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湖藍市裏有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黑道勢力,但主要的有三股大勢力,人類把他們總結為一龍、二虎、三彪子。
這三彪子就是我們前文提到的偉哥他們嘴裏說的那個彪三爺。三彪子的大號叫做羅賓三彪。他本是一名黑人,據說還是黑人貴族出身,隻是到了他這一代家道中落,又走上了黑道。他在湖藍市裏出道比較晚,但勢力發展的很快,到現在已經有隱隱超越一龍二虎之勢,大有成為湖藍市黑道老大之勢。據傳說,他之所以發展的如此之快,與背後有重要官員支持有很大關係,但什麽人才是他的後台,就不是這位小警察知道的事了。
羅賓三彪的黑道勢力有一個很雅致的名字,叫做三才幫。三才幫不算在外地發展的勢力,僅僅是在湖藍市裏,就已經有了幾千人,不過具體數字,可沒有人知道。反正是一般的小警察是惹不起他們的。
介紹完三彪子,我們繼續介紹二虎。二虎大號叫做耶律二虎。他本來是湖藍市黑道上是老大,隻是這幾年,讓三彪子擠得夠嗆。不多地盤被三彪子搶了起,兩下裏,也曾大打過幾次出手,結果是敗多勝少。這讓耶律二虎的勢力更加不行,大有日薄西山之勢。
耶律二虎的黑道勢力名字很響亮,叫做虎堂。原本號稱有五千弟兄,可是這幾年讓三才幫鬧得,人數上少了不少。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船漏了有底,底漏了有梆,梆壞了還有三百六十六顆大釘子呢。因此上,仍然是這些小警察們惹不起的角色。
一龍的大號,最簡單就叫龍一。再現存的三大黑道勢力中,龍一出道是最早的。他的黑道勢力叫青龍會。隻是龍一老了,幫會內為了接班的問題,最近鬧得很是緊張,這才讓三才幫鑽了空子,得以長足的發展。也正因為青龍會自顧不暇,所以才沒有和三才幫發生多大的正麵衝突,而且三才幫一口也不可能把另外兩大幫吃掉,因此上,兩下裏還算是和平。
聽完了自己同伴的介紹,書生警察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穩了穩心神說:“那照你的意思,我們湖藍市的黑道勢力比警察還要多?”
他的同伴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那是當然,多得太多了。不要說三個幫會,隻怕我們湖藍市警察所以的警察都加起來,還沒有一個三才幫人多呢。”
“那……我們怎麽不打擊他們呢?”書生警察不解地問。
他的同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兄弟,你還是太年輕了,書生之氣太重。打擊他們?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咱們在明處,他們可都在暗處。你一打,人家的跑,讓你抓不住,逮不著,等你一不留神,他就給你來個回馬槍。就算殺了你,你都不知道誰幹的。就算知道是誰幹的,你最多也就能抓幾個小魚小蝦的。真正的大老虎,哪是你能抓到的?再說了,那些當大官的,也需要他們的存在。”
書生警察聽到這話,更有些糊塗了,他不解地問:“當官的需要黑道上的人幹什麽?”
“嗬嗬”他的同伴笑了兩聲,沒有再多加解釋,隻是淡淡地說:“這事……啊,等你多當幾年警察就知道了。現在說了,你也未必肯信。”
書生警察見同伴不肯說,也就不好再追問,隻是在心中暗暗慶幸今天沒有犯大錯誤,如果不是同伴死命攔著自己,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已經交代在哪裏,還不知道呢?
不說兩名警察繼續巡邏,回來繼續說李十珍他們。
他們進到一條胡同中,從這條胡同回到了江伯村,回到他們的家——九診堂。
“十哥,那警察哥哥怎麽不把那些壞人抓起來呀?”蕭冰潔一路上就在想這個問題,隻是沒有敢再問,現在好不容易到家了,她總算問了出來。
李十珍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還是牛蘭嵐聰明,忙對蕭冰潔說:“那是因為警察太少,壞人太多了,怕抓不過來呀。”
聽到牛蘭嵐這個回答,蕭冰潔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似乎認可了這個答案,也不就再追問,而是轉身鑽到李十珍的屋裏看電視去了。
見蕭冰潔走了,牛蘭嵐還是擔心地說:“他們要總是這麽跟著我們,我們該怎麽辦?”
“你想怎麽辦?”李十珍笑了笑說。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反正打電話報警估計是沒什麽用處的。”牛蘭嵐說。
“是啊,既然找警察沒有用,那我們能有什麽好辦法呢?”蕭清玉說。
“我看你們好象一點都不急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有什麽好辦法,快點說出來,別讓我瞎操心了好不好?”牛蘭嵐說著話,看了看李十珍,又瞧了瞧蕭清玉。
李十珍生怕蕭清玉一不留神說漏了嘴,忙笑了笑說:“我們能有啥好辦法?要是有的話,早就使了,還能等到現在?”
牛蘭嵐見李十珍還有心情笑,便急道:“你還有心思笑,人家都快急死了。對了,那天我見你踢那個偉哥那一腳挺厲害的,要不然你出去把他們打跑了算了。”剛剛說到這,又想起了什麽,忙說:“不行……不行。他們現在可是六七個人呢。這惡虎還怕群狼呢,何況你還不是虎呢,還是算了吧。你這一出去說不定,連小命都送了,你還是別出去。”
李十珍笑了笑說:“還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為你真要讓我出去送命呢。”
一聽這話,牛蘭嵐真有些急了,忙說:“你說這叫什麽話?我哪會讓你去送命呢?再怎麽說,你也是我的大恩人呢。”
話說到這,這氣味就有點變了,李十珍忙笑了笑說:“你急什麽?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看你急的。”
“你那樣說人家,人家能不急嗎?”牛蘭嵐萬分委屈地說。
“好了,你要是覺得委屈就哭出來吧,正好,讓我們看看這牛……哭是個什麽樣的。”李十珍笑道。
“你才是牛呢。”牛蘭嵐說完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清玉也跟著笑了起來。李十珍也哈哈笑了起來。三人的笑聲,把剛剛的些許不快,衝得無影無蹤了。
李十珍九診堂的生意,本來就能淡出個鳥來。現在更好,總有那麽幾個黑道上的人圍著這裏一陣轉悠,就更沒有人敢上前了。沒有兩天的工夫,這事就傳遍了整個江伯村。江伯村的人,誰走到這裏,生怕惹禍上身,是能繞就繞,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開了,非要從這裏經過,那也是擔著萬分小心,保持最大的距離,擦著路邊緊走過去,然後再小跑一段路,隻怕哪一點惹得這些人不高興了,給自己和家人帶了禍害。
就這樣,一連過了五天。這些人隻是跟蹤,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這也讓李十珍欣心裏有點奇怪了,“這幫家夥到底想幹什麽?若要是他們總這樣,自己這精力有限,還真和他們耗不起,這幾天了防範他們,已經是弄得吃不好,睡不好了。不行,得想個辦法一次性解決才行。俗話說,擒賊擒王。和這些小魚小蝦計較沒有什麽大意思,也不能解決根本問題,還是從根上解決一下才好。”
李十珍打定了主意,便要開始行動了。要行動首先最主要的是,要知道敵人是誰。他現在隻知道,這些人肯定是那個偉哥派來的,而那個偉哥又是什麽彪三爺的小舅子。但這彪三爺是什麽玩意?就是一點不清楚。
彪三爺這小子長什麽模樣?是幹什麽的?住在哪裏?這一切都不知道。這讓李十珍有點無從下手之感。盡管他從來沒有和黑道上的人打過交道,但從電視中,他也了解了不少,和他們打交道,可不象是那些警察。
這並不是說,這些黑道上的人比警察更壞,而是另外有原因的。李十珍最少殺過三次警察,一次是在胡同裏,警察與劫匪合夥要害自己,自己出手殺了劫匪和警察。另一次就是要救蕭清玉的時候,那次鬧得更大,不惜劫了囚車,而且殺得警察更多,最後還把囚車給燒了。還有一次是九診堂,那次是警察要抓自己回去,李十珍一怒把他們都殺了,最後為了消毀罪證,隻好把他們送到了大山,鬧得他大半夜的,隻好自己走了回來。
但這幾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李十珍殺完人之後,根本沒人知道,更沒有人看到,殺完就算完了,那些草包警察根本就不可能破了案,所有他才會無所顧忌。但這次可就不行了,自己一旦對這些小魚小蝦動了手,那彪三爺他們很快就會得到消息,黑道上的人可是不會講究什麽狗屁證據的,那樣一來,自己可就再不會有安生日子可過了。有的隻是麻煩,麻煩,無窮無盡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