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氣短,尤其是和李十珍相比,皇甫園雅的氣那就短得太多了。李十珍正在得趣的時候,皇甫園雅已經感覺氣不夠用了,連連擺頭,又用雙手示意李十珍放開自己的小香舌。

李十珍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皇甫園雅的小香舌,讓它重新回到主人的小嘴裏。

皇甫園雅呼呼地喘了幾大口香氣,總算恢複了許多。這才開口說:“好了,這個技法,你也算過關了。”沒等李十珍再有別的反應,就開始下來的課程了。

“下來就要說到咬法了。咬法是比較刺激的玩法。開始的時候,可以從練習用牙齒輕咬對方的嘴唇。一定要注意,不要用力過猛,把對方咬傷,明白嗎?”皇甫園雅說。

李十珍先是“嗬嗬”笑了兩聲,然後才說:“就算我把你咬傷了,也沒關係。你忘了,我可是難得一遇的好醫生。”

皇甫園雅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李十珍爭辯,隻是又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這不是,你是不是個好醫生的問題,而是,如果咬傷了對方,就會讓對方感覺很痛快,就會大煞風景,明白嗎?”

這麽簡單的道理,李十珍豈有不明白之理?剛才,他隻不過是故意和皇甫園雅開了個小玩笑。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咬傷你的。”李十珍說完,再也不等皇甫園雅的動作,一把將進在咫尺的她摟在了懷裏,一張血盆大口,大張著向皇甫園雅咬了過去。

“啊……”皇甫園雅剛剛驚叫出半聲,後麵的話,就被李十珍迅速蓋下的大嘴給封在了喉頭,變成了“嗚嗚……”不清的聲音。

李十珍被皇甫園雅一陣輕咬後,也開始還擊了。他生怕自己力道控製的不好,會咬傷了懷中的玉人兒,每次都是輕輕地、慢慢地咬下,然後等皇甫園雅有了進一步的表示才再加上一點點力。隻要皇甫園雅稍稍反應不適,就忙鬆開自己的牙齒。

兩個人,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口。你咬我的唇,我咬你的舌,來來往往好不熱鬧。皇甫園雅忙中偷閑地說了一句,“你注意,我要用舔法了。”

李十珍“嗯”了一聲,也再不等及皇甫園雅的解釋了,改用直接示範動作了。果然正如皇甫園雅所說的那樣,舔法果然讓人更容易動情。

兩個人互相舔了沒幾下,就都變得麵紅耳熱了。尤其是皇甫園雅,連那天鵝般修長的脖子都染滿了紅霞。

李十珍那一雙手,已經再也不滿足隻撫摸皇甫園雅的秀發、玉頸、粉麵,而是順著她的玉頸探進了她的衣服內,輕輕撫摸著她那如緞似綢般的美背。

皇甫園雅畢竟比李十珍在這方麵要強大一些,知道再這樣下去的後果,忙鬆開摟著李十珍的雙手,用力一推把自己從李十珍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

“哎呀……我……我快喘不上氣來了。”皇甫園雅一開口,就打破了那難得的寂靜。

李十珍也如同被一瓢涼水,從頭上澆下來一般清醒了許多,笑了笑說:“那我來幫你做人工呼吸好了?”

“還是算了吧。你再給我做人工呼吸,隻怕我就真得喘不上氣來了。”皇甫園雅毫不領情地說。

李十珍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皇甫園雅也配合性地嬌笑了幾聲。等李十珍笑聲住了,這才說:“好了。接吻的技法就算說完。其實,在現實中,你完全可以不遵循這些規則,隻要雙方願意,這幾種方法都是開始搭配使用的。”

“那要不要我謝謝你呀?”李十珍說著又想把自己的大嘴湊過去。

皇甫園雅又把身子往後挪了挪,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這種謝暫時就不必了。”

“那你的意思是,以後還是可以這樣謝的?”李十珍壞笑了一聲說。

皇甫園雅從內心中還吃不準李十珍到底會怎樣自己,所以也就不敢過分把話說死,也笑了笑說:“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隻能是將來再說了。”

李十珍想想也是,不要說她一個凡人女子,就算是自己這麽個神仙附體的,也說不準明天會怎樣,便也就不想在這事上糾纏了。

“那以後的事,我們就以後再說吧。”李十珍笑了笑說。

皇甫園雅見李十珍同意了自己的看法,感覺自己生的希望又大了一分。她心裏很清楚,隻要李十珍這個家夥對自己還沒有死心,那麽自己暫時就是安全的。

皇甫園雅現在內心也很矛盾。這個矛盾當然來自兩個方麵。一個是公的方麵,一個是私的方麵。

從公的方麵說,李十珍是個殺人犯,而且是負債累累的殺人犯。一旦自己得脫性命,理應去警察局報案。可是,她又怕那些整天隻知欺軟怕硬的家夥不管,甚至就算管了,也拿不住眼前這個家夥,那樣一來,自己可就算是死得差不多了。到時候,這個家夥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從私的方麵來說,盡管皇甫園雅從開始就一門心思想嫁入豪門,可是經過李十珍春風二度之後,又有些舍不得那種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感覺了。盡管她的那個黑人貴族追求者,和她之間沒有發生那種關係,可是從往常的閱曆看,肯定不可能有李十珍那樣強大,強大到讓自己感覺可怕的地步,甚至有點恐懼。

這兩種矛盾,時不時地泛現在皇甫園雅的心頭,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暫時還是先別想這些了。一切還是等自己真得能活下來,再認真考慮吧。”每次,皇甫園雅都是用這句話結束了自己的思考,算是給自己打了一針麻藥,麻醉一下自己的神經罷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很難做出正確是抉擇,所以,隻好先暫時擱置起來,等以後再說。

“我記得,你剛才說過。這五種隻是基本技法。那這話的意思,就是還有更高級的技法,對不對?”李十珍的突然發問,再一次打斷了皇甫園雅思緒的翻騰,把她又拉回到眼前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