裏軟件係統調試,培訓工作也正在有條不紊地展開。還有那些藥材名稱的卡牌也製造完成了,在李十珍親自監督下,都裝在藥架子上。這件事,李十珍不敢假手於人。藥的問題要是弄錯了,那可是就天大的事了,不但會出人命,更重要的是會毀了他身為醫神童子的聲譽,這是李十珍萬萬不想看到的。

既然儲才健全麵接觸了這項工作,李十珍決定就讓他來負責藥房這一塊了。儲才健也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用電腦開藥這件事,李十珍也很輕鬆地學會了。這本來就不是什麽複雜的技術活,李十珍又是聰明異常,自然是一點就透。

製藥間這邊,也進行了改進。李十珍一下買了三個電子大煎藥壺。這種大煎藥壺有一個最大的好處,能夠自動斷電。一旦缺水了,就會自動斷電,不會將藥煎糊了。這個看著煎藥的活,李十珍把它交給的計規。家裏邊一下抽出了三個人,李十珍就把豐功偉留在家中,劃歸了容璧管理,幹一些粗重的活計,也算是人盡其才吧。

一切安排就緒,就等著一聲炮響,再次開張營業了。戶外大屏幕上的廣告內容,李十珍也早就讓儲才健輸了進去。他頭三天,就已經開始不斷地循環播發了。

開張這天,龍在田,聞人世富他們還有米田宮這些人等都打算要來的,都被李十珍擋了回去,一個都沒讓他們來。他不想鬧得那麽大動靜。但皇甫園雅要來,他有就擋不住了。不但她來了,公羊欣靜也來了,還有另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李十珍根本不認識。

“小雅,這位是……?”李十珍指了指那位年輕漂亮的女子,笑著問。

“這是我們台裏的同事,芳名燕香儀。怎麽樣?人如其名吧?是不是儀態又好,又很香啊?”

皇甫園雅的話,立刻引得大家一陣笑聲。

燕香儀很的落落大方,主動向李十珍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手,李十珍也把手伸出去,同她握了一下,馬上就鬆開了。

“李大夫,我還要好好謝謝你才對呢?”燕香儀笑著說。

“謝我什麽?我們從來沒見過麵,這話從哪裏說起啊?”李十珍通過控心通早已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得裝出什麽不知道的樣子。這是必須的,未卜先知,人人都想,看透別人的心思更是人人的夢想,可是任誰的心思,也都不願意讓別人看破,這也是事實。因此,必要的裝,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哈哈,整得跟繞口令似的。

燕香儀笑著解釋道:“你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有一次,我請園雅幫忙,說我們家在開了一家發發超市的事,你想起來了沒有?”

“哦……”李十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原來那發發超市就是你們家的呀,我還以為誰讓小雅幫忙呢。要是早知道,你這麽漂亮,不用她開口,用主動上趕著幫忙了。”

大家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欣靜小姐,這些日子忙什麽呢?少見呐。”和燕香儀聊完了,李十珍又忙和公羊欣靜打招呼。

“我還能忙什麽呀,還是整天到外麵亂跑?可不象你們家園雅,整天在屋裏一坐就行了。哎……命苦啊。”公羊欣靜笑著長歎了一口氣。

“你可別聽她瞎說。”皇甫園雅馬上站出進行反駁了,“人家先現在可是準新娘了,再有兩個月就要嫁人了。要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原來,有這種大喜事?那可是就你的不對了,也不早早通知我們一聲,我也好給你準備一個大大的紅包啊。”

李十珍聽到公羊欣靜要嫁人了,心裏有點不得勁。公羊欣靜可是他來到凡間遇到的第一個美麗女子,盡管那個時候,李十珍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感興趣,可現在大不相同了。他隻能用苦笑開著玩笑,掩飾了一下內心那股不得勁。“看來又一個大好女子,要落入黑鬼手裏了。”

“哪裏是什麽豪門呐?要是能嫁入豪門,我好能整天到處瞎跑?風吹日曬的,你可別聽你們家小雅瞎說。”公羊欣靜連忙笑著反駁道。

“怎麽不是豪門呐?你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嗎?人家可是名副其實的黑人貴族。”皇甫園雅把“黑人貴族”四個字格外加重了語氣,好象在提醒什麽。

這情況一點都沒出乎李十珍的意料之內,他並沒感到意外,笑了笑說:“嫁入豪門好啊……嫁入豪門好啊,恭喜恭喜!”

公羊欣靜知道這種事,你越是反駁,別人越會拿出來當事說,索性不再反駁皇甫園雅的話茬了。這事也就那麽過去了。

李十珍選擇正式開張時間是九點九分,隨著時間的到來,兩串萬響的鞭炮同時響了起來。幾個人女人,連忙堵住了耳朵。當然也有例外的,唯一是女人沒有堵耳朵的,就是容琰了。

鞭炮響過之後,幾個人又稀稀拉拉地響了幾聲掌聲,開張儀式基本就算結束了。還是那麽高的價格,當然沒有人來應診。中午的時候,李十珍自然要請大家到飯店大吃一頓,李十珍、皇甫園雅、容琰、公羊欣靜、燕香儀、計規、儲才健共計七個人。李十珍自然選擇了湖藍最高檔在五星級飯店——湖藍大酒店。

席間,燕香儀顯得格外熱情,不時地向李十珍敬酒。而且她的酒量似乎也很好。李十珍這也是首次碰到如此好酒量的女子。他當然不肯認輸了。兩個人你一杯,我一盞,喝了個不亦樂乎。別人早就不喝了,兩個人還喝個沒夠呢。

“香儀,別喝了。你喝了不少。想喝,咱們過幾天再喝。”公羊欣靜伸手搶下了燕香儀手中的酒杯。

“你也別喝了。”皇甫園雅當然不敢去搶李十珍的酒杯,隻能在旁邊輕聲勸著。

“是啊,別喝了。再喝就把燕小姐非喝桌子底下去不可?”

容琰的一句話,立刻激起了燕香儀的爭強好勝之心來。人喝酒,就是這樣。越是到後期,你越不能說他不能喝,你要是這樣一說,他非跟你急不可。為了表示他還能喝,就會喝得到厲害,直到真的喝醉了為止。

燕香儀現在就是這樣,她本來就已經有八分醉意了,現在讓容琰的話一激,公羊欣靜哪裏還攔得住?她一把將酒杯奪了過來,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容琰笑道:“你說什麽?你說,他把我喝桌子底下去?我告訴你,我燕香儀長這麽,從來就沒碰到過對手。上次,有三個男的跟我喝,我都把他們喝桌子底下去了。來,李大夫,是男人,咱們就接著喝!”

“喝!我當然是男人,今天沒有一個人上桌子底下去,這事不算完。”李十珍被她那句“是男人”的話,也激到了。端起酒杯和她重重地碰了一下,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好樣的,李大夫,你真不愧是男子漢大丈夫。看好了,我也幹了。”燕香儀一仰粉嫩的脖子,一口也幹了下去。

再倒酒的時候,發現竟然沒有了。

“服務員,再兩瓶。”李十珍朝旁邊一直在伺候著的服務員喊了一聲。

“哎……”

服務員應了一聲,連忙又給他們端上來了兩瓶酒。

“先生,都打開嗎?”服務員微笑著問。

“都打開,都打開。我們倆一人一瓶。”李十珍指了指燕香儀,又指了指自己。

燕香儀當然也不示弱,“一人一瓶,就一人一瓶。來幹了!”

燕香儀主動叫起板來,倒滿了一杯,微微晃了晃嬌軀,同李十珍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李十珍也幹了。

見他們倆個這樣的拚酒,皇甫園雅、公羊欣靜都不禁輕輕皺了皺眉頭,互相對視了一下,全都輕輕搖了搖頭。

容琰則和她們不一樣,大瞪著兩隻水汪汪的眼睛,一會兒看看李十珍,一會兒看看燕香儀,顯得格外興奮。

計規和儲才健根本不敢亂插嘴,在旁邊隻剩下幹瞪眼的份了。這種喝酒的場麵,儲才健很少見到。計規原來到是常常見到。原來他在大街上混的時候,哥幾個在一塊,一句不合,有時候就會以拚酒定輸贏,總不動刀動槍的文明點吧。隻不過,他沒見過李十珍這樣喝,更沒見過一個女人會如此能喝。他暗暗估量了一下自己的酒量,要是喝到這會兒,九成九已經鑽到桌子底下,再也站不起來了,甚至更有可能醉得不醒人事了。

兩瓶酒分別下了燕香儀和李十珍的肚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突然“哈哈……”,“咯咯……”笑了起來。燕香儀更是晃著嬌軀,繞過皇甫園雅,走到李十珍跟前,腳下一軟,站立不穩,一下子撲進了李十珍的懷裏。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