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玉對這事也是很關心,畢竟那可是五萬多元錢一條的東西,這可說是她此生,得到的最貴重的禮物,因此也跟著問了一聲,“是啊,這到底是真的假的?這可是十幾萬呐。”

李十珍笑了笑,看了看兩個急切想知道答案的二女說:“你們猜猜,猜對了有獎,猜不到就別想要這項鏈了。”

“我才不猜呢。這項鏈可是你主動要送給我們的,你現在想反悔,門都沒有。”牛蘭嵐笑著說。

“就是,我也不猜。你就直接告訴我們得了,反正這項鏈我們是要定了。你呀……,就別想打什麽歪主意了。”蕭清玉也笑著說。

“我猜……我猜。”蕭冰潔突然冒了出來,擠要李十珍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說:“如果我猜對了,你拿什麽獎我?”

“你想要什麽?”李十珍笑著問。

“我想要一部遊戲機,就是電視上老做廣告的那種。”蕭冰潔忙說。

“好。”李十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隻要你猜對了,我就給你買。不過隻能猜一次,錯了就不能再猜了。你可得想好了,把握好機會。”

聽到這話,蕭冰潔歪起小腦袋,仔細地想了一下說:“好。我猜這一定是假的。”

“為什麽?”李十珍三個大人,幾乎同時問了一聲。

這一下,蕭冰潔更神氣了,她仰了仰小腦袋說:“這還不簡單嗎?你們想啊,如果這要是真的的話,十哥哪會這麽痛快就買下來,怎麽也得好好還還價?他這麽快買下來,又非讓人家寫上那個假一賠十呢,因此上說,這當然一定就是假的嘍。十哥,我猜的對吧?”說完話,得意洋洋地昂起小腦袋,掃視了一下李十珍三人,那意思就象是在說,我行吧?

聽到蕭冰潔分析得頭頭是道,蕭清玉和牛蘭嵐對這個小家夥也開始刮目相看了。讓她這麽一分析,她們也認為這三條項鏈肯定有問題了,便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李十珍,想聽聽他的說法。

李十珍笑著看了一下三女,才誇獎道:“小潔真聰明。這次你猜對了,有獎!”

“哦!耶!”蕭冰潔高興地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笑喊道:“我猜對嘍!我猜對嘍!”

李十珍和蕭清玉、牛蘭嵐三人也是很高興。三個人也跟著笑了一陣。牛蘭嵐馬上想到一個問題,忙問:“那要是這麽說,他們就要賠給我們一百多萬?”

李十珍聽了這話,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那是一定。你們在家就等著收錢吧。這次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

“一百多萬,還叫小財?”牛蘭嵐瞪大了眼睛驚叫了一聲,發現路上的行人,都看向自己這邊,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再出聲了。

看到牛蘭嵐那付模樣,李十珍和蕭清玉都笑出了聲。

“你們笑什麽笑?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牛蘭嵐見路人不再注意自己了,忙瞪起雙眼問道。

“這點小錢,剛剛夠給小潔交學費的,當然就算小錢了。”李十珍說。

“給小潔交學費?她要上什麽學,需要這麽多學費?”牛蘭嵐不解地問。

蕭清玉聽到這話,忙把話茬接了過來說:“就是那所保羅私立學校。那裏的學費可貴了,光上六年小學,就是一百多萬的學費。這還不包括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如果把那些都算上,隻怕這六年學上下來,最少得花二百萬,我看都不止呢。”

“哦……”牛蘭嵐聽了這話,才似有所悟地應了一聲說:“我說呢,原來是保羅私立學校啊。那可是湖藍市數一數二的貴族學校,難怪學費這麽高。不過,我可聽說,在那裏上學的多數是黑人貴族。象小潔這種身份的,可是很少的。而且,我還聽說了,那裏可是輕易不收黑人以外的學生的,不知十哥你這是又走了哪條門路,能讓小潔上這麽好的學校?”

“走了哪條門路?”李十珍聽到這話,內心裏一陣好笑,“本童子可是走的正宗中路,一根大槍直搗中宮,把那什麽馬子校長直接拿下,還怕她不接收小潔?隻是不知道,這些日子她在幹什麽?自從那次春風一度之後,可是從來再也沒見到過她。不行,瞅機會我得去再會會她。那娘們除了冷了點,其他各方麵還都是不錯的,稱得上,上上之選。”想到這裏,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海倫娜,那嬌美的身軀,漂亮的臉蛋,以及那似乎仍清晰可聞的喘息聲。

回憶起這些,李十珍的那顆本就不安分的心,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立刻就飛將過去,那海倫娜重重地壓在自己的身上,痛快淋漓地消魂一番。

“你想什麽?”蕭清玉忽然拽了拽李十珍的胳臂問。

“啊!?”李十珍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忙掩飾地說:“沒想什麽……沒想什麽?”

“該不會是又想春姐了吧?是不是也想給她買條項鏈?”蕭清玉笑著問。

“沒有……沒有。”李十珍忙笑了笑,然後四下望了望,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隨後幾個人上了車,直奔江伯村九診堂了。

回到家中。蕭清玉和牛蘭嵐急不可待地把那三條項鏈拿了出來,左看看,右看看,又按著李十珍的剛才教的方法試了一遍,也沒看出什麽毛病來。

蕭冰潔一回到家裏,就一頭紮進李十珍的房間看動畫片去了。現在的電視機,基本上是被她給霸占了。除了李十珍偶爾還能主導一下,看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新聞外,不論是蕭清玉還牛蘭嵐基本就沒有發言權了,想看自己喜歡的電視節目,基本是沒戲。

“你看出來了嗎?”蕭清玉拿著一條項鏈問牛蘭嵐。

“你看出來了?”牛蘭嵐也拿著一條翻看著。

蕭清玉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說:“沒有。你呢?”

“我和你一樣,根本沒看出問題來。”牛蘭嵐說。

“算了,咱們還是別看了,直接問他吧。”蕭清玉說完把手中那條項鏈放在桌子上。

“我們一點毛病都沒看出來,你到是說說,你是怎麽看出是假的來?”蕭清玉看著一旁微笑不語地李十珍說。

“你們再仔細看看。”李十珍微笑著說。

“不看了。這眼都看花了,我也沒看出什麽問題。”牛蘭嵐也把另一條項鏈放在桌子,看著李十珍說:“你就直接告訴我們吧。我們可不想為這事傷神了。這眼瞪得都酸了,也沒看出啥毛病來。”

聽了這話,李十珍笑了。“這要是讓你們都一眼看出毛病來,人家還怎麽混下去?還不早就關張了?”

“那你到是說說,這哪裏能看出是假的來?也好讓我們長就見識,也免得下次吃虧上當。”蕭清玉說。

李十珍又笑了笑說:“有你這種態度很好,孺子可教也!”

“你就別酸了,還是快點說吧。”牛蘭嵐也在旁邊催促道。

“來,把項鏈給我。”李十珍往前伸了伸手。蕭清玉忙從桌子上拿起一條項鏈遞給了李十珍。

李十珍把那條項鏈接在手裏,隨意地翻看了一下。蕭清玉和牛蘭嵐的目光,隨著李十珍輕輕地翻動,四隻眼睛也跟著動了起來。兩個人的身子,也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傾。

“這種珍珠造假的方法還的相當高超的,一般的人是很難看出來。你們看,”李十珍說著,把那串項鏈舉起來,對著外麵亮光的地方,指著裏麵說:“你們都看到了嗎?”

蕭清玉、牛蘭嵐忙把兩顆腦袋都湊了過去,瞪大眼睛往裏看著,仔細地觀察著。

“看到了。”牛蘭嵐順著李十珍手指的方向邊看邊說。

“我也看到了,那不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什麽珍珠核嗎?”蕭清玉說。

“是啊。上次,你還說什麽,這是什麽有核珠,還說這是判斷珍珠真假的一種方法,怎麽了?”牛蘭嵐抬起了頭,注視著李十珍問。蕭清玉也想起了,李十珍確實曾經這樣說過,也跟著抬起頭看著李十珍,想聽聽他是怎麽解釋的。

李十珍沒有立刻回答二女的問題,而是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牛蘭嵐和蕭清玉的中間,微笑著看了看左邊的蕭清玉,又看了看右邊的牛蘭嵐。

“你光看我們幹什麽?又不是沒見過,你到是快說呀。那個核到底是怎麽了?它怎麽又成假的了。”蕭清玉見李十珍遲遲不說話,急得發起了嬌嗔。

“就是。都這個時候,你還賣什麽關子。你到是痛痛快快地說呀,別讓我們著急了。”牛蘭嵐也跟著發起了嬌嗔。

李十珍見她們都發了急,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說:“如果僅出外觀上看,咱們買的這三條項鏈的珍珠,可說是碩大圓潤、光澤極佳,極象上好的優質海水珍珠。隻是有一點,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

“什麽?”蕭清玉和牛蘭嵐幾乎同時問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麽話趕緊說吧。”蕭清玉又催促了起來。

“就是,今天你這是怎麽了,說話一點都不利索了。”牛蘭嵐開始埋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