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李十珍這心裏就大大的不樂意了,“我靠!你他娘的竟敢在神仙頭上撒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要不給你教訓,下次你還不騎在玉皇大帝頭上拉屎啊?”思念動處,一道小小的靈光就打了出去。
他們呆的這個地方本來就黑,這火光一閃,三色頭發的年輕人雖然喝得有點多,但那能發覺不了嗎?他還未來得及低頭去看,突然感覺自己那裏是火燒火燎的疼,再低頭看時,見自己那玩意就象一根蠟燭一樣正在燃燒。既驚又怕外加上疼痛難忍,“啊……!”的一聲,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慘叫,兩手忙不迭去滅火。
這火乃是李十珍打出來的靈火,豈是他想滅就能滅的?他一陣瞎忙活,根本無濟於事。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那根**,象一根火柴棍兒一樣被燒成了灰,又隨著自己的手飛向天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二連三地“哎喲……哎喲……啊!”地慘叫。那尿意,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
李十珍見燒得差不多了,這才抬手收了那靈火。三色頭發的年輕人見火也滅了,哪裏還有心思撒尿?雙手一捂那地方,連竄帶蹦地一路大聲慘叫著跑了。就那速度,比那些世界冠軍快得不是一星半點。
三色頭發的年輕人在這三更半夜的時候,一路狂呼亂叫地在大街上一陣猛跑,就算他想不驚動別人都難?也幸好是大半夜,馬路上人不多,不然的話,會是怎樣的後果可還就不一定呢?
什麽事都是無巧不成書。東升國田徑隊主教練恰巧來這座城市。這田徑隊主教練,雖然算不是什麽大官,但好歹也算是上頭派來的不是?這湖藍州政府體育局的領導和湖藍市體育局的領導,自然都是要出麵招待的。湖藍州政府沒派其他的官員來,但湖藍市則派了一位主管體育的副市長前來陪同。
這白天一天的事忙完了,到了晚上設宴接風洗塵是免不了的了。宴會開得不晚,但這人一多,喝起酒來,那時間也就過得象飛一樣快了。不知不將間,眾人就喝到這早晚了。最後是這位田徑隊主教練實在是不勝酒力,這宴席才算罷了。
一行從大酒店出來,走在最中間的,當然是那位已經雙眼有些迷離的田徑隊主教練了。左邊則是湖藍州體育局長,右邊則是湖藍市的那位主管體育的副市長。三個人,有說有笑,一路談笑風聲地出了大酒店的大門,剛剛要下台階。就聽到一陣“哎喲……哎喲……啊……啊”狂呼慘叫之聲,從不遠處的大街之上,由遠而近地傳了過來。
三個人都好奇地順著聲音望去,正好看到那個三色頭發的年輕人,一路風馳電掣般狂奔而來。好家夥,那速度,那叫一個“快”字,怎麽形容得了?在路燈子下,竟然都拖出了幾道似有似無的虛影出來。當然,這也和幾個人的酒都喝多了點,有一定的關係。就算是看正常人,都快成倆腦袋了,更何況如此奔跑的一個人呢?
田徑隊主教練出於職業的敏感,立即眼睛一亮,酒也醒了一多半。忙扭頭問:“你們誰知道那個是誰?”
這幫整日間高高在上的官員,誰會有空去認識這麽一了個痞子青年?這麽多人,自然不乏聰明伶俐的,馬上取出了手機,對準那個三色頭發的年輕人,就是一陣連拍帶攝,直到他一路狂呼著從視線中消失了為止。
“沒想到啊?能在這裏發現如此的奇才!”田徑隊主教練從內心中發出了由衷的感慨,“可惜了,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誰?”話說到這裏,不免有點惋惜。
“領導,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已經都把他拍下來了,等明天認警察局派人去查查就知道了。”旁邊那個聰明伶俐的士,馬上往前跨了一步回答說。
田徑隊主教練一聽這話,立即就來了情緒,興奮地說:“你都拍下來了?拿來,給我先先看看!”說完,不容分說,從那人手裏奪過來手機,就翻看了起來。是越看越興奮,情不自禁地連連點頭。興奮得,伸手不住的拍那人的肩膀,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
這一來,那人可有點受不了。他本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文人,而這位田徑隊主教練,那就不用說了吧。他那小身板,哪抗得住這家夥的一陣亂拍?沒幾下,就被拍得直齜牙咧嘴了。身子也跟著往下低。
旁邊的人,看著雖然感覺好笑,但在領導麵前,領導不笑,你能隨意地笑嗎?尤其是領導在做動作的時候,那就是更是如此了。你若不是時機的笑了,那豈不有譏笑領導的嫌疑?
最後那人實在是有點司承受不了,再這樣拍下去,這肩膀不要說斷,反正明天腫起來,那是逃不了的了。這時又看到那田徑隊主教練重重的一掌拍下來,本能地往旁邊一閃身。這一掌頓時走空,突然失去了著力點,再加上這酒本就有點高了,這身子哪還站得住?不由自主地就往旁邊倒。這要是把是頭來的領導給摔了,那可就是個不小的問題了?
那人忙伸手把田徑隊主教練給扶住了,這還不算,趕忙又補上了一句話,幫領導遮醜,“當心!這裏有點滑。”
田徑隊主教練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帶有歉意和感激地朝他笑了笑,也忙用話岔開說:“你照得很不錯!這事明天就得麻煩我們市長大人了。”說完,伸手把手機還給了那人。
湖藍市副市長忙接過來話茬說:“這怎麽能談得上麻煩呢。都是我們份內的工作嘛。能為國家隊輸送人才,不僅是我們市的光榮,也是我們全州的人民的光榮嘛。”
“對!對!對!”那位湖藍州體育局長也忙隨聲附和道。
“人才呀!真是人才!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田徑隊主教練到現在還沉浸在那位三色頭發的年輕人無與倫比的速度中不能自拔,“我敢向各位保證,隻要我們找到此人,這跑步一項的世界冠軍就非我們東升國莫屬了。這得為國家爭多大的光啊!”
“是!是!是!”其他全都點頭稱是。這到不是這些全都來拍上級的馬屁,而是見過剛剛那個人的人,從內心自發的,都會這樣認為。
“好!這點,你大可放心,我保證在你離開我們湖藍之前,把人給你找到,讓你把他帶走。”湖藍市副市長拍著胸脯向這位田徑隊主教練打的保票。
“瞧!這話讓你給說的,我還就告訴你,這人要是找不到啊,我還真就不離開這湖藍了。”田徑隊主教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那更好啊,我代表湖藍歡迎你長住在這裏。”湖藍市副市長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見領導笑了,也都跟著大笑了起來,頓時笑聲響成了一片。在一片歡笑聲中,眾人各自上了自己的座駕。伴隨著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響,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俗話說,工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天,全市的警察就緊張地行動了起來。這個緊張,可不僅僅是為了找那個三色頭發的年輕人,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更重要的一點是,非少爺死了。就死在水天一色莊園的別墅裏,而且被一把大火燒得屍骨無存,什麽都沒留下。等救火車得到報警趕到那裏的時候,這火都快燒完了。這到好,不用救了,省事了。不要說,屋裏的東西燒得一點都不剩,就連那鋼筋混凝土結構的房子,都燒得如同一塊化了的凍豆腐相仿,稍稍用力一動,就會掉子一大片來。就更不要說裏麵的屍體了。
三色頭發的年輕人也被警察如願以償的找到了,但那位田徑隊主教練想把他帶走,怕是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辦不到了。這並不是說,他不想跟著去,而是他的人還住在醫院裏呢。傷了這麽重的傷,豈是幾天就能好得了的?但人找到了,其他一切就好辦。而且他也滿口答應了田徑隊主教練的請求,隻要傷一好,立即主動聯係他。田徑隊主教練這才滿心歡喜而去。
這位三色頭發的年輕人傷好以後,果然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加入到了國家田徑隊裏。到後來,更是不負眾望,為國家拿回來一塊塊世界級的金牌,並多次打破世界紀錄。被當時世界上最權威的機構——記你死,評為“人類有史以來跑得最快的人”;被世界體育周刊評為“最擅長的奔跑人”。再後來,也不知怎麽,他身有殘疾的事就被世人知道了,又國際殘疾人聯合會評選為“最最有為的身殘誌堅人士”。
多麵對著,無數的鮮花、掌聲和各種膚色的美女粉絲之時,不知他會有何感想?不知他是後悔那次假山之尿呢?還是慶幸那次假山之尿呢?這就是外人無從知曉了。這正如偉大的思想家莊子說的那樣,“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