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需要解釋了,你說的不就是對小孩子嗎?”珍珍接過話茬說。

“說得一點都不錯。老虎打來了獵物後,總是拿回來最好的肉來給自己的孩子吃。老虎發威百獸伏地,有的根本就走不了了,可是卻可以讓自己的孩子身上身下的亂跳。哪怕就是煩了,也是站起來走幾個貓步後又回到孩子身邊臥下。孩子髒了她就用舌頭舔,用自己的舌頭給孩子梳理皮毛。而你們女人呢,幾乎是所有女人隻有兩種情況下最溫柔……”

“這個我知道的。”珍珍沒等李十珍把話說完,就又搶過話茬說:“我們女人一種是看到自己所愛的人的時候,另一種就是為當了母親之後,看到自己孩子的時候。這點你就不用講了,我都知道了。”

“你說的,和我理解的有一點點不同。”李十珍打斷了珍珍那自信的話語。

“有什麽不同?”珍珍好奇地看了李十珍一眼問。

“當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時候,這一點,我也是毫無疑問的。每個母親,當她看到自己的孩子時,不管那孩子是髒也好,還是淌鼻涕也罷,都會要抱起自己的孩子親一口。從這一點上說,。女人和老虎很是相同的。我們理解的不同,關鍵是前一點。”李十珍說。

“前一點怎麽了?”珍珍問。

“當女人在戀愛的時候,肯定如你所說的那樣,看到自己愛人會露出最溫柔的目光,可是當她們結婚以後,這種情況,往往就會慢慢發生一點變化。”李十珍說。

“什麽變化?”珍珍說。

“這變化就是,開始是看到人會有那種眼神,到後來就不知怎麽的,就變成接男人工資袋的時候才會有那種眼神了。”李十珍說完這話,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次出乎李十珍意料之外的是,珍珍並沒有隨著李十珍的笑聲也嬌笑,而是想了想說:“好象你說的也是這麽回事。反正我媽媽每次接到我爸爸那工資的時候,那眼神就和看到我的眼神差不多,以前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聽你這麽一說,總算明白了。”

聽到珍珍這話,李十珍笑得更開心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笑了。快點說第五點吧。”珍珍說。

“先不說第五點,我先問你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李十珍說。

“什麽話?你說出來,我聽聽。”珍珍瞪起美麗的大眼睛問。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李十珍說。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是想說,我們女人的屁股也是摸不得?我看你簡直就是個色狼,不理你了。”珍珍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一溜小跑著往前走了。

“哎……哎……”李十珍喊了一聲,見珍珍始終沒有回頭的意思,便高聲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麗麗的下落呢。”

“你這個變態色狼,我才不會告訴你呢。”隨著珍珍這句話飄進李十珍的耳朵裏,她的人已經跑出了這條小胡同,一轉彎沒影了。

“我靠!讓本童子說了這麽多廢話,到最後也沒有告訴本童子麗麗的下落?下次別讓本童子碰到你,再碰到的話,有你的好看!”李十珍輕聲地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狠話,便隻得拎著那個酒瓶子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了。

“看來這女人的屁股,比老虎的屁股還厲害。老虎的屁股最多是摸不得,而女人的屁股,不但摸不得,好象連說都說不得?這剛剛還沒說呢,就惹得這個小女人發火跑了。看來這女人不僅是老虎,簡直比老虎都厲害!難怪人們常常說,女人是母老虎呢?”李十珍心裏發著牢騷出了這條小胡同,再尋找那小美女珍珍的下落,早就沒了蹤跡。

從這條胡同去千豐路李十珍租房子的地方,要比大街遠上不少,因此,李十珍平常是不會走這裏的。就這樣,又是一拐一繞再一繞,才總算上了千豐路。再往前走一段,過了馬路,才能到李十珍租房子的地方。

李十珍登上了台階,回頭又注意觀察了一下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流,和那川流不息的車流,見沒有人注意自己,這才迅速打開房門,然後鑽了進去。

李十珍每次來這裏,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這裏可是存滿他從湖藍州州立特藥專賣店劫來的藥品和醫療器械,這要是被人發現了,那麻煩可就真大了。

現在的李十珍已經不是當初剛到下界的時候了,那時候,他的光棍一個神,除了上界的神仙,那是誰也不怕,現在有了好幾個人的牽掛,就不容得不小心從事了。

閃身進了屋,迅速鎖好房門,把那小半瓶美白液放好,李十珍從把整個房子,從樓下到樓上巡視了一遍。

“這些東西總放在這裏,似乎也不太安全……”李十珍的腦海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個想法來。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把李十珍自己嚇了一跳,“我怎麽突然會有這種想法呢?難道是什麽不好的預兆?”李十珍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是啊,自己這裏是門臉房,總這麽閑著,也不開業,似乎總不叫個事。隻怕真是會被有心人盯上的,前幾天,不就是已經有人盯上這裏了嗎?”李十珍忽然想起了那個囉嗦男人,當初如果不是自己目露凶光把他嚇跑了,還不知道,他會和自己囉嗦到什麽時候呢。

“看來是該把這些東西換個地方收藏了。”李十珍心裏打定了主意。

想到就做,李十珍沒有再猶豫,心中默念咒語喚出了那件仙家至寶——搗藥罐,然後一手托罐,一手連指,口內輕喊著“收……收……收”,屋內那些東西就一件一件消失了。

樓上樓下這麽多東西,光喊“收”字,都不李十珍累得夠嗆,才把它們一件不落地收進了搗藥罐裏。

“哎呀……累死了我了。”李十珍輕喊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著大嘴喘了幾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