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實踐出真知。盡管這些煎製草藥的理論聽起來囉囉嗦嗦很難記憶,可是在李十珍親自的指點下,蕭清玉很快就領會了其中的要點,一付藥煎下來,就已經象模象樣了,可見是,工夫不負有心人,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學會了吧?”李十珍看著蕭清玉,見她點了點頭,便說:“那好。你慢慢煎著,我回屋裏看電視了。”
“不嘛。我要你在這裏陪著我,不然的話,我怕自己煎不好。”蕭清玉開始撒嬌起來。
“怎麽會煎不好呢?我剛剛看你已經煎的有模有樣了,應該沒問題的。”李十珍說。
“不行。反正你得在這裏陪著我,不然的話,我就把藥煎糊了。”蕭清玉笑著說。
“那可不行。我剛剛就對你說過了,這煎藥千萬不能糊了。如果糊了,那就成毒藥了,會害死人的。”李十珍鄭重其事地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因為怕自己把藥煎糊了,才讓你在旁邊指導我的呀?”蕭清玉調皮地笑了笑說。
李十珍被她弄得一時沒了主意,又怕真把藥煎糊了,那可就影響自己的開門紅了,便無奈的輕輕歎了口氣,“唉……”了一聲後說:“那好吧。看來今天這電視是看不成了,那我就陪你吧。”
“好啊!”蕭清玉一聽這話,馬上高興地笑容滿麵了,扭頭一見李十珍那無奈的神色,頓時好象被涼水澆了頭一般,嬌嗔道:“怎麽?讓你陪我這麽個大美女,你還感到委屈呀?多少人想陪還陪不上呢。哼……”
李十珍聽到她這話,想想也是,便收起了滿臉的無奈,換上一付笑容出來說:“照你這麽說,這還是我的榮幸了?”
“那是當然了。不然的話,你信不信,我到大街上喊一聲,‘誰來陪我煎藥?’,我敢保證,把你這個小小的診所都擠爆了。”蕭清玉的話說到這裏,自己先忍不住嬌笑了起來。李十珍聽到她話說得有趣,也笑了起來。
二個人兩把椅子並排坐在一起,看著那不斷跳動著的淡藍色的火焰,那不斷慢慢升騰的白色的水蒸汽,那不斷發出“咕嘟……咕嘟”聲響冒著的水泡,以及那飄滿房子裏的藥香,輕聲細語不絕於耳,嬌笑聲頻頻傳了出來。
煎製五付藥,那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當慕容秋春下班後,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李十珍他們還沒有把藥煎完呢。
“你們幹什麽呢?這屋子裏怎麽這麽大的藥味。”慕容秋春皺著可愛的瓊鼻吸了吸說。
“春姐,你來了。”蕭清玉說著把頭扭了過來說:“他正教我煎藥呢。”
“煎藥?”慕容秋春馬上就聯想到誰病了,忙問:“給誰煎藥?你們誰病了?”
聽到這話,蕭清玉又嬌笑了起來,忙解釋說:“我們誰都沒病,是上午十哥看了一個病人。”
“什麽?”聽到這話,慕容秋春把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瞪圓了,滿臉都是驚異地看著李十珍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十珍笑著點了點頭。
“誰這麽有錢肯到你這看病?該不會是個精神病吧?”慕容秋春笑著問。
“當然不是精神病,不過是個神經病。”李十珍笑著說。
“精神病……神經病,這還不是一樣嗎?”慕容秋春聽到李十珍話的,想了想說。
“當然不一樣了。”李十珍笑著說。
“不一樣?那有什麽不一樣?”慕容秋春和蕭清玉幾乎同時問了起來。
李十珍看了看兩個大美女,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慕容秋春說:“你先坐下,聽我慢慢給你們說。”
慕容秋春聞言便把那張椅子拉了拉,圍著李十珍坐了下來。
李十珍見她也坐好了,便說:“我們常常會把精神病和神經病混成一談,其實從醫學角度上說,它們是有很大不同的。這個神經病,指神經係統發生的器質性疾病,是神經係統疾病的簡稱。常見的神經係統疾病的症狀有,頭痛、頭暈、睡眠不正常、震顫、行走不穩定、下膠癱瘓、半身不遂、肢體麻木、抽風、昏迷、大小便不能自己控製、肌肉萎縮以及無力等等……,明白嗎?”
慕容秋春和蕭清玉聽到這話,都把頭點了點頭。李十珍見狀又繼續說:“明白就好。而精神病呢,指嚴重的心理障礙,從而使患者的認識、情感、意誌、動作行為等心理活動均出現持久的明顯的異常。精神病說簡單點就是我們常說的精神失常。這下你們明白了吧?”
慕容秋春和蕭清玉從來沒有想到過,精神病和神經病原來還有如此大的分別,現在聽完李十珍的講解,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李十珍看到兩位大美女都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等笑夠了,慕容秋春又舊話重提了,“那今天來看病的到底是什麽人呢?”
“你別看我,我當時還睡大覺呢,那個人我也沒見到,要問,你就問他吧。”蕭清玉見慕容秋春目光看著自己,忙把這事推到了李十珍身上。慕容秋春一聽這話,又把詢問的目光看向是李十珍。
李十珍笑了一下說:“她就是平羽芝。”
“平羽芝?”慕容秋春聽到這個名字,當然不會感到陌生,略微遲疑了一下問:“你說的,就是當過市警察局長的那個平羽芝?”
“不錯,就是她。”李十珍肯定地說。
一聽果然是這個人,慕容秋春忙說:“她可是羽田置地的幕後大老板,我們這裏的城中村改造項目就是那個羽田置地接手的。她得有什麽病,這麽多大醫院不能治,非要到你這裏來?”
李十珍無意間從慕容秋春嘴裏得到了不少的信息,這心裏不免一動,但見她那付急切的樣子便說:“她得了一種很怪的病,常常一覺睡過去,就醒不過來的。一睡就是好幾天才能醒過來,而且醒了之後,就象沒事人似的。”