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忙掏出手機一看,見是牛蘭嵐打來的,便按下了接聽鍵。

“十哥,我是蘭嵐。”牛蘭嵐的聲音從裏麵飄了出來。

“聽出來了。”李十珍笑了笑說。

“貞貞說,不讓我今天晚上就過去了。”牛蘭嵐說。

“我知道了。”李十珍應了一聲說。

“那好,我先掛了。”牛蘭嵐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蕭清玉也聽到了裏麵的談話,便問:“蘭嵐晚上不回來了?”

“嗯……”李十珍應了一聲說:“貞貞不讓她回來。”

“哦……”蕭清玉應了一聲又問:“那你買床了嗎?”

“已經定好了,大概一會兒就給送過來了。”李十珍說。

“這次你買了個多大的床啊?”蕭清玉說。

“這次的床可大了,那床有四米寬、三米長。”李十珍一邊說,一邊比劃了起來。

聽到李十珍的話,蕭清玉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說:“那麽大?”

“是啊,這次不要說是你們三個人,就是再多兩個也能睡得下。”李十珍說。

“再多兩個?”蕭清玉聽到這話,心裏不禁一動,“他是不是在說慕容秋春和麗麗她們?也是啊,那個麗麗自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慕容秋春也有很多天不來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麽?都住在同一個村裏,離著又不遠,怎麽就沒時間過來看看呢?”

就在蕭清玉想得出神的時候,房外麵響起了汽車的聲音,隻見一輛貨車停在九診堂門前。

“送床的來了。”李十珍說著站起了身來。

一句話驚醒了蕭清玉,她忙起身鑽進了李十珍的臥室裏。她現在還是異常小心的,遵循的原則是,能不見生人最好不見生人,免得被有心人認出來,那不但是給自己找麻煩,更多的是給李十珍找麻煩。

李十珍看著比兔子跑得還快的蕭清玉的背影,笑了笑,沒等深送貨的人敲門就把房門打開了。

“你就是李十珍李先生對吧?”一個送貨人看到李十珍問。

“我就是李十珍。”李十珍說。

“我們楓樹葉家具廣場的,我們是來給你送床的。”送貨人說。

“搬進來吧。”李十珍說。

“快點把床搬進去。”在送貨人的指揮下,其他幾個人,開始往下卸東西。

能上得了李十珍法眼的東西,當然是好東西。家具就是這樣,越是好東西,就越重。李十珍定購的這張床本來就是超大號的,當然就更重了。僅僅抬那個床頭,就用了四個壯勞力。

在李十珍的指揮下,幾個人先把蕭清玉她們用的那兩張小床收了起來,暫時放到了後院,然後才把這張超大床擺放了進去。這張床太大了,足足占了多大半間屋子,顯得極不協調,而且房間裏的空間一下子變小了。

“李先生,這是送貨單,請你在上麵簽個字。”送貨人把一張單子遞給了李十珍。

李十珍接過單子問:“簽在哪裏?”

“簽在這裏。”送貨人指了指下麵“收貨人”一欄說。

李十珍掏在筆來,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遞給了送貨人說:“給。”

送貨人接過單子看一下,便收了起來,然後說:“李先生,能不能把定貨單給我看一下,再把餘款付一下。”

李十珍忙掏出那張定貨單遞給了送貨人,然後又掏出一遝鈔票數了數,也遞了過去。

送貨人接過了鈔票,點了一遍說:“我們錢貨兩清了,以後還希望李先生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

李十珍笑著應承了一聲,兩個人又客氣了幾句,他們這才把車開走了。

人一走,蕭清玉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進來,一見那張超大號的床,驚呼了一聲,“哇,好大的床啊!”

“什麽床?在哪?我看看。”蕭冰潔聽到喊聲,也忙跑了過來。

“哇……!這床也太大了吧?”蕭冰潔看到那張床也驚叫了起來。

“怎麽樣?這才夠你們睡了吧?”李十珍邁步走了進來,笑了笑說。

“太漂亮了!”蕭冰潔走過去摸著床頭那雕刻漂亮的圖案說。

“是啊。這床得好多少錢呐?”蕭清玉笑著扭頭看了看李十珍說。

“你管它花多少錢幹什麽?你想出啊?”李十珍笑著說。

“我才不會出呢。”蕭清玉笑著說:“你到想的美?我可是給你打工的,你當然要包吃包住。”

這話惹得李十珍也笑了起來。

蕭清玉當然也不會閑著,她開始收拾這張大床了。“這床太大了,也是個麻煩,收拾起來費勁多了。”

“既想睡大床,又想不收拾,這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李十珍看著蕭清玉象一隻彩蝶一樣,在自己麵前穿來過去笑著說。

“那你怎麽不來收拾?”蕭清玉笑著問。

“如果你出錢,我就收拾。”李十珍笑著說。

看著蕭清玉把床鋪好了,蕭冰潔就迫不及待地脫鞋跳了上去,在上麵又是跳又是蹦,高興得笑著,最後一下子滾倒在大床上,高聲喊著:“這大床真是太舒服了。好好玩啊!”一邊喊著一邊在床上打起滾來。

“你看她高興的。”蕭清玉指著蕭冰潔說。

“是啊,你不是也很高興嗎?你要不要上去打兩個滾?”李十珍笑著說。

“你才打滾呢?”蕭清玉嫵媚地白了李十珍一眼說。

李十珍聽她這話裏不是味,一想便明白了,原來蕭清玉把事情想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便笑了笑說:“我可沒有說你是驢?”

“你還說?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剛才你沒說,現在也說了。”蕭清玉笑著揮動粉拳輕輕地捶向李十珍說。

盡管李十珍知道她不可能打疼自己,但他還是迅速一閃身,把她的粉拳讓了出去,沒有讓她打到自己。

蕭清玉根本沒有想到李十珍會躲,自己這一粉拳能夠走空,又白了李十珍一眼,便去逗蕭冰潔玩去了。

李十珍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鬧了一會兒,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看電視去了。

經過七天的浸泡,李十珍感覺那些草藥的藥效應該揮發出來了。當他把這些藥液與自己那“上中白”混合到一起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尿騷之味仍然很重,這讓他開始犯了嘀咕。

“這麽大的氣味,女人們會用嗎?”李十珍盯著那混合好的美白液自言自語地說。

問了完,又輕輕搖了搖頭,自問自答說:“應該不會有女人喜歡,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身上香噴噴的呢?誰想自己身上散發一陣陣騷乎乎的味道呢?看來還得另外想點辦法才行。”

想到香噴噴,李十珍最先想到了麝香。

麝香為雄麝腺囊的分泌物,幹燥後呈顆粒狀或塊狀,有特殊的香氣,有苦味,可以製成香料,也可以入藥。

一般在十月到翌年3月為狩獵時期,但以11月間獵得者質量較佳,此時它的分泌物濃厚。狩獵時通常用槍擊、箭射、陷阱、繩套等方法。捕獲後,將雄麝的臍部腺囊連皮割下,撿淨皮毛等雜質,陰幹,然後將毛剪短,即為整香,挖取內中香仁稱散香。

當然隨著現代科技的進步,一些大型的飼養場試行了三種活麝取香的方法,有“捅槽取香”、“手術取香”及“等壓法”等,取香後生長正常並能繼續再生麝香,而且生長速度也較快。

整麝香又稱為毛香,呈球形、扁圓形或柿子形,直徑3~7厘米。開口麵略扁平,密生灰白色或棕褐色而細短的毛,呈旋渦狀排列,中央的小孔(囊口)直徑約2~3毫米;去毛後顯棕褐色的革質皮,內膜極薄。背麵(包藏在麝腹內的半部)為一層微皺縮而柔軟的內皮,棕褐色略帶紫色。囊內即為麝香仁。質柔軟,微有彈性。有香氣。以身幹、色黃、香濃者為佳。

麝香又名,當門子、臍香、麝臍香、臭子、臘子、香臍子等等。性味辛,溫,歸心、脾經。能開竅醒神,活血通經,止痛,催產。

想到催產,李十珍又開始猶豫起來,這東西可是能使人墮胎的,如果女人們常用這東西,很容易引起不孕症的。

“還是算了吧,如果將來很多女人因此而不能懷孕了,那可就真是罪莫大焉了。”李十珍又輕聲嘀咕了一聲,就先把這個想法扔到了腦後,開始另外想主意。

帶著這個問題,李十珍出了千豐路的房子,打出租車回到了九診堂。

“十哥,你給我們配的美白液配好了嗎?”牛蘭嵐對這事最為上心了,從昨天她就一直問李十珍,什麽時候能配好那美白液?所以今天一見李十珍從外麵回來,就迎上來追問了。

聽到這話,李十珍尷尬地笑了笑說:“配是配好了,隻是還有一點點小問題,還需要解決一下。”

“小問題?還有什麽小問題?”蕭清玉也關切地過來問。

“就是這美白液的氣味不太好,比較難聞,還需要改進一下。”李十珍笑了笑說。

“你說的是藥味吧?”牛蘭嵐問。

李十珍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尷尬地問題,被牛蘭嵐這麽一自作聰明的方問,便順坡下了,“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就是藥味太重了,讓人聞著不舒服。”

“能有多大味?不就是那些草藥的味道嗎?又不上讓人喝的,難聞點怕什麽?隻要能美白,有點味就有點味唄。”牛蘭嵐心急火燎地說。

“我靠!這女人真是的,為了能漂亮,真是什麽都會不管不顧了?看來,還真是有必要把那美白液拿來讓她們先試試,看看她們的反應再做下一步打算。”李十珍似笑非笑地把牛蘭嵐上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