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副州長要見我?”馮真紅還有點不相信,又問了一遍。
“是的,你快點過來吧。千萬不要讓老板等得時間太長哦。我先掛了。”春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易蘭德要見自己幹什麽?是為她兒子的案子還是因為這個案子呢?”馮真紅帶著滿腹的疑問去見易蘭德了。
在周日的下午,李十珍他們回到了湖藍市。本來,晚上,楊貞貞還說要再請李十珍一頓的,但被他婉言謝絕了。楊貞貞把他們送回到九診堂,又進去歇了一會兒就開車走了。
見楊貞貞走了,蕭清玉最先喊了起來,“哎呀!累死我了。我這腿呀疼死了,又酸又疼。”她一邊握著粉拳敲打著自己的兩條腿,一邊喊著。
“誰讓你整天嚷嚷著要去爬山呢?這次過癮了吧?”李十珍笑了笑說。
“當時也沒感覺怎麽樣?怎麽現在就又酸又疼了。”蕭清玉邊敲打邊側著臉對李十珍說:“哎……對了,十哥,要不然你幫我紮兩針吧。我看你那天給楊貞貞的媽媽一紮,她立刻就不疼了,要不然,你也給我紮兩下?”
她的這話到是把李十珍給逗笑了。“你以為什麽事,都能紮針呐?楊貞貞她媽,那是病,你這是累的,兩個完全不是一碼子事。”
“不嘛……,十哥……,你就幫人家紮兩下嗎?你要是不紮……”蕭清玉的話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才調皮地說:“今天晚上嗎,我可就不能給你洗腳了。”
聽著蕭清玉那嗲聲嗲氣的軟語,李十珍感覺身上一陣發麻,連忙說:“好……好,我就給你紮兩下。可是,咱們得事先說好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喊疼?”
“紮針很疼嗎?”蕭清玉說。
“當然有一點點疼了。”李十珍說。
“有多疼?”蕭清玉又問。
“怎麽形容呢?”李十珍想了一下說:“差不多和蚊子咬一下似的吧。”
蕭清玉歪著頭想了想,好象在回憶被蚊子咬的感覺,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為了腿不疼,我就拚了。”剛剛說到這裏,好象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忙問:“不會留下疤痕吧?”
“不會。這個你到是大可放心。一定不會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憑你十哥的本事,也會給你治好的。”李十珍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那就好。現在就紮。”蕭清玉一聽這話,立即高興了起來,“是在這裏紮,還是躺在床上?”
“我是無所謂,在哪裏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十珍說著就開始翻找出幾根銀針來。
“那我還是躺在床上吧。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紮針會更舒服些。”蕭清玉說著站了起來,先鑽進了李十珍的臥室。
在李十珍的臥室內,蕭冰潔早就把電視打開了,正半躺在床上看著。蕭清玉進來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推了推她說:“你往裏邊點,讓我也躺會兒。”
蕭冰潔到有點奇怪了,瞪著兩隻眼睛看了一蕭清玉一眼說:“玉姐,今天你怎麽要躺床上了?”
“我這不是讓十哥,給我紮幾針嗎。你玉姐這腿太疼了,又酸又疼,疼得都受不了。”蕭清玉一邊說著,伸手脫了鞋子,又脫了襪子,然後也象蕭冰潔那樣半躺在床上,還發了一句感慨,“還是躺著看電視舒服啊!”
“那你以後每天都躺著看,也沒有人攔著你。”李十珍進來接了話茬。
“我躺在床上,那你躺哪?”蕭清玉說。
“床這麽大,還躺不下我們三個人呐?”李十珍笑了笑說。
“那不成了和你同床?你想得到美,我才不幹呢。”蕭清玉說著還用小瑤鼻輕輕哼了一聲。
聽到這話,李十珍笑了笑說:“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蕭清玉說。
李十珍這才走到蕭清玉那兩隻玉足旁,一隻手輕輕扶住。蕭清玉這一雙纖纖玉足生得很好看,精小而細致、柔潤而粉嫩,白嫩象兩隻剛剛出生的小白鼠一樣。讓人見了,就會生出想摸一下的感覺來。
李十珍在一看一摸之下,盡管也是怦然心動了一下,可是一個大夫的專業精神,讓他暫時忽略了這些。他的另一隻手,在選準穴位會,已經準確地紮了下去。
蕭清玉也是初次被李十珍摸自己纖纖玉足,這心裏也是一陣狂跳,臉都有些熱了。當看到那根細細的針要紮進去的時候,嚇得她還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紮進去了嗎?”蕭清玉感覺腳上微微一疼,忙問道。
“已經紮進去了。”李十珍應了一聲。
“哦……”蕭清玉應了一聲,才小心翼翼地把一隻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看。
“好了。不用偷看了,已經紮完了。”李十珍說完,直起了腰,順勢坐在了床沿上。又扭頭注視著蕭清玉的臉問:“現在感覺怎麽樣?”
聽到李十珍這樣說,蕭清玉才大著膽子把兩隻美目全睜開了。見有六根細細的針,紮在自己那白嫩的玉足上,到是一點都不覺得疼。又感覺了一下腿,確實比剛剛好多了。便高興地笑著說:“果然好多了。現在隻有一點點疼,一點點酸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紮的?”李十珍仰了仰頭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十哥,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普天之下絕無僅有,這總行了吧。”蕭清玉笑著說。
“這天上難找,可不敢說。這地上難尋,和普天之下絕無僅有那到是真的。”李十珍一本正經地說。
“你就吹吧你?誇你幾句,你就上天了?”蕭清玉笑著說。
“我跟你說,這可不是吹。我說的可是事實。”李十珍認真地說。
“你這還不叫吹?你就差把天吹破了。你知道牛肉為什麽這麽便宜嗎?那是因為,這牛都讓你吹死了,這牛肉能不便宜嗎?”說完這話,蕭清玉“咯咯咯”地嬌了起來。
李十珍跟著也大笑了起來。
“那你是說我在吹牛?”兩個人笑夠了,李十珍說。
“是啊!你可不是在吹牛嘛。”蕭清玉笑著說。
“那你知道為什麽叫吹牛,而不是叫吹馬、吹驢?而隻單單叫吹牛嗎?”李十珍說。
蕭清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這我還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這麽說的。大概是約定俗成吧。”
李十珍笑了笑說:“那我就來告訴告訴你吧。為什麽人們隻說別人吹牛,而不說別人吹其他的?”
“那你說,為什麽?”蕭清玉也收起了笑容,認真地注視著李十珍,想聽聽他的解釋。
“這吹牛的來曆,有兩種說法。我先給你說,這第一種人們熟知的來曆。那是說從前,人們過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時候,往裏麵吹氣,紮好口後,作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連在一起,可以成為大筏子,大筏子連在一起,可以承載數千斤的重物過河。所謂吹牛,就是往皮筏子裏吹氣。這件事,後來就慢慢演化成了,人們常說的吹牛或者叫吹牛皮了。”李十珍說。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那還有一種說法是什麽?”蕭清玉問。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你見過殺豬的吧?”李十珍說。
“見過。小時候,我們村裏有一家殺豬的。我們那時候小,也不知道害怕,還常常去看呢。”蕭清玉說。
“你見過那就更好解釋了。”李十珍說著頓了下,繼續說:“這個殺豬,又先放血。血放完了,這豬肯定就死了。”
“對呀。這血都放完了,還有不死的?”蕭清玉點了點頭說。
“這豬死了之後呢,屠夫就會在豬的腿上靠近蹄子處割開一個小口,用一根捅條插進去捅一捅,然後把嘴湊上去使勁往裏吹氣,直到整個豬都膨脹起來。對吧?”李十珍說。
“對呀。這個我也知道。這和吹牛有什麽關係呢?”蕭清玉說。
“這你聽我慢慢說呀。為什麽要把豬吹起來呢?”李十珍說。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為了好刮毛啊。”蕭清玉說。
“回答正確。”李十珍做了個正確的手勢繼續說:“那我問你,殺牛為什麽不用這種方法呢?”
“牛個太大呀。”蕭清玉說。
“對了。這牛不僅體形龐大,而且皮又很堅韌,皮下脂肪又少,要把整頭牛吹脹起來,你說可能嗎?”李十珍說。
“當然不可能了。”蕭清玉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
“對了。那如果現在有一個人,對你說了,我能把這牛吹脹起來,你會怎麽想呢?”李十珍說。
“那他當然是在吹牛了。”蕭清玉剛剛說出這句話,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馬上又嬌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原來,你說的另一個來曆就是這個呀?這是不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我看你呀……,就是整個在吹牛,還說別人呢?”
“哈哈哈”聽了這話,李十珍也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