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羅賓三彪的電話,李十珍洗了個澡,就回臥室休息去了。半日的監獄生活,不但沒有吃什麽苦,反而有了意外的收獲,讓他找到了聞人世富這個家夥。若不是有此一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這個家夥呢。

這一覺睡得,雖然不算昏天黑地,但也算是香甜無比。直到夔悅雪來叫他吃飯,才從床上爬起來。

眾人剛坐好,準備吃飯,皇甫園雅恰逢其時地回來了。皇甫園雅一回來,立刻就成了眾人的中心,尤其是幾個人女人,全都圍著她嘰嘰喳喳,問不停,笑聲不斷。

一頓晚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飯罷,在客廳裏,皇甫園雅就開始了簽名活動,晏月、夔悅雪、路山瓊、慎桂薇、容璧五個女人都向她要了簽名,最後連儲才健都拿出個本子,找她簽名留念。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接近午夜了。按照李十珍的約定,今天由路山瓊給李十珍洗腳。皇甫園雅雖然有點看不慣,但沒敢當麵說出來,隻是借口要洗澡躲開了。等她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臥室裏隻剩下了李十珍一個人,已經躺在床上鑽進了被窩。

“哎……”皇甫園雅坐在床邊,甩了一下那滿頭的長發輕輕推了一下李十珍說:“睡著了?”

李十珍睜開了眼,注視著美人出浴的皇甫園雅笑了笑說:“你來了,我還能睡得著嗎?”

“真的還是假的?”皇甫園雅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李十珍雙眼。

這種小把戲,豈能讓李十珍退縮,他也似笑非笑地直視著皇甫園雅的雙眸,說:“那你猜呢?”

“討厭!”皇甫園雅撒嬌地又推了李十珍一下說:“我就知道假的,鬼才會信你的話呢。”

“那我說你很漂亮,你信不信?”李十珍說。

“當然了。本小姐要不漂亮,還有漂亮的人嗎?”皇甫園雅自豪地又輕甩了一下長發。

“那你豈不是鬼了?”說完這話,李十珍先笑了起來。

“好啊,你敢說我是鬼?看不掐死你。”皇甫園雅說著,張開兩隻纖纖玉手,化成利爪狀,裝模作樣地向李十珍的脖子掐了過來。

李十珍的動作本來就把她快得多,更何況皇甫園雅動作本身就象慢鏡頭一樣,被李十珍輕輕一把就抓了過來,然後輕輕一帶,將她拽到在床上,隨即一翻身壓了上去。

“你敢掐我?我就壓死你!”李十珍裝做惡狠狠地說。

“我才不怕呢?你沒聽人說過嗎?是個女人都有三百斤的朝天力,來呀……來呀,我還怕了你不成?”皇甫園雅並不示弱,反而向李十珍叫起了板。

這一下激起了李十珍的性趣,伸手一下子解開了皇甫園雅睡衣上的帶子,頓時雪白的玉體顯露了出來。一不作二不休,李十珍手腳麻利地將皇甫園雅變成了一隻大白羊。然後也解出了自己身上那僅有的寸縷,便如泰山一般壓向了那隻大白羊。

很快那隻大白羊就發出了似痛苦、如快樂地呻吟聲。李十珍的戰力曆來是超群的,皇甫園雅很快就敗下陣來,向他連連求饒。但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更就激發李十珍更凶猛的戰力,直殺得皇甫園雅徹底潰不成軍,才算掌得勝之師凱旋。

過了好一陣子,皇甫園雅才算稍稍緩過勁來,整個身子蜷縮在李十珍的懷裏,象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她握起粉拳在李十珍健壯的胸大肌上輕輕捶了一下,嬌嗔道:“剛才你用那麽大力幹嘛……都快把人家壓扁了。”

李十珍輕笑一聲道:“你本來就是扁的,難道還是圓的?”說著話,一隻手還不老實地在皇甫園雅身上慢慢遊走著。

“討厭了你。你才是圓的呢?”皇甫園雅又輕輕捶了李十珍的肩頭一下。

“我當然是圓的,不信你摸摸,就是這裏。”李十珍說著,拉著皇甫園雅的一隻玉手摸向自己那根肉搗藥杵。

“它更討厭,每次都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皇甫園雅說著,輕輕在上麵打了一下。

“哎喲……”李十珍裝出很疼在樣子,輕聲驚呼道:“你打它幹什麽?剛才你還不是喜歡得了不得。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它又不是人,當然用完了就扔後邊。”皇甫園雅說著自己先是一陣輕笑。

兩個人又調笑了一陣,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越來也稀……越來越低,最後終歸於平靜了。

李十珍下午的時候補過一覺,所以,最先醒過來的。看了看天色已經漸白,離天大亮也不遠了,便沒有再睡,而是看著懷中的嬌娃美人。

皇甫園雅的睡姿很好看,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密密地合在一起,臉上白裏透著紅暈,櫻桃小口自然地合攏著,顯得那樣粉嫩動人。李十珍忍不住把自己的大嘴湊了上去輕輕地親了一下。

皇甫園雅可能是太累了,被李十珍襲擾了一下,根本就沒睜開眼,隻是將嬌軀往旁邊挪了挪,就又不動了。

李十珍感覺自己那條被皇甫園雅當枕頭的胳臂有些發麻,便想抽出來活動活動。他這一動,皇甫園雅從睡夢中醒過來了。見李十珍正端詳自己,便輕聲問道:“你早醒了?”

“我也是剛醒。”李十珍說。

“是不是把你的胳臂壓麻了?”皇甫園雅動了動自己頭,幫著李十珍將那條胳臂抽了出來,抱在自己胸前。李十珍立刻感到自己的胳臂被兩團柔軟、嫩滑無比的東西包圍了起來,舒服極了。

皇甫園雅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當時沒好意思說,現在總算找到機會說了,便輕輕地問道:“你怎麽能讓她們給你洗腳呢?人家可是女孩子呀。”

“女孩子怎麽了?我是她們的主人,讓她們給我洗腳那是她們的福份。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李十珍說雖然輕柔,但語氣異常堅決。

皇甫園雅聽了這話,也不好再提這件事。隻是輕輕歎了口氣,撅了撅嘴。她忽然提出一個很深刻的問題,讓李十珍感覺很難辦。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