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場大戰即將爆發,可就在萬分緊急的時刻,李十珍那輕易不響一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靠!怎麽總是關鍵時候響?”李十珍罵了一句,便沒有理會它,任由它響去了。好在它隻響了幾聲,便再也沒有聲音了。
那位九夫人,此時反而出奇的冷靜,既不哭、也不鬧,似乎還很配合的樣子。
一曲並不和諧的交響曲,就此奏響了。
起初,就象沒有指揮一樣,亂亂哄哄,兩個人各唱各的調,各彈各的曲,根本就統一不到一個點上。
後來,好了,總算有指揮了,這下更亂了,兩個人都想爭當指揮,誰也不服誰,你指揮一棒子,我指揮一棍子,簡直成了瞎指揮。
俗話說,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神仙附體的李十珍自是不同凡響,幾曲下來,最終奪得了指揮權。這樣才讓這首人間交響曲,慢慢和諧統一起來,奏出了它應有的歡快篇章。
這一曲美妙的合奏樂,象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直到最後,李十珍和那位九夫人雙雙被那巨浪帶著,衝出了水麵,被拋向了高高的雲端,才算曲終人未散。
仍做著鴛鴦交頸舞的兩個人,此時情景可就大不相同了。
李十珍經此人間一曲,盡管身體也有些疲憊,可內心是愉悅的,正暗自樂事回頭一笑中呢。
而那位九夫人卻已是汗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了,連說話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整個身子,竟似無骨一般,蜷縮在李十珍的懷裏。
一抹淡淡的笑意,從李十珍的臉上輕輕劃過,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美人,心裏罵了一句,“你個小娘們,敢跟本童子鬥,哪能有你的好果子吃?”見她似乎來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才又無聲地輕笑了幾聲後,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忽然一絲絲淡淡的香味飄進了李十珍的鼻子內,他輕輕**了幾下鼻子,感覺這股香味很是特別,既不同於女人常用的那些化妝品的香味,也不同於人們常說的所謂處子香,更不是常見女人特殊部位散發的體香之類,這讓他忍不住又重重的吸了幾口。
這一重吸之下,那絲絲香味似乎更濃烈了些,李十珍情不自禁地睜開了眼睛,**著靈敏的鼻子,轉動著腦袋探尋那香味的來源。
幾經探尋,終於讓李十珍尋找到了那香味的源頭。原來那香味,竟然是從這位九夫人的桃源處散發出來的。這讓李十珍大為好奇,一首古詩頓時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解帶色已戰,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消魂別有香。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消魂香?”李十珍心裏嘀咕著,剛要再進一步一探究竟,那位九夫人發現了他的不雅之舉。
“你……你……你還要幹什麽?”九夫人顫聲說。
此等舉動被對方發現,多少讓李十珍感覺有些尷尬。他掩飾性的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又笑了笑說:“你醒了?剛剛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聽李十珍這麽一說,九夫人馬上意識到了什麽,慌忙下了床,強忍住身上的不適走到衣櫃那裏,翻出了幾件衣服,急手忙腳地穿戴了起來。
李十珍見狀也忙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還是李十珍動作麻利,先穿戴好了。
“我在外麵等你。”李十珍說完,也不等九夫人的回答就直接拉開房門出去了。
看著李十珍消失的背影,九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臉上又閃過了那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就又繼續穿戴了。當她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李十珍正坐在沙發拿著張報紙悠閑地看著。
“你坐下。”李十珍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九夫人並沒有完全按照李十珍的指示坐下,而是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了一下,坐了下來。
“你找我還有什麽事?是不是想拿回那十萬元錢?告訴你,我現在沒有,你想要錢的話,明天來拿吧。”九夫人說。
李十珍見她又是一付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便笑了笑說:“我並不是來找你要錢的。”
“你不是來找我要錢,那你來幹什麽?”九夫人有些不解地問。
李十珍並沒有急著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不答反問道:“你是這裏的校長?”
“不錯。我就是這裏的校長。”九夫人說。
“那你叫什麽?”李十珍問。
“我叫海倫娜。”九夫人說。從這一刻起,九夫人就是海倫娜了。
“海倫娜……”李十珍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說:“這個名字不錯,和你很配的。”
“不勞你的誇獎,謝謝!”海倫娜說:“現在總可以說出你來此的目的了吧?”
“當然可以。”李十珍說著笑了笑,把身子又往沙發裏麵靠了靠說:“你既然是這裏的校長,那就再簡單不過了。我有個妹妹想到你們這裏上學,你就給辦一下吧。”
聽著李十珍這種從上而下,近乎命令的口氣,海倫娜心裏很不舒服,“既然是你妹妹,來這裏上學可以,不過這個學費還是要照樣交的,不能免。”
“沒問題。”李十珍點了點頭說:“你說吧,要多少錢?”
“我知道你趁錢,這點學費對你來說隻是毛毛雨,”海倫娜把話說到這,有意停了一下。
“你就直接說需要多少錢吧。我有沒有錢,似乎和這沒有多大關係。”李十珍說。
“每學期學費十二萬,住宿費四千五,空調費一千,取暖費一千五,衛生費六百,擇班費五千,教材費三百,補課費每課時一百五……”海倫娜還要繼續往下說,被李十珍打住了。
“你就別給我囉嗦這麽多了,直接說,一年交多少錢就是了。”
“這個我還真得算一算。”海倫娜說著就要站起身去拿計算器。
“算了,你也別給我算了。我就先給你十五萬,總該夠這個學期的了吧。如果不夠,下來你再找我要,反正以後我們也會經常見麵的。”李十珍說著露出了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